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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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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磕巴。

“嗯!”詹尹宣眸子里盛满笑意,三步跳作两步凑上祁徽,再度握住了她的手。

祁徽像是找回了习惯,不再排斥身体接触,牵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往人群中走。

炸土豆串不出意外的被人吃了几口后就塞给了充作垃圾桶的Alpha,而后是烤牛羊肉串、刨冰、炒面、牛杂,最后是一个彩色的棉花糖。

在灯火阑珊的人潮里,朝着不同食物摊点颐指气使让自己的跟班,即祁徽买这买那的Omega好一副指点江山的气派。

这让祁徽感觉仿佛回到了五六年前在西都庙会闲逛的岁月,那时詹尹宣也需要戴着口罩遮脸,娇气地,盛气凌人地躲在摊子背后指挥祁徽去帮自己买各种各样的吃食。

“我还想吃烤面筋。”詹尹宣见祁徽没有紧贴着自己,转头看向她。

“棉花糖,”祁徽认真地盯着被铁板烧的热气烘得滴糖水的彩色棉花糖,木讷地喃喃,“要化掉了。”

“这有什么,我们去凉快些的地方它就不化了。”詹尹宣狡黠一笑,推着祁徽从两个铺子的缝隙间穿过,往山坡上走去。

这是一条调皮的学生们踩出来的野路,专门供他们烧山时捣蛋用的,平时鲜有人迹。祁徽大一大二时都走过这条路,和朋友们一起给烧山活动添了不少麻烦。

很显然,詹尹宣的目的不是为了什么捣蛋行为,因为她们已经走过了野路的尽头,正在往山林深处走去。祁徽手上的棉花糖早就停止了滴落糖水,反倒是要举上举下躲过时不时划过的树枝。

“你要干嘛?”祁徽终于忍不住心底的疑惑,问。

“都到这里了,要做什么你还不清楚么?”詹尹宣觉得祁徽的问题有几分滑稽,摘了面具将头埋在祁徽背上低笑。过了一会儿,她止了笑,捉住祁徽的臂膀让她反身面对自己,用力地抵着她沉腰往前推,直到对方的后背撞在枯树上,树枝在晃动间发出沙沙响。

她如饿狼一样,扒着祁徽的衣领用牙齿撕咬着她的锁骨,留下自己的齿印和红痕。

祁徽被她一惊,手上的棉花糖差点没握稳。

“别让棉花糖掉了,等会儿我还要吃。”詹尹宣叮嘱着,放过了祁徽的锁骨,转而弯腰撩起祁徽的衣摆,吸吮亲吻她的腹部。

她的热情愈来愈下,隔着运动棉裤拿捏住了祁徽并未勃起的性器。

“你是想要小便吗?”她按了按祁徽膀胱的位置,隔着裤子去找她的冠头,在尿道口用指尖轻刮着。

在庙会上祁徽下肚最多的并不是食物,而是各种液体—詹尹宣喜欢各种饮品,但介于存在大量糖粉的原因,她往往只能吸几口浅尝即止。于是祁徽肚子里装着一大杯奶茶,刨冰,一小杯冰红茶,以及一小碗椰汁西米露。

登山所产生的汗水自然完全无法消耗掉她肚子里的水分,不错,她现在的确觉得膀胱里堆满了液体,被詹尹宣冰凉的手指故意的那一下挤压下甚至有种要炸掉了的感觉。脑子里被想上厕所的意识占满了,这种时候哪怕再性感的尤物在她面前跳脱衣舞,祁徽也不会来了性欲立刻勃起。

虽然祁徽沉默着不答,詹尹宣好笑地解开了运动裤的绑带,往手上哈了几口气试图让手暖一点,旋即探手进去裤子里,捉住祁徽的性器把它带了出来。

被冷到的性器在空气中重重地颤抖了一下,祁徽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软着声音诉苦:“好凉。”

“唔,握一会儿就热了。”不再如中学时那般青涩的女人用舌尖舔着她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而后直起身侧靠在祁徽怀里,在她耳边吹气,“徽宝,姐姐扶着你嘘嘘好不好?”

“喂……”从脸颊红到耳尖的alpha发出反抗的声音,却没说半个有关不好的字。

“真可爱。”詹尹宣轻笑着掀开了祁徽的面具,欣赏着她通红的脸庞,踮起脚去含她的耳尖,嘴里也不忘发出声音,“嘘——”

手里的性器稍微有些硬起,宁静的树林里水流声格外明显,像是夏天里小孩子用汞满气的水枪乱射的声音。尿液落在松软的泥土上,几乎没有声音。

詹尹宣偏过头从祁徽相似的角度看向她的性器,时而让它翘起,使液体在空中形成一道弧线,时而又压下,让它呈直线。她像小时候一样玩弄着祁徽的性器,用水痕制造艺术。

祁徽是少见的那种尿道没有同腺体分开的女性alpha,通常的alpha女性和beta、omega女性没有什么区别,尿道口都在腺体下方。小詹尹宣和小祁徽从小就玩这种“过家家”的游戏,直到她们到了青春期,这变成了一种“性趣”。

膀胱逐渐被排空了,冠头上失落地跌落几滴未尽的尿液。詹尹宣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张湿纸巾,撕成两半,一半擦干净冠头,另一半从根部开始把整个腺体擦了一遍。

她把用过的湿巾塞进了祁徽的口袋里,提着她的裤子把她领到树背后,扯下了一些棉花糖,裹在祁徽性器的前半截上,蹲下身等着体温将棉花糖融化。

因为詹尹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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