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不敬鬼神(??)(2 / 2)
得三魂不见了七魄,惊疑地喘着气,后穴敏感地湿润起来。
“唔嗯……”
楚颐被勾起了淫根,忍不住仰头眯起眼,几乎有些意乱情迷的享受。贺君旭的唇离开他身体时,甚至反射性地挺了挺胸。
乳头上湿热的舔舐很快被一阵冷痛取替,楚颐一个激灵睁开眼,便看见自己胸前双乳被一对翠羽铃铛乳夹紧紧夹住了,那乳头原本正被逗弄得敏感不已,一下被这样虐待,顿时又痛又麻。
楚颐挣扎起来,怒道:“你!给我拿开!”
其实比起愤怒,他更多的是不可置信,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吩咐楚颢扔掉的腌臜玩意,怎么会落到贺君旭手上?
还没想明白,贺君旭已经轻而易举地侵犯了进来,他低声对楚颐说道:“好多水……点绛楼的娼妓,怕都不及你孟浪吧?”
贺君旭讥讽地拨了拨垂在胸前的银铃,眼前的象蛇胸前坠着铃铛乳夹,腰间纹着艳丽淫纹,后穴还被自己肏弄着,还哪里有方才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楚颐要容光焕发地出席明日的祭祀,他就偏偏要把楚颐弄脏,弄得他方寸全无,洋相百出。
楚颐越是挣扎,他嵌在楚颐体内的阳具便冲撞得越是狠戾,楚颐被他箍住腰撞击得上下颠簸,剧烈的动作带动着乳夹上的铃铛也不住摇晃,一刻不停地发出空灵的噪音。
“好痛……停下……”楚颐含糊地呻吟道,他下身被侵犯着,上身又被乳夹扯得又酥又痛,痛感与快感交织着,密密麻麻填满了身体每一寸,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
为了第二天的祭祀,他不敢惹毛贺君旭,只好瑟缩着身体忍耐,不住地发出压抑的哽咽。
如此被压着肏了半晚,好不容易等贺君旭射够了从自己体内退出来,楚颐刚松了口气,就看见贺君旭不知从何处又拿了一件淫器出来。
那唤作“完璧锁”的淫器如今就戴在他身上,贺君旭上了锁,怎么也脱不下,楚颐不得不戴着它参与贺府的祭祀。
戴那东西时,贺君旭将其中抹了催情药的玉势塞在他的体内,正正顶在他的敏感点上,每走一步路,便因颠簸而微微进出,一刻不停地侵犯着自己。
三清法铃响了九下,吉时已到,祭祖仪式如期开始。贺太夫人拈香下拜,然后便轮到楚颐与贺茹意、程姑爷一辈行跪拜之礼。
楚颐手执着香支,颤巍巍地弯了腿,双膝几乎是跌到了蒲团上,纵然极力放轻了动作,却仍无法阻止塞在隐秘部位处的异物滑入了从未有过的深度。他的身体经过昨夜一番云雨,加上今朝玉势的时刻捣弄,早已敏感到脆弱不堪。楚颐脸上不禁泛起压抑的痛苦之色,几乎将牙咬碎,才咽下了呻吟。
在宝相庄严的先灵神像前,在神圣清净的香火缭绕间,在贺府主仆的众目睽睽下,楚颐被玉势肏得泄身了。
宽大衣袍之下,他的亵裤已然被前端的精液和后穴的淫水弄得湿透,紧紧地贴着皮肤,即便挂着浓烈的麝香香囊,楚颐仍冷汗涔涔,唯恐身上的腥臊气味被他人察觉。
失魂落魄地熬过了祭祖,楚颐跟着人群从宗祠中出来,下台阶时双腿忽然一软,趔趄着就要往下摔。
几乎是同时,手臂便被一只灼热的手掌抓住拉了回来,楚颐回神之时已被贺呈旭紧紧扶住,他的便宜二儿子紧紧贴着他,在他耳边急切地问:“母亲……没事吧?”
林嬷嬷忙上前来从贺呈旭手上扶过楚颐,楚颐看着台阶阵阵后怕——要是掉下去晕了,贺太夫人请大夫来,那他身上的异样就全瞒不住了……
他惊悸未定,匆匆朝贺呈旭淡道了一声“有劳”,便由林嬷嬷扶着专心下了楼阶。
贺呈旭胸膛仍有些起伏,他看着楚颐弱不禁风的背影,又偷偷低头看了看方才碰过楚颐的手,片刻后将手垂下来,藏在衣袖里反复摩挲。
“颐儿,你身体不适,不若别去觉月寺了,请大夫来看看吧。”贺太夫人说道。
楚颐如今怕的就是看大夫,忙强笑着推辞:“不必,大夫无非也是那几句话来来去去地说罢了。”
贺太夫人正欲再劝,便听见一道似笑非笑的声音插了进来:“祖母,母亲既然身体欠佳,更应去寺里向神佛求个平安。”
贺君旭不知何时已站在楚颐身后,低沉的声音似真诚又似哂笑:“母亲做了不少好事,上天有灵,恐怕也不会吝于庇佑,对吧?”
楚颐恨不得生啖其肉,偏偏面上还得维持着客气:“自、然。”
却未曾想到这还不算完,楚颐扭头又听见贺君旭满怀善意地向贺太夫人自荐道:“去觉月寺的路崎岖不平,我马术不错,不若由我来为母亲驾马车,以免他颠簸受苦。”
贺太夫人顿时笑得几乎看不见眼睛:“我的君儿长大了,总算懂得孝顺长辈了,家和万事兴,看你们关系融洽,老身倍感欣慰啊!”
楚颐脸都青了,贺君旭的骑术确实精湛,只怕在平路上也能走出攀山涉水般的惊险冲撞,届时他被体内那根玉势肏死了,确实也就能不再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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