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和师尊做爱/回忆提及(2 / 3)
“羲和宗出手够阔绰的。”
暮尘歌在其中一处指了指:“这儿,明天就动工,往里送百十来个工匠,尽快造一个金碧辉煌的楼,放一张五丈的大床,铺最软的褥子,”他伸手把蓝玉斋搂到自己腿上坐,直奔衣襟里摸去,“这样玉斋就能肆意横行,想怎么采补为师,就怎么采补……”
蓝玉斋握住暮尘歌的手腕,面色不动:“不端。”
暮尘歌抬头扫了一眼,见那些唱戏的各个低眉顺眼生怕听到些什么,挥手将人散了,等院子里没人,才一层一层地脱蓝玉斋的衣服,把他的裤子褪到腿上就托着两瓣挺巧白皙的屁股揉捏。
蓝玉斋坐在暮尘歌腿上,宛如坐在红木椅上一样端庄,把荣华图展开来看。
暮尘歌在他背上亲亲舔舔,把他的头发撩到一旁,喃呢道:“好徒儿,跟为师说说茯荼为难你了没有。”
茯荼正是掳走了羲和宗宗主女儿的魔族一方霸主……的小儿子。
不错,蓝玉斋此行并非正道之人所想,一人一剑与魔族正面对峙,而是从这人最宠爱的小儿子那下手。
茯荼与暮尘歌是旧相识,两人臭味相投,酒肉知己,暮尘歌把蓝玉斋带回合欢宗时茯荼就在宗里饮酒,搂着雪姬搭着月姬,遥遥地看那满身灰尘,眼睛发亮的小孩。
茯荼当时说:暮兄,此子,一代奸雄!
蓝玉斋鼻间都是蓝玉斋身旁美娇娘身上的脂粉味和她们手里端着的糕点味,他饿得厉害,他紧盯着笑盈盈的茯荼,闭着嘴,不说话。
暮尘歌问他:你好像不想做奸雄啊。
蓝玉斋说:我要做,清寒仙尊,那样的人。
清寒,天枝掌门亲传大弟子,芝兰玉树,无双君子。
茯荼大笑:太遗憾了,你知道这是哪吗?
这是哪啊。
他那时确实不知道。
他本是前朝王爷之子。
一朝改朝换代,一把火烧了他早上还往上抹了一把灰的红墙,他爸他妈,他的奴仆,他圈养的白狐,都烧成了卷曲的焦炭。
老奴带他逃离中原,半路病死,于是他彻底沦为乞丐,在破庙里与癞头野孩子一同避雨。
但他终究和那些野孩子不一样。
他窥见过清寒仙尊衣摆,哪怕身在污泥之中,也想着那抹白。
别人偷,他不偷,别人抢,他不抢,他想清寒仙尊那样的人不会做这样的事,他竭尽全力地去问人有没有能给他干的活,自然是没有的,但他生的漂亮,不少人见他可怜,给他些过家家似的活干,再赏他口吃的。
他知道那是施舍。
他想,清寒仙尊那样的人,一定不会接受施舍,他接受了,日后一定要还回去。
一年后,镇中最大的青楼留下他,让他学着劈柴挑水。
同年,他遇到了暮尘歌。
暮尘歌在花魁房中推开窗,瞥见楼下的蓝玉斋。
他披上衣服翻身下去,一把抓住蓝玉斋的手腕,脉搏的跳动传递至他的手掌。
“小朋友,想不想修仙啊。”
想不想修仙啊。
他的心中只有清寒仙尊一角白袍,那块白布把他的心蒙的严严实实的。
他拜暮尘歌为师,苦练剑法,日夜背书,他在一方院中成长为挺拔的少年,私以为与清寒仙尊虽有天堑万丈,但仍不断靠近。
直到暮尘歌用红绫将他的手腕绑在床柱上,畅快地捅进他的身体。
那夜暮尘歌将少年人翻来覆去地操了个痛快,第二天带他走出院落,合欢宗内,淫词乱语,玉体横陈。
暮尘歌双臂压在他肩上,在他身后笑得无比开怀:好徒儿,十年前为师答应你的,今日终于让你看了,如何,我这合欢宗,是不是个好地方?
一红衣的美艳女子竟然就在莲花池中饮酒,她忽然一伸手,抓住蓝玉斋的脚踝,吓得蓝玉斋慌乱逃窜,股间生疼,双腿发软,跌倒在几步开外。
暮尘歌就着蓝玉斋跌倒的姿势,在他身后又捅进红肿着的穴中。
霎时间男男女女笑作一团,他们三三两两地拥过来,看暮尘歌与这俊朗的少年人欢好。
他哭得悲恸,不住求饶,周围女子为哄他,解开衣裳,揉捏自己雪白的双乳,男子则不甘示弱,引他的手去摸自己胯下粗壮的硬物。
蓝玉斋从未那样痛苦过,包裹他心脏的清寒仙尊的衣角被撕开,留下他破烂的血淋淋的心脏。
“嗯啊——”
暮尘歌将两根手指捅进蓝玉斋紧致的肉眼内,随意插捣几下就勾引出少量的液体来:“想什么呢,茯荼操得你这么爽吗,还回味起来了。”
蓝玉斋将荣华图卷好:“不敢与魔族深交,只与他切磋了武艺。”
暮尘歌似乎在他这句十分正人君子的话中听出了什么异常淫旎的玩意儿来,把桌上水果点心打落在地,推推搡搡地将蓝玉斋放在上面,手上粗鲁地抠挖蓝玉斋股间肉穴。
“我教出来的贱穴,你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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