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风已起(21禁鼻环梗/裸舞梗/口侍梗)(1 / 2)
“帝奴袒阴露乳,众人回避——”
只“袒阴露乳”四字,便将那帝奴赤身裸体、岔腿爬行的淫贱模样勾勒出来,却又要此地无银、命宫人回避。帝奴身为檀王殿下的私宠、禁脔,本就无人敢直视得,而司寝监的太监们一路高声,让那再颟顸的宫人,心底也轻视起这禁城名义上的主子来了。
这一句接一句的唱喏隔着宫墙传入秀宫的正殿内,直听得玉梨心烦气躁起来。她见下首的嬷嬷们面上显露的得意之色,知道是这些为虎作伥的奴才们故意寻来了苏渝、想用他身为帝奴的悲态来敲打自己。思及此,她怒火中烧,拍案而起:
“想用苏渝来挟制我?可笑至极!苏渝是你们华朝的君主,你们华朝人,都是害死我父王、逼死我母后的不共戴天之敌!哼……本宫劝你们一句,你们如此待自己的君主,以为能讨得了苏檀那贼人的好——可别错打了算盘!苏渝是你们先帝的独子、也是华朝名正言顺的君主,苏檀便是此刻窃了国去,也窃不走天下的人心!”
玉梨的话虽字字铿锵,只这言语里的正道却是司寝监最看不上的。司寝监自设立以来便是上位者的恶犬,又哪里有犬弃嫌主子的道理。
“公主教训的是,咱们自是不敢挟制公主的,只是咱们身为摄政王殿下的奴才,对咱们来说,主子的口谕可比那圣旨还要要紧呢……”
下首的嬷嬷们齐齐地恭顺行礼,遂向左右两列退去,腾出了一条步道。有铃铛声由远及近,玉梨蹙起娥眉,抬首看去,一具雪白的胴体出现在殿门处,正是那被司寝监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帝奴了。
此刻的帝奴似与朝堂之上的略有所不同。他抬起脸,那挺翘的小鼻子上竟被洞穿了一只纯金的鼻环,金铃也悬于此环,依稀可见上面滴落的干涸血渍,被冰冷的金光衬出无言的残忍来。
“呜、呜……求、求爷爷慈悲……”
那金环由金链牵引,金链的另一端握于司寝监掌事太监赵兴的手中。这赵兴因不能人道,便极爱凌虐那些个有根的男人,尤其是帝奴这样出身高贵却沦为贱奴的。故而许多檀王虑不到的,他都样样小意揣摩,直把帝奴磋磨得死去活来。
“奴才赵兴,携摄政王府的贱奴、阖宫最低贱的畜奴拜见公主,奴才给公主请安了。”
说罢那不阴不阳的请安之语,赵兴不等玉梨叫起,便起了身,抬腿向帝奴的乳头处踢了一脚,直把后者踹翻在地,辱道:
“你这撅着肥腚、浪着屁眼儿阖宫现眼的骚货,连个圣根都裹不好的废物!还不快给咱们华朝的贵客、安北的长公主殿下请安?”
帝奴莫名地挨了一脚,却也不敢辩驳,只速速地跪了回去。他是被赵兴打怕了的。主子近三日不预备召幸他,赵兴即便头一日下了死手,待后两日肿胀消了,主子也不会瞧出来,况且——
即便主子瞧了出来,也不过是再褒奖两句赵兴,赞他好奴才、有本事罢了。
“贱、贱奴撅、撅着肥腚、浪、浪着屁眼儿给长公、公主殿、殿下请安……愿、愿长公主殿下长、长乐无、无忧。”
帝奴虽说惯了这样的淫词浪语,却不愿意在玉梨面前道出。
这是他未来的妻子。
然而他已是贱无可贱的帝奴了。禁城也好,王府也好,文武百官也好,谁不知道当今天子是个整日价求着摄政王殿下开锁赐尿、再胯下求欢的淫浪骚货呢?
“你们……好大的胆子!”
玉梨幼年时曾随母后弥蝶来过一回禁城。彼时榆帝在位,正是华朝盛世、两国和睦的时候。榆帝仁德,继位后裁撤了司寝监,后宫气象一新。玉梨小住了一个月,被没有女儿的榆帝和章后百般宠爱,哭闹着不肯走。
曾经是那样春光明媚、花团锦簇的后宫,却因苏檀那贼人诓骗榆帝、霸占了苏渝与万里江山,成为了桎梏少年天子的无垠炼狱。
“公主言重了……帝奴如此,可不是咱们吩咐的,是他自个儿动了骚心思、想要浪给您瞧的……帝奴,你说是不是啊?”
这样的羞辱帝奴早已习以为常。他如今被主子夺去了所有的权柄,连为人都不配了。纵然此后被妻子轻贱,也是无可奈何的。他只能压抑着心内的悲苦,强忍着眼泪,哑着声儿,道了个“是”。
这一声“是”像是一记耳光,直当着众人的面,扇在了维护帝奴的玉梨的脸上。玉梨不过十五岁的年纪,还沉不住气,一时被激得弃了身为主子的骄矜,直指向殿外,对下首的刁奴们骂道:
“你们这群没了人伦的畜牲,都给本宫滚出去!”
几个为首的太监嬷嬷对视了一眼。他们既已揭了玉梨身为主子、不与下人争辩的体面,旁的便可小火慢煎。他们眼带狞笑,心道非得把这位秉性刚烈的安北国长公主炮制熟烂,贬成另一个像帝奴这般、只知饮尿吞精的贱奴才罢。
这一厢玉梨正舌战刁奴,那一厢她的母舅、如今坐拥天下的摄政王苏檀,正歪在宠妾的小腹上,含着那似红提般的绵软乳头,啜饮起甜美的乳汁来。
“殿下真是好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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