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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贪吃(并排打屁股、晾臀、掌嘴、玩乳头、姜刑、冰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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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能够容忍坤泽的忤逆。

邵言不答,周琼玉心慌的很,挪动双膝凑到邵言双腿之间,想用脸颊去蹭。

被邵言抓着发髻提起来,狠狠一个巴掌扇在脸上,嫩白的脸颊瞬间浮起四个指印,便瑟瑟着不敢言语了。

夏晴枫低着头不敢乱看,被突如其来的掌掴声吓得浑身一抖,忽然听见邵言问道:“我上次说什么来着?”

家主上一次前往“尽欢”看望,夏晴枫正在练自掴。邵言瞧着他面染红霞的模样甚美,便随心所欲地吩咐:“不错。往后来见我前,记得先把脸掌红。”

夏晴枫被教习捉到时就被捆了双手不假,但这并非不遵从命令的理由。上面的目光冷然一瞥,邵五便自行跪下,先掌了自己两下,然后膝行到夏侧君面前,就着跪姿一下下掌他的脸。

越是大家族,越没有“无知者无罪”的说法,可夏晴枫到底年纪小,难免觉得委屈。

他把双膝分开了些,尽力稳着自己的身子,粗糙的麻绳把细嫩双腕磨得生疼,才吃下的珍馐在腹中翻滚,只觉得阵阵恶心。

懊悔死了,若非他缠着玉哥哭求,玉哥也不会心软偷偷带他到琼英阁去用宵夜,更不会被教习抓到,被夫主惩戒了。

白书茗听闻动静从内室出来,还以为是院里哪个奴仆没长眼得罪了家主。白书茗才起身,青丝瀑布般垂在身后,还未来得及梳妆,只松松披着一件纯白寝衣,领口袒露出的肌肤还带着零散的红痕,底下乳果的位置不自然地顶起,像是正戴着什么玩具。

见夏晴枫在挨耳光,周琼玉垂头跪在旁边,白书茗抿了抿唇,颇有些无措。

一大早的,这是怎么了?

见白书茗难得露出懵懂的神色,邵言心情倒好了些,招手让他到近前来,亲手把他胸前的两枚山茶乳夹摘下来,又为他揉了揉红肿的乳头。

白书茗轻轻嘶气,双手背在身后,乖顺地忍着疼痛,任由夫主动作。

周琼玉自挨了一巴掌后就再也没分到夫主的一个眼神,在下面眼巴巴看着白书茗被玩弄,又悔又妒,眼圈儿比方才更红了。

不一时,邵五绕到侧边,给邵言复命:“回禀家主,夏侧君双颊已掌红。”

邵言连眼皮也没撩一下,兀自把玩手中的乳头,待乳夹夹出的凹痕消失后,才为白书茗掩上衣襟,凑在他耳边吩咐了一句什么。

“啊……是。”向来稳重的白侧君脸色红得可疑,起身时踉跄了一下,又迅速稳住脚步,仪态端方地整了整寝衣,款款往外头去了。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白书茗去而复返,身后一列婢子鱼贯而入,安静地把早膳摆上,邵言与白书茗相对而坐,在近乎凝滞上的氛围中把早膳用了。没有家主的吩咐,所有人都不敢说话,大气不敢喘地低头跪着。

却又有两个婢子进来,一人托着一盘姜,一人托着一匣冰,旁边各备着一把小刀。

姜放在了周琼玉面前,冰放在了夏晴枫面前。

周琼玉面色一变,夏晴枫更是被吓哭了。这两大盘东西,难道都要他们吃下去?!

邵言抚上夏晴枫还带着热气的脸颊,轻声笑道:“要是指望眼泪能把这些冰给融化了,你倒是可以哭得更凶些。记得削圆些,不然你玉哥怕是不好吃进去。”

白书茗局促地站着,虽不是他受罚,但看着也心惊。

“议事要迟了,小白替我监刑罢。”邵言把手放在白书茗后颈处,一缕安抚性的情香送了过去,柔声道,“让他们在这儿慢慢削,你先去梳洗,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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