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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香(h下)捣弄花心晕了过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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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下乞求来的。

第三天,他总算清醒了。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之前做过的好事,那一瞬间他突然想把被子蒙在头上把自己闷死。

这不太对。

薄顺被平言言亲得腿软的这刻,突然想起两年前的那个早晨,他对平言言有着固定思维,两年前觉得她会不假思索地答应自己交往的请求,两年后自然而然地就认为平言言从未涉足过性这个领域——她是个菜鸡。

然而这一刻,这个‘菜鸡’亲得他撅起屁股,水流四溢。

如果说昨天那场‘晚宴’只是爱意流露的恰到好处的话,那么他有预感今天的大戏或许变得更加丰润精彩。

尽管他现在仍然不知道小姑娘的花招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

平言言把人抱着推入浴缸,薄顺自己按奈不住三两下褪去睡衣,露出赤白的身体来,单就看他的上半身,薄先生的确不愧为计算机系17级的系草,但却无人可知这位英俊的‘系草’先生除去内裤后的下半身有多么淫靡。

他花穴早已泛滥成灾,青年坐在刚好能放下一个人的白瓷浴缸里,大张着腿,一双平时严厉冷肃的眼睛变得春情四溢、潋滟无比,他以一个顺从的姿态无声邀请着爱人的蹂躏。

天知道这两年来,有多少个午夜梦回他是靠着想象平言言那张脸冲上高潮的。

他是个畜生,当他指挥着小姑娘把看着便富含歧义的乳白色身体乳倒在他身上的那刻,他知道,他跟平言言再也不可能回到正常人的轨迹上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种芳香四溢的润滑剂会加大他身体的敏感程度,女孩儿穿着及膝的真丝睡裙半跪在他的腹部,她一手拥住他的后脑,一方面防止他的头直接接触坚硬的瓷壁,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自己殷红的唇更加忘情地亲吻着青年。

薄顺的小穴很快被粗大的按摩棒按到红心,他的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平言言却只放开了他的嘴短短几秒,让他换气,随后又不容置疑地剥夺了他的呼吸。

想要听到青年更重的泣音——这个想法,像是魔魇一般骤然涌了上来,明明刚才洗澡的时候还酸软无比的双臂与腰肢,在这一刻居然都自行失去了疼痛的意识,转而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这一晚上,她不知道把薄顺弄射了几次,到了后来,浴缸周围全是四溅的液体。

青年显然被刺激得失去意识了,等到她忽然回过神查看他的时候,他的双目已经开始涣散,红唇微张,下巴上还带着他们方才激吻的涎水。

平言言被吓得脸色惨白:“薄……薄荷。”她哽咽地触碰了下青年的脸颊。

她被吓得不轻。

而薄顺过了好一会儿,才总算从方才高潮的余韵中回过了些神,他深深地喘了几口气,随后看向她苦笑:“这下轮到我没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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