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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被腹黑叔叔揉批肏翻到哭偷牵叔叔手自慰被发现)(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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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未渠手大,两手握住还有富裕,还是那根戴戒指的拇指,拿指尖挑开黏成一片的阴唇,一面揉,一面浅浅地插。凌鲜哪儿受得了这妖法似的肏,阴茎硬得竖起来,被庄未渠抽送的动势摇晃了一会儿,噗叽射出来软下去,他抬起一只手背咬住,牙关里还是随着高潮的颤抖冒出带颤的呻吟,哭似的。

不一会儿,他把那只手又盖到脸上,嘴里哭得抽抽,庄未渠松开手,重重顶到深处,他感觉腿间热流在淌,被肏着的洞像个泉眼似的汩汩冒水。

庄未渠俯下身咬他,任他的尿挤在相贴的下体间流,说:“就吃了口酸的,还淌上小猫尿了。”说完,摘下凌鲜的手掌,凌鲜已经哭得眼睛嘴巴红成一片,肥嫩的唇珠都哭得直哆嗦,嘴里颤得上牙磕下牙。

“我哥,毙了。”

庄未渠一顿,身下送得缓了些,同时说:“你哥那小王八蛋,倒卖国有资产,毙他一个都是轻的。什么时候的事儿?”

“回来路上,”凌鲜看向被摔在地毯上自己的手机,眼泪顺着细挺的鼻梁滴下去,“我妈给我发的消息。”

庄未渠低低的“噢”了一声,仿佛是感慨着表示知晓,但表情并无半分共情,连肏干的动作也没停下来。凌鲜愈哭得用力,穴里拧得愈紧,他舒服得不想停下,更何况为了一个早判死刑的死人,更没理由停下。

但一想这么由着凌鲜哭,显得自己多么不体贴,又要被记恨,便俯身去亲凌鲜的嘴。

“滚开,”凌鲜鼻子哭堵了,不由分说搡开他,骂罢,伸手扯床头纸巾擤鼻涕,说:“我爸也快完了,妈让我找你想想办法,也毙了算了,他一把年纪熬死在牢里头,太凄凉,也坏祖荫。”

凌鲜一面说,一面爬起来扯纸巾擦脸,显然是清醒过来了许多,庄未渠却直接抓了他的胯把他拽得啪一下拍在自己腿上,迅猛地肏干起来,肉拍肉弄出的啪啪声又快又响,凌鲜手里拽的纸巾原本是要擤鼻涕的,这时便捂在了脸上,从纸巾下面发出期期艾艾的呻吟。

“夹紧。”庄未渠打断道。

他拎起他的一条腿,像医生拍刚出生的婴儿那样力道的打了一巴掌,凌鲜叫了一声,被疼痛刺激的穴里猛地收缩,恼恨地露出眼睛。庄未渠在肌肉挛缩的紧穴里狠狠抽送,龟头坚硬地刮过阴道上壁那片粗糙的嫩肉,被磨出阴道高潮的穴绞得更紧,双腿也兔子似的乱蹬起来,庄未渠一手抓一个,骑“猿猴把”的摩托似的握住脚腕,让他屁股悬空着挨操。

已经打湿大片的床单又滴下来更多的水,庄未渠猛地抽出来,露出凌鲜被肏得散发热气的合不拢的圆洞,阴唇根部被磨得肿翘,如植物肥厚的叶片围在外面,延展了阴道的长度。

“来,自己摸摸,都被肏翻出来了。”庄未渠抓过他的手去摸,他攥起手指,指背还是碰到自己热肿的阴唇。庄未渠满意地笑了一声,掰开他的手指握在阴茎上,男人的阴茎裹满了从他阴道里的骚水,滑噜噜的。庄未渠握着他的手打飞机,撸动的速度又快又狠,阴茎表面鼓起的筋脉磨得凌鲜手心钝痛。

凌鲜心不在焉,庄未渠迟迟不射,阴茎热得像烙铁,越搓越硬。

“又来了,一办事就想东想西的。”男人怨了一句,拍开他心不在焉的手,抓着脚脖子拖到床边,双手握着臀瓣用力拉开着,偏让他夹紧穴。凌鲜快让肏呆了,趴在床上机械地被撞得一耸一耸,直到庄未渠的手绕过胯去揉他肿着的阴蒂,凌鲜猛地一弹腰,差点把身后的庄未渠掀下去,庄未渠笑了,手指划着圈揉得更快,直弄凌鲜哭哭哼哼地叫。揉得越快,他肏得也更快,凌鲜尖叫起来,下面收缩着吸。

不知过了多久,凌鲜不叫了,趴在手臂间喘息的时候,庄未渠终于拔出来,精液一股股的流出来,庄未渠从背后抱着他,手指伸进去挖深处淤积的精液,指腹刮过阴道上壁的敏感处,凌鲜的臀电击似的轻轻一弹。

庄未渠把他抱进浴室打开水,勒腰顶在墙上,他才不至于滑下来。男人站在他面前,交颈相贴,鼻梁顶着他的颧骨接吻,手指在下面洗他的下体,指腹抠进阴唇的褶皱里抚掉性交产生的黏液。洗干净了,庄未渠慢慢蹲下去,嘴唇隔着水从胸口蹭到小腹,凌鲜的左腿又被扛起来,架在了肩上,庄未渠隔着水舔他阴阜,舌尖勾出阴蒂吮抿。

凌鲜快让他弄死了,想跑的计划不得不又延后两天——这样的刺激,起码要两天才能缓过来。

在不开灯的淋浴间里,凌鲜才能放松下来主动呻吟,水流掩盖了淫乱声,他张大嘴让水流喷进口腔中,而后闭嘴吐出来那些浪荡的叫声。

巴黎的夜晚又安静下来,凌鲜的行李箱被捡起来靠墙放了,门也被重新锁好,被子里,庄未渠抱着凌鲜悄然入睡。凌鲜睁开眼,只见颈后环到胸前那只手臂安静地不再作乱,搭在腰间那只手也安然不动了。

他轻轻抬起身子,转过脑袋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庄未渠埋在他头发间,鼻息在他颈后烘得徐徐暖意,他又看了庄未渠一眼,只看得见对方太阳穴旁一颗淡色的小痣。凌鲜忽然忆起很久以前去哪里买咖啡,路过一处旧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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