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容重现惊艳帝王身入宫闱(剧情拉扯/强吻/媚药放置)(2 / 3)
人对他用刑逼供,算是得了休憩的机会,只是早先就被被灌了宁章玄赐的毒酒,把内力运行的经脉都封了起来。比划比划招式倒还无碍,一动内力,便是毒血攻心,可谓成了半个废人。
叹息一声,他撑着身子坐起,只因闻到了某种烧焦的味道。很快大牢里响起“走水了”“走水了”的惊呼,却未见明火,只有两个看上去级别不低的太监走了进来,分别对着谢舒云作揖:“谢大将军,皇上有请。”
谢舒云心思一转便猜了七七八八,原来这走水是精心安排的,也不知道宁章玄打的什么主意,总不会是什么好事。他冷冷看着两人,假意顺从走近。那两太监以为他中毒不敢用武,也毫无忌惮,开了牢门便要用铁链捆他的手。
谢舒云哪里有这般容易束手就擒?快如闪电,根本看不清他是如何出手的,两个太监就重重倒在了地上。
知道外头可能还有其他侍卫,强行突破恐怕会节外生枝,谢舒云思索片刻,扒去太监的外袍给自己换上,再用烟灰涂黑自己的脸。
出了牢门,果然有人把守。谢舒云低头咳了声,装出受了重伤直不起身的样子,把嗓子捏起来发出阉人的尖利声音:“快、快进去帮忙。他可是西陵大将军……凭我二人之力如何对付得了他…”
四处的嘈杂多少掩饰了他嗓音中不属于阉人的那一部分,果然将人都骗了进去。谢舒云见机便向天牢外逃,混乱中寻路朝南,往南方走,总能出了这皇城。
想必那些侍卫一进去便能觉出不对而追来,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
天牢在皇城的西北角,谢舒云从未自行踏足过此地,只觉得眼前道路犹如迷宫,又怕人看出异样,只能低着头一面躲避追来的侍卫,摸索着方向。此时他已将惹眼的太监服帽丢弃,严寒中只着之前那件薄袍,是别人的衣服,与他身段根本不贴合,寒风阵阵地往身子里漏。
谢舒云眼前景象像是蒙了一层雾水般模糊不清,他知道这是动了内力后的毒发。心口像是压着一块大石般地发闷,一口血早已含在喉咙里。又强撑着走了两步,忽然眼前一黯,身上力气抽离,勉强扶着宫墙才未一下子跪在地上。
抹了抹嘴角不断溢出的毒血,谢舒云对自己知根知底,只道断断再撑不到出城之时。想到今日天牢走水,紧接着又皇帝召见,多半是上演假死的戏码。谢舒云隐约有种预感,就算宁章玄还不知道他身体上的秘密……他在未曾易容之前,行走江湖时,因着容貌出众,也见多了断袖相邀之事,宁章玄此举之心,可谓昭然若揭。
谢舒云闭了闭眼。此生眷恋亦无,死生之事,好似也无关紧要。与其受辱,不如自行了断。
他方捏了个指决,内力灌注,想自点死穴。落指如风,堪堪要触到身体时,后脑先于鸠尾穴猛地一疼,瞬间委顿于地,不省人事。醒来之时,已是手脚捆缚,被绑在一处富丽堂皇的地方。
见他醒来,旁边两个小太监立刻迎上来端茶倒水,唯独不给他解绑。谢舒云闭了闭眼,心里已经猜到此刻处境。
这里正是皇帝寝宫。
逃无可逃,却又不愿受宁章玄的折辱,谢舒云正欲咬舌自尽,只听得熟悉声音道:“若不想现在牢里的老四的旧人全部被诛杀九族,你大可以咬舌试试。”
谢舒云的动作戛然而止。
这来人自然是当今圣上宁章玄。谢舒云并没有直视他出现在自己正上方的脸,叹息道:“七王爷,你将一介罪臣留在寝宫之内,不怕朝内风言风语吗。”
宁章玄笑道:“朕这里哪有什么罪臣,罪臣已经在走了水的天牢里被烧死了。所有人只知道,朕在皇城巡游之际,救下一位受了重伤的美人,此人虽是男儿身,模样却不输后宫任何一位佳丽,朕破例让他在寝宫养伤,为此还受了不少老臣的唠叨呢。”
他忽然放低音量,凑近谢舒云一字字道:“谢将军,你瞧瞧,长得这般标致模样,偏偏要藏起来不让人看见。现在可好,谁也认不出你来了……哦不对,四哥应该见过你这个样子吧?他与你之间的传闻,朕之前无论如何也不信,现在想来,他一定对你神魂颠倒才对罢?”
谢舒云依旧冷冷的:“属下与太子之间,只有君臣之情。”
宁章玄听这话第三遍了,忍不住笑了起来:“哦,是吗?那你告诉朕,他无论如何不肯选太子妃,是因为什么呀?”看着谢舒云的脸,心想与这样的绝色朝夕相处,老四没有非分之想,鬼才信。
“……”
谢舒云沉默片刻,并未回答。
宁章玄忽然鬼使神差地问道:“那谢将军呢?对四哥这般忠心耿耿,像条看家老犬,其中怕也有些私心吧?”
谢舒云心中坦荡,一丝赧色也无,紧抿着双唇不理会宁章玄的意淫。宁章玄来了气,用力捏起他的下颏道:“谁给你的胆子,朕在问你话呢。”
宁章玄习武之人,两根手指力道奇大,谢舒云被捏得下巴几乎脱臼,五官都紧迫起来,更是说不出话。宁章玄恨恨看他,心里涌上这个人从小就处处帮着着四哥却不肯给自己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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