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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柯信宜的监督下,将新的药物吞进了体内,并拒绝了对方强烈要求留下观察反应的提议。
"你现在路都走不稳准备去哪儿?"
"打牌。"
他回过头对着一旁担忧的柯信宜笑笑。
此时香烟已经快要燃尽了,他摇摇晃晃的靠在门边对着柯信宜说的。
"赢了请你吃饭。"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情欲,感知,想法。这样是可以的,那样是不可以的,他没有这样的概念。他不知道自己在做出选择的时候,究竟是自己真的是这样想的还是仅只是自己以为自己是这样想的。
但有件事情他可以确信自己是喜欢的。
那就是在牌桌上对手满心欢喜的以为自己已经胜券在握的时候,一步步跌入有自己构造的万劫不复的深渊。
"荣,国士无双十三面,双倍役满,九万六千点哦,帅哥。"
周谨言走出房间。
屋子里空荡荡,只有他一个人。
隔壁房间门紧缩着,有着微弱的灯光,似乎是有人在里面的样子。
但是其实里面是没有人的。
它只是做出一副里面有人的样子而已。
房间里空荡荡的。
疯了。
周谨言想着,大晚上不睡觉,在空屋子里溜达。
有太多事情他想不清楚了。
究竟是这一切充满疑点还只是自己的精神出现了问题。
头上的伤口隐隐作痛。
真的是摔在地上吗?
他走向玄关,如果是卧室距离厨房有一定的距离,如果是厨房的煤气泄露,自己究竟是怎么能够在内卧的浴室里晕倒。
洗浴室内的瓷砖平坦,不像是有尖锐物品存在的样子,那这样的话,自己头上的外伤又是怎么样形成的。
"别这么垂头丧气吗?"
苏枋晃着腿看着眼前面如死灰的男人。
"打牌嘛,总会有输有赢的。"
他面带微笑,脸颊上染上了因为兴奋而蔓延到潮红,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里却没有笑意。
"要不把这些再押上?"
他指着桌面上堆成的钱山说到,"再陪你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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