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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被叔叔spanking拳交干到晕内射)(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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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打了一巴掌,凌鲜臀肉猛颤,小腿在按摩床上蹬了两下,更多巴掌落下来,雪白的臀肉红成一片,浮出交叠的巴掌印。

凌鲜又爽又疼,口水滴在枕着的手背上,颤着嗓子叫:“庄老师——错了,别打……疼——”话虽如此,却主动撅起屁股冲着男人摇晃,庄未渠用力揉了几下被打肿的臀肉,肿痛的部位被手指捏过,如蚂蚁咬一般让人难耐异常,庄未渠轻轻抚摸了几下,抬手又结连几巴掌落下去,直打得凌鲜骚水横流地高潮了。

凌鲜高潮之后容易伤感,趴在床上呜呜咽咽哭起来,庄未渠把他抱到榻榻米上又亲又拍地哄了一会儿才起身回房间,又叫了晚餐送上来。

凌鲜不到十七就跟了庄未渠,被庄未渠养出在人后十分没规矩的个性,非要盘着腿歪在床上吃。庄未渠拖过房间一角的办公椅,坐在他一旁,伸手替他捞开快泡进汤汁里的长发。凌鲜一头长发又多又密,披在背上乌黑柔顺,衬得整个人一股雌雄莫辨的漂亮。

从小到大总挨这方面的夸,凌鲜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自己漂亮,有时也仗着庄未渠迷自己这份漂亮,耍点小小的威风。他是有分寸,不是没分寸的那种年轻人,十七岁就被亲爹送到一个比自己大七八岁的男人床上去,他不是妈亲生的孩子,妈满眼都是哥哥的仕途,知道爸送他去干什么,没有赞同,也没有阻止。

哥哥不知道,还以为真以为自己是个不得了的后生,不知道给他铺前途第一步的是他刚上大学的弟弟的贞操。

庄未渠对凌鲜是不错的,和庄未渠在一起后,他就搬出来住了。家里是有钱给他自己租公寓的,只是之前不允许而已,后来爸爸主动跟他说,让他退了宿舍在外头住,这样方便一些。

方便什么呢?方便庄未渠来肏他而已。

和庄未渠在一起第二年,戴了套吃了药还是怀孕了,庄未渠什么也不知道,他撒谎回学校去考试,实际上偷偷去医院打了下来,夜里疼得受不了才打电话给庄未渠,装得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叫他来带自己回家。

那之后,庄未渠对他更好,做了结扎手术,在外头小偷小摸,也不敢再明目张胆。

近日来家里连出事故,哥哥和父亲结连入狱,母亲时不时联系他给家里帮忙,弄得他又想起这些腥臭的陈年往事。

庄未渠见他发着呆咀嚼,真是可爱死了,坐过来给他挽头发。凌鲜把嘴里的鱼肉咽下去,又塞进去一块,咀嚼着转向庄未渠,说:“你们圈里最近有没有风声?跟我家有关系的。”

庄未渠的圈子,自然指的是像金斯敖那一类的皇亲贵胄。庄未渠将他的头发拢了拢放在背后,抬起手指蹭掉他嘴角的酱汁:“金斯敖那条道是没戏了,他刚回来,根基不稳,还是怵他老子。”

“宝宝,我劝你还是别管你那个妈了,”庄未渠咽了咽,还是说:“又不是你亲妈,她为他亲儿子跑,你为了什么?宝宝,你用我们庄家的身份做事,捅破了天,在他们眼里也就是个不懂事的小辈,还是一家人。但你要选你爸你哥哥,从这圈子里跳出去,我保不下你,你明不明白?”

庄未渠很少这么亲昵地称呼凌鲜,除了自己理亏或者说真话的时候。

凌鲜垂着眼皮没讲话,半晌才一点头,笑了笑,说:“我知道,行了,我也吃饱了,接着做。”

说罢,便放下餐具,转身骑上庄未渠的腰亲吻。两人在床上滚了半圈,庄未渠压住他,手掌不老实地摸他还湿润着的穴。

凌鲜贴上庄未渠的耳朵,小声说了一句什么。庄未渠眼睛一亮,又皱起眉,半信半疑道:“你真想?”

“你怎么那么磨叽,”凌鲜推了他一把,“你先找找润滑。”

庄未渠爬起来去拉床头柜,摸出一瓶润滑一盒套,套用不着,他拆开润滑剂直接往手心里用力一挤,过多的润滑剂滴落下来,滴在凌鲜肚子上。他伸手抚摸上情人温暖的阴阜揉了揉,让那里的肌肉放松下来,两根手指顺畅地刺入,张开,旋转着扩张,以便容纳更多。

凌鲜抬起双手抓住床头,支起小腿调整甬道的角度,庄未渠又加入一根手指,他手大,但不做力气活儿,指节笔直,很顺利便将三根手指陷入最深,抬起中指抚摸肉壁中部那块有颗粒感的嫩肉,凌鲜躲着腰呻吟起来,穴里的水顺着庄未渠的手腕一刻不停地淌出来,打湿小片床单。

庄未渠俯下身吻了吻他,说:“再来?”

“嗯。”凌鲜点点头,感觉到穴口被新加入的手指撑得更开,几乎已经到了无法再有弹性的地步,可是穴里却被刺激得很舒服,过载的快感让人异常上瘾,蛊惑人忍受撕裂般的疼痛。庄未渠的最后一根手指也探了进来,只剩虎口附近的关节还卡在外面。

“放松。”庄未渠压住他的嘴唇深吻,手掌覆盖在胸前揉弄因为兴奋而凸出的乳点,“放松,让我进去。”

凌鲜抬起双腿,整个下半身都在颤抖,收缩着穴口一点点把男人的整个手掌吞吃进去。庄未渠只感觉手掌被四面八方的柔软包裹着,颤动的肌肉一点点爬过手掌最宽的部分,越过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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