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2 / 2)
报,父亲和母亲双双服毒自杀。褚栖寒赶到时候看见不再端庄的母亲嘴角流血费力的向已经死了父亲怀里爬去。
她看见褚栖寒笑着对他说“栖寒,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没有”褚栖寒把母亲抱起来放到父亲怀里。
“你父亲觉得自己脏,不愿意再抱我了,他就知道和我发脾气。我犟不过他,就少吃药,比他晚死一会儿,终于又一次……”
是夜,战火纷飞。一个男人护着另一个男人狼狈出逃,一场大火焚尽还未来得及入殓的两具尸体。
异变来的太突然,褚栖寒和郗珲两个人甚至都不知道敌人是谁,偌大的国家甚至没有任何敌情通报,瞬间覆灭。
历经千辛万苦的二人终于安全,两人在一处森林里躲藏,精疲力竭的褚栖寒再也压抑不住悲伤,在郗珲怀里为逝去的父母,消亡的国家自己无能的自己哭泣。他发泄完,恶狠狠的把郗珲压在身下,要去扒他的衣服,甩下自己的衣服欺身而下。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一伙人出现打断了两人幕天席地的想法,筋疲力尽的两人无力反抗,无奈被捕。
——
“陈先生您好,0084号商品已经被被您购入,请问陈先生需要我们先替您饲养吗?”一名侍者俯首到陈邴耳边。
“送到我床上。”陈邴对后面的货色不感兴趣,起身准备回房享乐。
陈邴回房间就看到褚栖寒和郗珲在自己床上昏迷着。两人肤色差距明显,虽然都常年锻炼却截然不同。褚栖寒皮肤白皙细腻,冷白色的皮肤好像极品瓷器,身上一层薄薄的肌肉覆盖在略显纤细的骨架上,身体没有一点赘肉,却不像那个惨叫出声的少年。褚栖寒身上看不出一点女气。
而郗珲则完全不同,他竟然和李邴差不多高,也有一米九左右,古铜色的皮肤一看就是常年被阳光暴晒,骨架宽大,尤其是肩膀部分。手脚修长,身上没有一块肌肉不是结实的。胸大肌十分饱满,腹肌块块分明,不用紧绷,只是放松的昏睡状态下居然就有鲨鱼线,大腿也健壮有力,胯间的深色性器软踏踏的垂着,比覃寒江和沈纪勋还要有分量。
李邴脱掉衣服,胯间的男根早就醒到不行,他打算先品尝郗珲,李邴爬在郗珲身上对着郗珲饱满的胸部又揉又挤,觉得手感扎实。然后大口的把郗方希挺立的乳头含入口中。
褚栖寒慢慢醒了过来,他觉得头晕目眩,一阵阵作呕感袭来。还没适应这种药物昏迷的后遗症就听见“啧、啵”之类的吸吮声,他顺着声音把头倒向那一侧,模模糊糊的看见两个交叠在一起的人影。一个男人人把头埋在另一个男人胸上,那声音和吸吮的力度让褚栖寒觉得再吸说不定真的能吸出奶。
眼前的朦胧逐渐散去,他终于看清了景象,一个陌生的男人居然压在郗珲身上,趁着郗珲昏迷对他做那种事。这种感觉,这种难以描述的感觉就好像他小时候偷偷流进父亲的寝宫,结果偷看到郗家三位权臣把父皇当成玩具一样在床上极尽玩弄一样。而曾经身居高位的郗家后代,此刻从施暴者变成被害者。不过褚栖寒的内心不是大仇得报的快感,因为在母亲死在父亲怀里的那一瞬间,他明白了自己对郗珲的心意。过去,他总觉得自己是能理解母亲的痛苦的,可当自己心爱的人被迫被人欺压于身下石那种痛苦难以表达万一。
褚栖寒想大喊出声,想立刻动起来去把那个男人杀了,或者只是起身把郗珲叫醒也好,但长时间被药物麻醉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甚至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陈邴像是看见美食的老饕,两只手在郗珲饱满的胸上大力揉捏,用嘴把从指缝中漏出来的乳首咬的又挺又硬,含在嘴里的那课不知道怎么样,漏出来的那颗已经被吸的殷红肿胀。好像真像褚栖寒揣测的那样,想从郗珲小小的乳头里吸出奶一样。而还在昏迷中的郗珲能轻易的感到这种难受的感觉,他不禁眉头紧锁,冷峻的面孔被痛苦撬开一道解封,喉咙间在李邴咬重时甚至会发出“嗯”的一声。
被这痛苦刺激的郗珲慢慢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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