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摄政王(21禁尿壶/喂奶/憋尿梗)(2 / 3)
见摄政王半晌不语,以为是司寝监伺候得不佳,让摄政王动了怒,便赶紧地将细节多多地说出,以讨了这位主子的好:
“帝奴如今正在乾宫内‘荡秋千’,又饮了满腹的汤药,火急火燎地等着殿下呢。”
“荡秋千”是源于锦帝时的刑罚,便是将小皇帝剥衣赤裸,填入琢出孔洞的玉势,再用粗绳捆束四肢吊起,由前后两人牵引绳子将小皇帝来回荡着,另有一人站定于小皇帝身后,手持一根玉钩,勾住那玉势,随着距离的远近或深或浅地抽送。
“龙根呢?”
那自然也是不能厚此薄彼的,何况小皇帝定力不深,若是泄出龙精倒是令人烦闷了。
“龙根还是如往常一般锁着,那尿泡内现在还有着三日前王爷赏的汤药,荡起秋千,可真有那孕妇的模样……”
龙根上的锁,是摄政王特地赐给小皇帝的锁龙具——以纯金打造,内里空间甚是狭小,又布满倒刺,龙根只能萎靡地躺在正中,若是未经允准有了一丝情欲,便会触及倒刺、因疼痛而萎靡。那马眼处又插入一根锁龙簪,簪上雕琢着繁琐的花纹,顺着尿道深深地插入。这两件物事平日是无人敢动的,连着小皇帝小解时都需差人至禁城之外,领着差事之人需一路高声唱喏“帝奴尿泡涨破,求檀王赐尿”直至摄政王府前,还要看那檀王有无那份心情让他爽利了。
赵兴的声音低了下去。若是细究下去,那“孕妇”二字便是对摄政王的大不敬。只是轿内之人未有心思去追究言语的失当,赵兴庆幸着退至街边,不敢再多言。
乾宫作为历代帝王的寝宫,本是最尊贵庄严的所在,却偏偏因着近来这几位帝王的不同心思,增设了许多淫靡的所在。
这最惹宫人们闲话的,便是垣帝于乾宫后面的小花园内,辟出了一块场地,修的“合欢台”了。合欢台看起来颇似凉亭,只是由纱幔笼住,从外面看时隐约可见内里帝妃合欢之态,因此得名。相传垣帝最喜被人窥私,每每传召妃嫔侍寝必让六宫之人跪于合欢台外围观,甚至翌日命前夜围观妃嫔为所窥之春宵赋诗撰文,编纂成册,再于临幸时吟诵。如今这露天的场所对面更是增设了一个戏台,待夜晚点上数百盏明灯,命着司寝监的牝犬或牡犬们歌舞助兴。
而此时,从合欢台外朦胧地向纱幔内望去,帝奴正跪在由大食进贡的厚软毛毯之上,撅起龙腚,媚声邀宠。
“公、公公……”
与摄政王不同,小皇帝因被早早地宠幸,身子颇为瘦削,他的手脚被向后由粗绳捆在一起,全身支点仅在那垫于他腹下的软垫上,动弹不得,只由着那催发情欲的汤药顺着肠道灌了进去。小皇帝原本浅色的乳头此时也被绑缚成了深色,下面垂着沉重的宝石流苏。催情之药令他情欲好涨,他只好摩擦起大腿根部,龙根有了挺立的迹象,却被锁龙具内的倒刺限制,疲软下来。
“贱奴的屁眼儿……痒、痒得很,求、求主子快些来肏……”
这样淫荡的言辞必不是帝师教的。摄政王除了正经的帝师外,还给小皇帝请了些旁的“师傅”。如今小皇帝对这些淫词浪语已能脱口而出,那被药物控制的骚媚之态,更是连青楼娴熟的老妓都自愧不如。
“您这副样子,可是最能讨得摄政王他老人家一柱擎天的呢,”
那司寝监的宫人不敢以手覆上,只是用拂尘撩拨着小皇帝的情欲,
“陛下再忍忍,久旱逢甘霖,才是最解渴的。”
小皇帝明白这些人不过是叔父的仆从。可是为着那些他在乎的人的性命,他也不得不将口中的呻吟声叫得再高一些。他手脚上的粗绳被解开,遂浑身发软、努力跪好,再高高地抬起龙腚,让那插着玉势的后庭能够被随时可能到来的檀王明显地看到,以博得檀王玩味的一笑。
“檀王殿下驾临,帝奴接驾——”
帝奴浑身一颤,这已成为他面对摄政王时的常态了。他被催促着向前爬去,全身上下已是忍无可忍、憋无可憋了。他行至宫门前,那八人所抬的步辇之上,檀王正靠于软垫之上,而怀中的小侯爷正舔着爪子。
摄政王摸着那小侯爷的猫耳,斜睨着蹒跚爬来的帝奴。见他乳尖下坠、大腹便便,胯下的宝具便有了些抬头之意。帝奴赶紧在下首跪定,伏下身道:
“贱奴拜见主子,愿主子稳固不泄,龙马精神。”
小侯爷则一跃来至帝奴的股间,伸出爪子,去勾弄那缝隙处,引得帝奴又一阵剧烈颤抖。
“贱奴拜见小侯爷,小侯爷大安。”
只是那猫儿却并不通晓。猫儿用爪尖勾住那玉势手柄的孔洞处,竟用力地向外拖拽起来。摄政王只好整以暇地瞧着,帝奴不敢挣扎,只得用力夹紧后庭,以免满腹的浊液喷涌而出。檀王瞧着帝奴紧绷着的模样,觉出他那小心翼翼中的可爱可怜来,这才出声,唤回已扯出一半玉势的爱宠。帝奴滑稽地夹着那根狰狞的玉势,伏身谢起恩来。
“主子下辇,帝奴上前。”
帝奴乖乖巧巧地上前跪正。摄政王踩着他的背部下辇,他被压得腰背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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