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玩笑1-5(3 / 5)
物味道,随后湿润的布料直接捂在了他的脸上。
“……”
他自然不是乖顺的,然而青年的力气大的惊人,死死摁着他的脸。恢复了点力气的身体试图挣扎,但实在微弱得紧,很快他的感官就迟钝下来,等布料移开时,他已经彻底瘫软了身子,失了反抗余地。
眼见男人没了任何威胁,青年这才收了电击器。旅馆的大床房并不宽敞,年轻人将自己的猎物拖到床边,让他半倚着坐下。
细白修长的手指扣着男人的下巴,指腹压着唇肉,微一用力,丰润的唇瓣就顺从地张开了。后者涣散的双眼不知道在盯着哪里,直到听见皮带搭扣解开的声音,才勉强聚焦,显出一种色厉内荏的凶狠感来。然而这种抗拒只会让侵略者愈加兴奋,隔着布料用自己的胯部磨蹭他的脸,呼吸加重。
很快碍事的裤子就褪到脚踝,硬挺的性器在内裤上顶出狰狞的弧度。他按着男人的头,逼迫他贴着自己的阴茎喘息。雄性器官的腥膻味让男人红了眼,脸上肉物的灼热触感更是屈辱无比。
青年喘息,将自己硬的发疼的性器从束缚中解放出来,随后扶着根部,用湿润的龟头顶弄身下人的唇肉,留下透明的水迹。
他胯下那根东西狰狞粗壮,和他清俊纤细的外表完全不同,硬起来后更是尺寸惊人,很快就将男人的脸蹭得乱七八糟,龟头磨着红肿的唇瓣,慢慢插进湿热的口腔。
“……唔……”
男人被顶的干呕,眼眶湿润。阴茎进得极深,几乎顶到他的喉口,将他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呼吸之间都是性器的膻味。然而即使是这样,还有一大半柱身露在外面,随着青年的抽插磨着他的唇肉。
“你的嘴巴真热。”青年喘了口气,缓了一会后,才开始慢慢地抽动。粗壮的阴茎撑开口腔,愈进愈深,在男人的脸颊处鼓出龟头的形状,让那张还带着体液水迹的脸显得淫靡极了。狰狞的柱身被含的湿漉漉,随着操弄捣出明显的水声。男人的嘴又湿又热,柔软的舌面抵着肉物,被操得酸麻,几乎要含不住青年的东西。分泌的口涎吞咽不及,随着抽插从唇角溢出,唇肉红肿,糊满了体液。
青年轻而易举的压下了男人的挣扎,腰胯耸动,按着男人的头,操得越来越深,囊袋拍在男人的脸上,很快就有了红印,混着肏干的水声和男人受不住的闷哼,色情又淫靡。强烈的快感让青年眯起了眼睛,身子前倾,操得愈发深重,龟头捣进紧致的喉口,顶着软肉操弄。
嘴里腥膻味愈浓,男人抗拒,被顶得干呕,窒息感让他不自主地收缩喉口,反而让侵略者的呼吸愈加急促,动作也更粗鲁。几个又深又重的抽插后,那根阴茎才跳动着射了精。
青年压着男人的头,一边平复呼吸,一边慢慢地抽动自己的性器。精液又多又浓,逼得男人含着嘴里的东西吞咽,强烈的屈辱感与反胃感让男人眼眶通红,等到青年彻底尽了兴,那根阴茎才从他的嘴里撤了出来。然而他的嘴已经被操得合不拢,唇肉红肿,下巴一片水迹,一副被凌辱过度的模样。
“……”
男人喘着气,盯着青年的目光堪称阴毒。酸麻的口腔和强烈的膻味都提醒着他刚刚的屈辱。青年倒是轻松得很,发泄过后,周身都显得愉悦。
“别这么看我。”他的声音嘶哑难听,带着餍足的慵懒,“以后你要学会习惯这种服务。”
“我会好好调教你的。”
8.
“不过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的语气里带着遗憾,示意男人注意外面。旅馆隔音差,再加上深夜,一点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汽车发动的声音更是清晰无比。
“比如,去抓一些逃跑的老鼠。”
9.
在车子发动后,坐在驾驶座上的高尔心里闪过一丝后悔。副驾的费洛显然也有些怨言,烦躁道:“你怎么突然这么怂了?”
在神秘人进入隔壁房间后,他俩立刻贴到墙壁,耳朵抵着墙面,仔细辨认着声音——先是重物倒地的闷响,混杂着男人痛苦的呻吟,随后是更凌乱且不太正常的动静。
听着不太像是那个神秘人的声音,更像是之前那个高大的男人。
这男的这么弱?
费洛心里腹诽,然而心脏“咚咚”跳地发慌,在听到一些少儿不宜的声音后,更是跳得剧烈。
他看向高尔,后者皱着眉,轻声道:“我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隔壁动静有点大,男性沉重的喘息和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但对两人来说,只觉得烦躁和荒谬。
“恶心的死基佬。”
费洛低低骂了句。高尔还是皱着眉,脑子里划过一个不合时宜的故事。
这是当年父亲带他们公路旅行时随口提到的传说。漂亮国最不缺的就是各种血腥刺激的小故事,当时他们在这座小旅馆里补给,离开后父亲兴致很高,恶趣味地讲了一个疯子的故事。
疯子有一个柔弱的母亲和酗酒的父亲。他还小的时候,父亲打死了母亲,将尸体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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