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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在办公桌下吸鸡巴被人听着墙角舔批浪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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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退不了了。拒绝了吗?似乎没有。

庄未渠笑了:“瞧,你也不讨厌我。”

“你爸要的东西,我会给他。”

“我也会照顾你,培养你。”

“你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给你。”

叩叩叩,敲门声惊醒了凌鲜,他伸手去推庄未渠:“他敲门呢?”

庄未渠从他小腹下抬起脸,抹了一把嘴上的水,不在乎道:“敲呗。”

“你行了。”让人这么敲门,凌鲜没心情做了,抽回双腿爬到床角去穿衣服。庄未渠不徐不疾坐起来拉裤链,系腰带,拨了拨头发就去开门,门开口的方向是与凌鲜的方向相悖的。庄未渠站在门前,凌鲜听到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吃好了?”

他坐在床脚扣好衬衫,才反应过来,那正是电话里的那个男人。想罢,他又反应过来,自己真笨,那男人不是说要来等办公室庄未渠么,自己真是被庄未渠舔逼舔得脑浆子一块儿流干净了。

庄未渠和那人说了一句什么话,脸从门后退出来,瞧了凌鲜一眼,随后将门拉开一些,走出去后,反手带上。

门外两人在交谈,凌鲜穿好衣服,没有再束上头发,将长发在颈边挡一挡,刚好能遮住被庄未渠弄出来的痕迹。他拉开门走出去,无论如何不能让有可能是情敌的人见笑,关上门,他的笑容回到脸上,落落大方走到庄未渠身边。

庄未渠见他来,一边抬起手指提了提他的衣领,一边介绍:“斯敖,这是我公司的总助,凌鲜。”

“你好,凌鲜。”凌鲜伸出一只手。

对方个子很高,浑身肃杀的正气,低下头来打量他片刻,伸手握住他的手,眼睛在他颈子上一点,手便松开:“金斯敖。”

话音未落,凌鲜心中已是惊涛骇浪。

“凌鲜,这是我跟你提过的,”庄未渠侧过脸,笑眯眯朝他递了个颜色,“我发小,金斯敖。”

庄未渠绝对是故意的。

据说金斯敖这人很厌恶攀龙附凤之辈,他明知道来找他的正是这个人,却让自己在这么狼狈的情况下和这个人见面。

而现在,不仅让金斯敖在外头听了他半个小时的叫床声,还让人看见了自己刚被肏熟肏透的浪样子,自己家的事本就为人避之不及,如今连自己也要被视为过街老鼠了。

凌鲜红透了的脸煞地白下来,庄未渠亲呢地搂了一把他的肩膀,对金斯敖说:“瞧瞧,我这小家伙,没见过你这么大的大人物,这就吓住了。”

金斯敖只是礼貌地一笑,没说什么,随庄未渠走到会客区坐下。庄未渠和金斯敖聊了一会儿,见凌鲜还在原地窘着,便抬手招他来:“凌鲜,来。”

凌鲜挪动麻木的腿走到沙发前,只听庄未渠对金斯敖说:“我这总助年纪不大,能力倒比那些老人强。凌鲜,待会儿的会议你去主持,我要去个老地方和好朋友叙叙旧。”

“是。”凌鲜点了一点头,侧过脸狠狠剜庄未渠一眼,又对金斯敖点头致意后,转身走出去。

庄未渠看着凌鲜关上玻璃门走远,才收回目光,问:“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金斯敖抽出卷烟盒,往嘴里衔了一支,又递给庄未渠一支。庄未渠摇摇头,见好友四处摸兜,拉开抽屉翻出一只翻盖打火机递给对方。金斯敖捡起打火机点燃卷烟,深深吸一口,吐出大股白雾。

“憋坏了吧?”庄未渠说。

“嗯。”金斯敖点了点头,问:“这烟,你怎么戒了的?”

“还能怎么?”庄未渠笑了笑,眼神往门口一撇,“抽了一身都是味儿,不让亲不让抱,有什么办法。你还没说呢,怎么样?”

金斯敖吸着烟卷,眯起一只被烟雾蒸了的眼睛:“什么怎么样?”

“装什么傻。”庄未渠勾了勾嘴角。

“哦,”金斯敖将吸尽的烟卷丢进干净的烟灰缸,“挺好的。”

说完这句,他也抬眼看了一眼好友,庄未渠果然似笑非笑盯着他。

金斯敖笑了一声:“你的人,我不会招惹。”

“不早了,走吧。”庄未渠站起身来,亲昵地拍拍好友的背,“老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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