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酒色累事(???)(2 / 2)
房间地上。
借着微弱的月色,那黑影越过屏风,缓缓走近楚颐的床。
贺君旭一动不动,正屏息观察着,忽然手心一片湿润。
那象蛇被点了穴也不安分,此刻竟伸出那根唯一能动的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他的手心。
贺君旭的痒意从手掌一路蔓延到心里,他下意识瞪了楚颐一眼,然后才意识到这乌漆墨黑的环境下他的凶相压根没有用,干脆用手指夹住那条不安生的舌头。
黑影在楚颐床上摸了个空,见目标不在,黑影自知事情有变,立即开始撤离。
他的脚步很快,然而漆黑的空中有东西比他更快。
三支流星镖几乎是同时穿过他的左肩、小腹和小腿。无声无息,却力抵千钧,镖上的倒刺生生勾出了三块血窟窿。
黑影发出了一声无法压抑的哀嚎,却也不敢停留,跌跌撞撞地翻出窗户。
楚颐几乎在黑影不见的一瞬便催促地绞紧了穴肉。
贺君旭料想那黑影也跑不快,便急急地用力抽插了数下,楚颐便溃败地丢盔卸甲起来。
见他泄了身,贺君旭解了他的定身穴,说道:“你待着密道里,我去追踪他。”
“还不行……”楚颐皱着眉,含糊不清地说道,“你还没有给我……”
“什么?”
楚颐的顶端仍断断续续地流着清液,虽高潮了一回,身体里那头淫兽却未满足,好像有一只虫子在他五脏六腑中攀爬啃咬,带来密密麻麻的痒意和渴感。
“解药……给我……”楚颐凄苦地呻吟起来。
贺君旭被这话弄得摸不着头脑:“什么解药?我怎么会有你的解药?”
楚颐却又不说话了,胡乱发着酒疯,只缠着他不放。黑暗之中,贺君旭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摸到他披散的长发均已被汗沾湿,黏糊糊地贴在肉体上。
贺君旭本就尚未释放,混乱中阳物被楚颐用大腿根夹了几下,很快就失了控制,凶悍地重新闯入楚颐身体深处。
他自己都不关心是谁对他下药,谁要深夜派人掳走他,贺君旭又何必替他操这份心?
一夜纠缠。
楚颐苏醒时已是在床上,深处仿佛仍在收缩痉挛着,贺君旭一夜的粗暴侵犯在他身体里烙下了记忆,仅是被褥摩擦到皮肤,都会令他想起昨夜的疯狂挺动。
楚颐头痛欲裂,感受着过度情爱的余温,含糊地呻吟出声。
门外持续响着急促的敲门声,还有贺茹意在庭院里的尖锐咒骂:
“楚颐,你给老娘出来!”
楚颐有气无力地撑起身,勉强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林嬷嬷,又怎么了?”
林嬷嬷快步走进来,一见了楚颐锁骨上的点点红痕便低下了头。
她禀道:“公子,贺茹意一房人过来了,一来就吵着骂着让您出去。老身已经让管家派人将他们拦着了,您看该如何是好?”
楚颐揉了揉太阳穴,不需再问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昨晚借雪里蕻之口暴露出馥骨枝所造的妫翠饰物会致人不孕的消息,估计一早上就被参加宫宴的夫人小姐们传遍了京城。贺茹意砸了重本从楚颐手上买下馥骨枝,此刻恐怕都要赔个精光。
如今肯定是算账来了。
在楚颐计划里,此时就该他出去幸灾乐祸看好戏了,但……
千算万算,算漏了贺君旭那疯狗一般的体力。
楚颐叹了口气,难得有些耳热:“嬷嬷,我……一时半会下不了床……”
林嬷嬷也有些脸热:“这,要不请太夫人派人来调解?”
“还不是时候。”楚颐也有些犯难,“嬷嬷,劳烦你再拖拖,便说我昨夜醉酒受了风寒,午后再到他们处登门造访。”
林嬷嬷应诺,退出去前,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小声地劝道:“公子,您毕竟身子弱,多少……还是节制些吧。”
楚颐愣在床上,脸色恼羞成怒地涨成了猪肝色,但林嬷嬷是他的心腹,又是长辈,只得咬牙应付了一句: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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