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不共戴天(???)(2 / 2)
又酥又痛,后穴正处于高潮的敏感期,被狂风骤雨般的抽插生生肏得一直痉挛,上一波高潮尚未褪去,又攀上了一座顶峰,前端硬得生痛,射精的口却被堵死了,巨大的欲望潮涌无处可去,困在体内,将楚颐折磨得溃不成军。
原本高扬的柳眉紧蹙着,那凌厉的凤眼也变得色厉内荏了,向来只会口出恶言的嘴巴,如今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闷哼。
贺君旭终于满意了,他伸手在楚颐大腿内侧狠狠地捏了一把,恶声道:“你欠干,我就干你,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啊……滚!”楚颐哑声骂道。
贺君旭又挺了挺腰,逼迫楚颐近乎啜泣地啊了一声,看着楚颐生理性的泪水流了一脸,他的心里就泛起一股无与伦比的愉悦感。他要干得楚颐再没有精力四处找野男人,再不敢兴风作浪!
贺君旭又猛烈地在他体内深插了百余回,一看身下的男子已经快要翻白眼了,这才终于松开了一直堵在楚颐铃口出的手,同时挺到他最深处射出阳精来。
楚颐几乎是抽搐着射出了一股股精液,一直射了好久还未射尽,等他的阳精射空了,那根可怜的前端尚硬着,最后竟射出了淡黄色的液体来。
楚颐爽得脑袋一阵失神,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收不住了。
那是……那是……
他竟然被肏得在床上溺尿了……
楚颐的脸立时一阵红一阵青,恨不得当场晕死过去。他过去虽历经不少磨难,但还从没有出丑至此!
贺君旭以手背拍拍他的脸:“不要再插手储君之事,否则,我会让你比今日更痛苦百倍。”
楚颐死死咬着牙瞪他,好不容易等贺君旭走了,强忍的泪水立时淌了下来。
这床褥是今日新换的,床巾用的是鲛丝,被面刺的是苏绣,一年也织不出一匹这样的好布,现在不但被那粗鄙武夫射满了腌臜液体,还溅到了自己的……
而贺君旭那个贱人走前也没有为他松绑,他身体又累又酸,动弹不得,被迫要在这些东西上将就睡一晚。
好脏,好臊……
此仇,简直不共戴天!
翌日清晨。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林嬷嬷捧水给楚颐梳洗时,还是被床上的情状吓得几乎要再晕一次。
被褥上的精巧刺绣沾满白浊精痕,门窗紧闭的寝室内弥漫着糜烂气息。素洁寝衣被撕碎了扔在地上,成了唯一干净的东西。
楚颐身上仍被红绳绑着,蜷身躺在床脚,不知是昏是睡。
他散着发,面颊潮红,双眼紧阖,眼睫却轻轻颤着,似乎正受梦魇所困。
单看这模样,像极了山贼强盗寨中的禁脔,谁能相信这是侯府里平日积威甚深的大夫人?
林嬷嬷在床边忐忑了许久,终于还是开口轻声唤道:“公子……起来梳洗一下吧。”
叫了一会儿,楚颐仍未醒。林嬷嬷大着胆子用手背碰了碰他额头,触到一片滚烫。
她心道不好,连忙从书桌上找来剪子,将楚颐身上缠着的红绳剪开,殊料刚碰到胳膊,楚颐便悠悠转醒,含糊呓语道:“杀千刀的,别再要了……”
话说到一半便见着了眼前的老仆,楚颐怔了怔,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林嬷嬷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什么也没听见,麻利地将红绸绳剪开,又从榻上拿来干净的薄被盖在他身上。
楚颐靠在床头,恹恹地问:“什么时辰了?”
“辰时了,”林嬷嬷捻了捻手,犹豫道:“太夫人方才派人来,请公子上她处用早膳……公子身体不适,老身去回了他们,下次再去请安吧。”
楚颐发着热,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他托着头,正点了点头,忽然又眯起眼:“不对。”
“什么不对?”林嬷嬷忙问。
“突然传我去,必定有事。”楚颐手指轻按着太阳穴,勉力道:“贺茹意拿到管家权,距今多久了?”
林嬷嬷盘算须臾,道:“快一个月了。”
“也该是时候了吧。”楚颐半眯的凤眼泛着狐疑,“嬷嬷,遣人去打听打听,今儿还有谁给老太太请安了。”
林嬷嬷应诺出去了一趟,很快回来禀告:“二姑奶奶今天一早就去太夫人房里了,现在还在里头呢。”
楚颐掀开薄被就要下床:“嬷嬷,侍奉我梳洗。”
他刚下地,昨夜交合处便泛起阵阵酸痛,双脚一软几乎站立不稳,林嬷嬷立时扶住他。
“公子,你……这样,如何能去?”
“用个早膳就回,不碍事。”楚颐自觉丢了脸面,只好故意冷笑岔开话题:“贺茹意八成是发现账簿上的端倪,向老太太告状去了。我不去,好戏如何开锣?”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