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上官明四肢缠缚着厉书铎的躯干唇舌犹在缠绵悱恻（3 / 3）

。但他并未多言，仅仅听着皇帝的叙述。

“可惜，无影多年以来，为朕鞠躬尽瘁，积劳成疾，不到一年便……”厉书铎话中哽咽，良久才续道，“延乐出生的那一日，朕与无影在西北荒漠中，陪同驻扎大军守城。那是朕第三次问他，愿不愿意与朕成亲。那一次，无影其实答应了，他答应朕，会做朕唯一的皇后。朕记得清清楚楚，无影怀里是延乐的襁褓，他的身后是烈日如火，但在不远处，竟也有一轮清冷明月，与太阳同时当空而照。那般震慑人心之景，朕永生难忘。”

上官明顿时明白过来：“这便是，日月同升？”

厉书铎轻轻点头，“在无影弥留之际，朕问他，今生何时才能再见到他。无影答了一句，待日月复同升，与君相见。”

上官明一时无言以对，不知自己心中是何滋味。

“那便是朕与无影之间的事。”厉书铎坚毅面颊之上，似是有泪滑落，但他看向怀中的上官明，目光中仍盛满柔情蜜意，“但那些都已过去了。”

上官明不解，回望向他。

“如今，在朕的心中，”厉书铎拢了拢他的发梢，说出令人难以置信之词，“全是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