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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幕天席地(???)(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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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落脚的松柏高大,那白玉锁带被摔下地后,发出一声清脆微弱的响声,便隐于黑暗之中。贺君旭俯瞰树下,夜色茫茫,再寻不到。

再回头看楚颐,那象蛇依旧荏弱地瘫软在树枝上,却挑着眉,神色挑衅。

合着这是声东击西来了。

贺君旭气笑了,他说道:“你摔了又如何,这东西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楚颐要踹他,赤裸的双腿却被一把抓住架在贺君旭腰间,不等楚颐再反应,便已进入了他身体。

方抽走玉势,这会儿却又来了具更大更热的孽根,楚颐被顶得腰背向后一挺,明明白日已射得精元亏空,此刻却又有无限淫欲于体内滋生起来。他一边口齿不清地发出谩骂,一边又被贺君旭肏弄得不住颤抖。

贺君旭那孽根比之玉势更长,将更深处的软肉也碾磨到了,加之他腰腹精劲,猛悍高频地反复进出抽插,楚颐本就敏感得经不起撩拨,此刻快感更是完全失控,一浪接一浪地袭来,楚颐实在被刺激得应顾不暇,他开始还能挣扎几下,没一会儿就被肏得瞳孔涣散,不但主动分开双腿任身上的男人为所欲为,偶尔甚至扭着纤若无骨的腰肢迎合。

贺君旭将他欲火焚身的继母摁在粗壮树枝上,他不得不承认这邪淫的象蛇确实是勾魂夺魄的尤物,与他交媾的刺激和快意是他从策马驰骋的塞外回到京城赋闲后任何事物都无可比拟的。

他跟随着内心的兽性本能,将楚颐的肉穴肏得几乎合不上,楚颐身体被顶撞得也跟着快速上下起落,楚颐的反应从压抑的喘息,变成迷茫的呻吟,最后变作崩溃的哽咽。

贺君旭原本只脱了他的下半身衣物,他如今却急躁地扯开衣领,沙哑的声音甚至带上了哭嗓:“痛……”

贺君旭见他扒开的衣领下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以及两锁骨之间正中央的红痣,月色下,那红痣嫣红玲珑,贺君旭不知怎么看得发了狂,按着他的肩膀,像恶狼遇食一般,埋头在那朱砂痣上不住地吮吸舔咬起来。楚颐被舔得阵阵酥麻,手脚都爽得蜷曲起来,却还是不住地喊着痛。

贺君旭终于清醒了一点,抬头摸了摸二人的交合处,说道:“你痛什么?自己骚出了这么多水。”

在楚颐毫无章法的撕扯下,上半身的衣物终于也褪了下来,凌乱地挂在腰腹上,贺君旭呼吸一窒,目光几乎被黏在了楚颐光裸的身体上。

原来,楚颐昨夜被夹着乳夹折腾了一夜,此时双乳已经肿胀不堪,方才他被肏弄得上下震动,胸前的衣物便不断摩擦着肿胀的乳头,才令楚颐不住地喊痛。

此时他胸前两颗乳头直直地挺立着,比从前大了一倍,深红充血,如红芍药的花蕊,几令那颗朱砂痣也黯然失色。

贺君旭感觉喉咙渴极了一般,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他前半生醉心兵法,对情事无知无觉,第一次是被楚颐强迫时,当时楚颐直接就坐到了自己身上,他便以为床笫中只有插穴,后来报复楚颐时,也是翻来覆去地肏他的穴,不知道其他地方也能染指。

但自从发小们带他去了点绛楼,他用淫纹玩楚颐的腰,用乳夹玩楚颐双乳,不知不觉间,这象蛇身体的其他部分也同样引起他的邪念。

贺君旭伸出手去碰了碰楚颐红粉的乳头,一阵阵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不由得搓揉起来,甚至还想要像昨晚一样放在嘴里吸一吸。

他手指上布满茧子,楚颐皱着眉,瑟缩着往后躲。

下一瞬,楚颐尖叫着颤抖起来。

贺君旭一边用指腹大力在乳晕处打着圈,一边低头含住了他另一侧的乳头,湿润温热的舌头反复舔过红肿的地方,而贺君旭的阳根还埋在楚颐体内动作,楚颐几乎疯狂地扭动起来,早已射无可射的前端抽搐般吐出稀淡的精液。

荒山野岭,楚颐躺在郁郁苍苍的树上,一丝不挂,好像他只是丛林之中某一只发情的山兽。滑腻的肌肤在皎洁月光下几乎白得反光,胸膛、腰臀、腿根处却又布满了暧昧的情爱痕迹,娇弱的肌肤稍稍被用力揉捏,便呈现出和肚脐下方淫纹一样的绯红。

贺君旭以往在塞外兵戈扰攘,见了无数敌人或痛苦或恐慌的神情,却从未有过愉悦的感觉,亦从未折磨过俘虏,可最近,他似乎被楚颐弄得变态起来,楚颐的痛苦、愤怒、怨恨、惊惶、失魂落魄,都令他血脉贲张。

不,贺君旭定了定神,游说自己这不一样。

敌军中多得是因君王政令而被迫征战的普通人,但楚颐不一样,他作恶多端、自私自利、利欲熏心,利用欲望算计他人,最终被欲望反噬,得到这样的结果——不过是因果循环,咎由自取。

楚颐被贺君旭提回寺庙时已经连眼睛都没力气睁开了,他一连两天都被肏狠了,又在林中吹了一夜风,拂晓时分便发起热来。

贺太夫人见他身体越发不适,为免车马劳碌,便让他先在觉月寺再休息一天,不必跟随贺家众人一同回府。

怀儿走到贺太夫人身旁,抱着她的衣角,眼巴巴说道:“祖母,怀儿也要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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