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成婚之日神龛内双破处(1 / 3)
金吾卫赶着四驾马车在宫道上保持平稳驱驰,皇家御用的婚车十分宽敞,晏文卿自上车后便一直阖目靠车壁而坐。
李承逸本想同他亲近,却被对方一个冷眼钉住,只好委委屈屈地坐在他的斜对角。
新晋帝君一贯要强,哪怕摸摸前头的阳物就可以让自己舒缓,亦甘愿运转那收效见微的清心咒,试图克制生理的欲望。
晏文卿调动心力凝神对抗体内的波波潮涌,耳边却有个不省心的人一直在聒噪地说要帮自己。对方不仅喋喋不休,还越靠越近。
一只手按在他的下身,晏文卿长眉紧蹙,呼吸乱了一瞬,清心咒破功了。
“你!”
顶着对方冰冷的视线,李承逸怂怂地缩了缩脖子,嘴上强硬道:“我这是在帮你,帝君可不能恩将仇报,动手打我。”
“松开,我不需要。”
李承逸摇了摇头,用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穿过晏文卿衣袍下摆,游蛇般隔着亵裤精准地按在那鼓囊囊的一团上。
帝君的内衣乃冰蚕丝织就,特点便是轻薄冰爽,然而现下,隔着那冰薄衣物都能感受到掌下之物传来的灼意。
李承逸心下啧啧,只要不去看晏文卿那被侵犯的怒目,胆子便颇为大胆起来。
他大手完美覆盖在那鼓囊的一团上,曲起一根手指,隔着冰丝布料用指甲尖描摹那阴茎的模样。
多日未修剪的指甲有些尖长,即便有衣物的阻隔消去七分力度,那剩下的三分,依旧让脆弱的肉棒感受到不同于抚摸的刺激,晏文卿浑身一震,轻声短促地哼了一声。
不过划过一轮,掌中之物便有了抬头的迹象,李承逸口中轻笑,凑近了小声道:“帝君的身体可比嘴巴老实多了。”
本就愈演愈烈的潮涌,受了外力的干扰后仿佛放闸的洪流,一发不可收拾。
晏文卿的身体重心皆放在腰腹处,前身受制于人后,他后背紧紧抵靠在身后的车厢上,自我放弃式地咬紧牙关、闭上眼睛。
这便是默许皇帝动作的意思了。
李承逸眼睛一亮,心领神会。
从太庙驾车去国师内府,以现下的速度仅剩一刻钟左右便会抵达,李承逸只打算先在车上稍作抚慰,替晏文卿缓解几分便可。
覆在阳器上的手逐渐动作,由先前的用指甲尖,转为用手指贴着布料握出阴茎的形状。滑软的蚕丝布半裹住滚烫的性器,华贵凤袍的遮挡下,一只修长的手握着那撑起布料的硬挺搓弄。
若是此时有人打开车厢的门,只会看到帝后二人亲密靠坐,而疏漏了那潜藏在正襟危坐下的情欲涌动。
在李承逸散漫的抚慰下,龟头吐出的液体很快便将亵裤的裆部浸湿一片。晏文卿白皙的脸粉扑扑的,好似那成熟的水蜜桃,李承逸咽了咽口水,小腹紧了紧。
马车很快便在摘星楼下停下,李承逸收回手,那被他伺候得硬挺的阴茎还未泄气,直直将他主人身下的衣袍顶出一个凸起。
卡在此处不上不下的晏文卿难受地睁开眼,那双微红的眼眸略带嗔怪和失措。李承逸安抚地握住他的手,在他身侧耳语几句后,打开半扇车门率先下车。
“传朕旨意,休朝三日,期间朝廷诸事交由丞相与摄政王同理。”
“摘星楼祭祀一事由帝君亲自主持,金吾卫现带队回宫,即刻起,任何人没有朕与帝君的旨意,不得踏入内府半步。”
跟随帝后马车同行的本还有负责祭祀之礼的官员和内侍,听了皇帝金口玉令,众人纷纷领旨告退,浩浩荡荡的队伍朝外涌去。
见所有人离开,李承逸舒了口气打开车厢,便见先前还能维持坐姿的帝君,已经蜷着身子侧倒在旁。
他爬进车厢,摇了摇晏文卿:“诶,殿下。”见人睁开眼睛还有意识,提着的心又放下了。
李承逸撩开他的下摆,那顶着亵裤的凸起终于露出庐山真面目。前端的布料因为湿透了而变得透明,隐约可见下面的肉色柱头。
他将晏文卿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手朝那处伸去,却在半道被晏文卿钳住了。
那双好看的眼睛在欲海中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清冷的嗓音变得喑哑却坚定:“去楼上。”
皇家马车每用一次便会派宫人清扫,车内的遗留物品还有专人进行登记。若是在车内留下不洁之物,哪怕宫人们不敢乱说,册子上也并不会记录,晏文卿亦无法接受。
李承逸只觉得在马车内施展不开,赞同地将人移到车外后,一把将变成软脚兔的帝君抱起来,一鼓作气抱上三楼。
封后典礼的最后一道流程是祭拜历代国师,李承逸想着晏文卿只要纾解出便无碍,反正他们二人也来到三楼了,顺道给国师们上柱香也算给典礼挂上圆满句号。
于是,他气喘吁吁地抱着人来到神龛前,将晏文卿放在祭祀案桌前的蒲团上。
他摸了摸晏文卿红扑扑的脸蛋,说了句“忍一下,很快就好”,便起身从案桌上抽出十二根立香,放在烛火上点燃。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