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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酒后乱性激情出轨骑乘位吸肿警督奶子 彩蛋坐生日蛋糕)(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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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一套,顶多提防着工作手机不被偷了,迷瞪瞪趴在桌上,脑门下用手护着,压着两部手机。

睡了一会儿,只感觉有人摇了摇他,他的头太昏太重了,只看得见是个男人,也看不清脸,只感觉那个头和关切的动作,似乎是庄未渠。

“凌鲜?”他耳朵像进水了,听不太清楚,只觉得庄未渠的声音疏远得很,一点都不亲近。

“庄未渠”坐下来,将他从桌面上扶起,说:“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凌鲜歪头倒在他怀里,抓着他的衣服哼哼唧唧:“王八蛋,你怎么才来?哼,我就知道你要来……”凌鲜把脸埋在里头嗅了嗅,闻到一股浓浓的烟草味道,气得拿头狠狠顶了他几下,“你又抽烟!臭死了!”

“庄未渠”身子一顿,往后撤了撤,说:“对不起。”

虽是如此,凌鲜还是紧紧搂着他的脖子,闭着眼把脸贴上去,喃喃地撒娇:“庄老师,我要回家……”

“好,我送你回去。”

“庄未渠”拍拍他的背,那意思是叫他起身,或者远离。凌鲜会错了意,以为是要他回凌家去,死死抱住手边的胳膊,拼命摇头:“我不!我不回去,他们不喜欢我,我不去,你别不要我……我不去……”

“你……”金斯敖愣了愣,没有抽回手臂,另一手轻轻落在他背上,在礼貌的界限内安抚地摸了摸,“那你想去哪里?”

但凌鲜再无动静了,抱着他的胳膊陷入新一轮的醉生梦死中,金斯敖思索良久,决定带他去酒店,让他自行醒酒好了。然而又有了新的难题,怎么把他弄出去呢?凌鲜已经完全站不起来了,背着容易摔,抱着太冒犯,金斯敖把他拉起来端详了一会儿,将他往肩上一糊,手臂圈住大腿一勒扛在肩上,另一手抓了他的随身物品,走了出去。

半个小时后,不省人事的凌鲜被放平在了床上,金斯敖千算万算,没算着凌鲜的酒品,让他吐了一身,只好关了卧室灯,先脱了上衣去洗。

好在是天气不冷,他只穿一件T恤,丢进洗衣机里很快就能洗干净烘干。金斯敖把关上洗衣机门,拧毛巾擦干净自己,刚擦完,凌鲜从背后扑上来,金斯敖抓着他洗脸漱口,被一顿好挠,好容易洗干净,凌鲜扑过来咬他的嘴唇,金斯敖自知下手重,也不敢太过强硬地制服,倒是凌鲜让他躲生气了。

“你干嘛?”凌鲜半眯着眼退开,金斯敖不明所以,见他又凑上来要亲,脸往后一撤,被凌鲜一巴掌拍在下巴上,打狗似的,“你再躲?”

金斯敖让这不重的一巴掌打懵了,凌鲜的嘴唇又压上来,摇头摆尾地吸他的嘴唇。金斯敖睫毛抖了抖,眼睛凝望过去,只看见一只又小巧又纤薄的耳朵,是粉红色的,近得连透明的细绒毛都看得清。

他正出神,胯下被猛地一抓,凌鲜熟练地隔着裤子抓拧男人的性器,金斯敖下意识将腰往后躲,被他抓住要害拽回来。

“你干嘛!”对于“庄未渠”的再次躲闪,凌鲜委屈地大叫,而后软着身子往男人怀里蹭,“我都湿了,下面热热的……流出来了,你怎么不碰我……庄老师,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金斯敖怔住了,不知该如何反应,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他敢空手夺白刃,却不敢夺人所爱。但凌鲜似乎非常期待被回应,金斯敖有种莫名的知觉:如果得到否定的答案,他会很难过。

“不是。”凌鲜听到男人低沉的回答,“我……喜欢你的,第一次见到你,就很喜欢。”

窗帘紧紧拉着,房间里黑糊糊的,只有卫生间外洗手台镜子有一圈光亮,金斯敖抱着凌鲜摔进床上,凌鲜缠着他接吻,手指插进他的短发里揉扯,带来一种让人沉沦的幸福感。

“嘶……头发!”凌鲜痛呼一声,金斯敖惊得起开身,凌鲜抬起身子,把长发往头顶捋了捋,十指搭上男人的肩膀,支起的膝盖夹住男人的腰磨蹭。金斯敖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去床头柜找套戴上,扑下去将凌鲜压在床单上,手指找了找位置才顶进去。

“啊……诶,诶哟,你轻点……”凌鲜叫了两声,攥起拳头锤了金斯敖一下,“弄疼我了都……”

金斯敖退了退,动作缓了些许,徐徐地肏。可是,他实在太久没和别人做过了,性欲像开闸泄洪的水,一旦打开,即使立刻关上,汹涌的水也已经滚向了下游,再难收回来了。

凌鲜喝得太醉了,身体敏感度下降,迟钝甚至摸不出另一句身体的区别,全没有认出眼前人非心上人,肏到十分舒服的地方,他呻吟着呼唤情人的名字:“未渠……”

金斯敖只知道庄未渠说凌鲜“能生”,具体是怎么个“能生”法却没有细问过——开玩笑,这种事怎么好细问。此时肏进来,才知道是怎么个“能生”:原来是下面多了一套器官。难怪凌鲜在庄未渠身边,总有种说不出的合理又怪异的气质,加之他在自己面前那种下意识的谨小慎微,如果是用他下面多出来的女性器官去解释,就很说的通了,那种在陌生男人面前本能的谨慎,是女人才有的。

可是,把自己误认为庄未渠的凌鲜却跟之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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