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镇诊所(阿司匹林微h)(2 / 3)
正值壮年的王先生肩上。
王先生的院子每隔几年都要扩大,因为总有新的药灵住进来。但是扩张院子对王先生来说不是个小工程,好在药灵们个个身强力壮,平时也都是干活的好手,王先生的日子倒也过得轻松惬意。
“想啥呢,眼珠子都不转了。”阿司匹林笑着朝王先生晃晃手,接着递给王先生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
“老王,歇一会儿吧,工作哪有身体重要。”
王先生笑着接过热粥,谁料阿司匹林竟一语成谶。
王先生的心脏突然剧烈地疼痛起来,细长清秀的眉毛痛苦地拧成一团,喉咙想被扼住了一样喘不过气来。他连忙放下碗,手捂着胸口艰难地呼吸着。
“老王!”
阿司匹林急忙把王先生搂在怀里,双手粗暴地扯开自己的衬衫,露出一对胸肌雄厚又饱满的大奶,然后捏住一侧突起的奶头就往王先生嘴里塞,另一手对着自己的胸肌又捏又挤,不一会,腥甜的奶水便从阿司匹林的乳孔滴滴溢出。
嘴唇碰到奶水的王先生像婴儿一样叼着奶头就吮吸起来。看到王先生的脸色转缓,阿司匹林皱紧的眉头才微微舒展了些。
王先生患有家族性的心脏病,王家人一辈子都在给别人看病,却对自己的顽疾无能为力。王镇人都唏嘘不已。
那个时候还没有治疗突发性心脏病的特效药,王先生的祖辈都是在病痛的折磨中不甘地死去的,就连最长寿的曾祖父也没有挺过六十岁。
王先生被阿司匹林抱在怀里,嘴里抿着带着药味的苦涩的奶水,痛苦的回忆一股脑涌了出来。
还记得父亲去世前的那个夜晚,只有六岁的小王先生被叫到父亲床前。父亲的床边站着一个陌生的头发浅灰的高大男人,而床上父亲,已经被病魔折磨得奄奄一息了。
虚弱的父亲温柔的抚摸着小王先生的手,指着一旁的短发男人,老泪纵横地看着他。
“孩子,这个是咱们的救命药……新来的,能治……”老王先生噎着气,断断续续地说。
“你一定要……好好把诊所……”
话没说完,老王先生便走了。小王先生扑到父亲的身上痛哭,可怎么也叫不醒父亲了。
那一晚,浅灰色头发的男人把小王先生抱在怀里,他抹去王先生眼角的泪水,把王先生搂的紧紧的。
从那天起,这个男人就当起了代理店长以及小王先生的第二个父亲。
白天,男人在诊所接待病人,安排药灵们对症治疗;到了晚上,他就把小王先生抱在怀里喂奶,阿司匹林味的乳汁虽甘犹苦,小王先生不愿意喝,男人便把奶挤在奶瓶里,兑上糖水骗小王先生喝下。
这就样,小王先生一天天长大,从一个小团子长成了翩翩少年,可男人的模样却没有发生改变,还是那样年轻俊帅。站在长大的小王先生面前,男人变得不像父亲了,反倒像一个哥哥。
这天晚上,阿司匹林照常洗完澡后,擦干浅灰色的头发,然后光着膀子来到小王先生的房间,可小王先生死死裹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我是大人了,我不要喝奶了!”
小王先生不愿意再吃男人的奶水,他不是讨厌男人了,年少的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向男人解释自己的感情,于是他索性选择了逃避。
阿司匹林试图还跟小王先生解释,可他一靠近,小王先生就一脸赌气地瞪着他,不让他靠近。可这一赌气就坏事了。
半个月过后,断药太久的小王先生突发心脏病晕厥了过去。
阿司匹林发了疯似的跑来,地扯开自己的衣服,抱着小王先生就往自己的奶头上贴。可昏迷中的小王先生牙关紧闭,无论男人怎样使劲,奶头都蹭红肿破皮了,也没能送进小王先生的嘴里。看着怀里俊秀的少年郎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男人咬咬牙,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坚定。
就算是用唾液代替乳汁,哪怕被小王先生误会,也要救他的命。
男人轻柔地捧着小王先生的脸,俯下身,吻住了他柔嫩的唇瓣,贪婪又负罪地和小王先生交换津液。
拥吻中,小王先生逐渐醒了过来,男人紧张地松开小王先生的唇瓣。本以为他会毫不犹豫地推开自己,不料小王先生却双手缠住了自己的颈脖,舌头主动地迎合着,男人喜出望外,惊喜地抱着小王先生。他后悔没有早点表明心迹,那天晚上,他的心脏跳的格外强烈而热情。
王家祖先曾立下规矩:药灵和人类不可相许。王先生一辈子活的兢兢业业,唯独违反这了一条祖训。
如今,王先生已经年过三十了,可阿司匹林却如同初见,他二十出头的模样从未改变。
对王先生来说,阿司匹林也从严谨可靠的兄长变成了他帅气性感的小情人,可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矛盾和私欲。
作为药灵,治病救人是阿司匹林的使命,这注定了他不可能只属于王先生一人。
可好在阿司匹林是口服药,口服的过程也就是喂奶。
王先生想出个法子,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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