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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病床上的情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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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疯子缠上已经够悲惨了,更可怕的是,对方还是一个言出必行的疯子。

沈皆跟了郑泊三年,每一寸皮肉都铭记过他暴怒时的模样。没有人会习惯暴力,只会在痛楚中学会忍耐。

沈皆没有等郑泊重复第三遍,他侧过头,紧咬着下唇,一双手慢慢地向身下伸过去。长裤在动作中滑落在脚踝处,沈皆双手按在大腿根部,尽力分开双腿。躺着的姿势不方便这出这样的举动,更别说沈皆还是位病人,只坚持了一会儿便颤颤地发着抖。

那个肉粉色的精巧洞口潜藏在阴影中,从郑泊的角度,实际上看得不怎么真切。然而沈皆不甘不愿配合的模样实在可口,郑泊暂时原谅他的敷衍。他用手指摩挲着那个紧闭的洞口,试探着伸入指尖。

“……不要,”沈皆的声音很轻,带着点空洞的绝望,“求你了。”

郑泊笑起来,手下动作没停,已经进去了一个指节。这个婊子,内里还是那么软热,他轻佻地想。

“孙医生说明天才能拆线,”沈皆说,“你现在插进去,会裂开。”

郑泊终于回答了他,“那又怎么样?”

沈皆的眼泪沿着脸颊滚落进枕巾中,可以预见的疼痛和难堪几乎令他无法呼吸,他想要反抗,想要呼喊,想要离开这个地狱般的房间——可他最终什么都没有做。郑泊的手指还在深入,娇嫩的黏膜被外来的侵入者磨得发疼。沈皆听到了衣料摩擦的声音,这是郑泊在解衣服,接下来,就会是痛彻骨髓的折磨。

“我……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沈皆艰难地说,他的双手还搬者自己的腿,极尽不堪,“你不能——不能这么……”

“说什么傻话,”郑泊笑着,亲昵地捏了捏他的脸颊,触摸到一片湿冷时也没有感到丝毫意外,“我当然可以。”

他将沈皆将掉未掉的长裤扯开丢在地上,将他的双腿抬起下压,黑色的刺青展露无余。

——郑泊的狗。

沈皆几乎被他对折,膝盖抵在胸前,沉重得呼吸都困难。微微肿起的菊口泛着水红色,郑泊跪在床上,他只解开了裤链,将凶器似的鸡巴释放了出来,朝着沈皆的股间捅了过去。

沈皆死死咬着牙,做好了被男人性器捅穿的准备,然而意料中的痛苦就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触感。那根坚硬的性器擦过穴口,在他股间缝隙和双腿内侧摩擦着,将那一片皮肉磨得生疼。

圆润硕大的头部时不时便会磨到菊口,分泌的腺液黏腻地糊在隐秘部位,每一次下意识的收缩时都能感受到。沈皆面色惨白,并没有因郑泊心血来潮的恩赐而感激涕零。他侧着头,不愿在这时再看到郑泊的面孔,双手死死抓住床单。

沈皆柔韧性虽然还算过得去,可终究是个男人,没有经受过专业的训练,这样的姿势坚持久了便会酸痛难受,可他一向不喜欢在人面前示弱,即便是郑泊这样的暴君,也很少能在他意识清醒时逼出来他的求饶。

——或许是这样的原因,才让郑泊临时改变了主意。

然而沈皆没有多余的精力思考这些,他双眸蓦然睁大,整个身体都僵住了。郑泊进来时门没有关好,或者是风的缘故,缝隙被逐渐扩大,甚至能够看到走廊中的部分场景。一个年轻人站在走廊中,拿着手机似乎正在通话。

沈皆的视力不算顶尖,郑泊上个月打破了他的眼镜后,也没有再配给他的打算,然而即便视野模糊,沈皆仍然能清楚地意识到房间外有人,郑泊对他的所作所为,极有可能被人看到。

这让他下意识的挣扎起来,郑泊一时不察,被他的脚踢到了肩膀。郑泊不悦地捏住他的脚踝,坚硬的性器惩罚似的,狠狠地擦过穴口。

这一下极重,如果不是他控制了角度,大半根性器都能没入沈皆的体内。饶是如此,那个脆弱的地方也无法承受这样的惩罚,沈皆压抑不住地呜咽一声,痛得腰都绷了起来。

“求你了!”沈皆哽咽说道,“外面有人,求你不要再做了!”

“你不就喜欢被人看?”郑泊恢复了节奏,慢条斯理地磨着他的臀缝,“越是人多,夹得越紧。”

他的呼吸声愈加沉重,摩擦的力度也越来越重,将沈皆软软趴在腿间的卵袋戳得发疼,郑泊将他的腿放在腰侧,随手抓住那根软垂的性器,在手里把玩揉捏。

他干了沈皆太久,知道他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平时也不管不顾地用过药,因此即便这样痛苦的情事中,沈皆的欲望仍然被撩拨起来。

沈皆刚得到了一点愉悦,郑泊立刻松手放开他,冷冷地命令:“自己来。”

沈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尾红得可怜。然而郑泊从来都不是会被可怜相打动的人,他与沈皆视线相对,漫不经心地朝门外方向挑了挑下巴,“什么时候射出来,什么时候才算完。”

“你要是喜欢人看,就继续磨蹭。”

沈皆胸膛剧烈起伏着,他双腿大开,分落在郑泊腰侧,郑泊的性器就抵在他的股间——他喉结上下颤抖着,狠狠闭上了眼。沈皆抬起手,缓缓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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