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局中人(21禁击鞠/高速入穴/胶皮衣梗)(1 / 2)
七月流火,天朗气清,禁城的马场内,只见一身玄色骑装的檀王策着他那匹乌云盖雪,挥动鞠杖,抢过弥平杖下之球,直击向远处的“球门”里。
“砰——”
只见臀部猛地一颤,那打着旋儿、疾速袭来的彩绘木球直直地冲入被颜料涂白的后庭里——那后庭经过极致的扩张,再由特制的肛枷撑开,刚好容得下一只马球的大小。待那彩绘木球彻底地没入肉褶内后,便有司寝监的太监高声唱喏道:
“玄队再得一分。”
此次随檀王一起击鞠的皆是近臣,且马场四周俱已挂了帷幔,故而众人不再拘礼,连着击鞠时也尽显绮丽。
场上以骑装的颜色分为玄队与白队,玄队以檀王殿下为首,白队以弥平将军为首,除了几位近臣外,还有十数个只着纱衣的侍奴们,他们有男有女,内里一丝不挂,且因驰马出了些香汗,直透出漾着水光的淫靡肉色来。
“殿下好身手!”
弥平策马上前,对檀王称赞道。他统领平北军多年,在马背上如履平地,却不想在击鞠时仍被檀王寻到了破绽。
檀王轻轻颔首,似受用了他的称赞,可黑曜石般的眼眸却看向了那“球门”。弥平随他看去,心有不忍,却不愿开口求情、坏了檀王的兴致。
那“球门”大约是一条司寝监的牡犬,被从头到脚地裹上鱼皮制成的束身衣,全身上下只裸露出鼻腔和后庭的位置,再被蜷成一团、高高地挂至半空。
风缓缓地吹过。
虽只在半空,从小便惧怕登高的帝奴经这样的摇晃,又吓得失了一回禁。司寝监今儿特地解开了他马眼处的金环,那鱼皮制成的束身衣防水又紧锢皮肤,他失禁的尿液漏不出去,只在束身衣内积蓄流动,使他整个人都仿佛泡在自个儿的尿里一般。
因着六感几乎都被剥夺,除了来自屁眼的、那剧烈的要击穿打烂他肠道般的疼痛,他已觉不出自己的存在。
“砰——”
又是毫无防备的、狠辣的一球。除了肛枷外,赵兴还在他的谷道里放了特制的、引导木球行进方向的一截金管,而木球被引导撞击的终点,正是司寝监寻得的、帝奴的肉壁内最敏感之处。
又一次极限的疼痛与极致的快感交织,让对黑暗与悬空无限恐惧的帝奴眼白上翻、口流涎水,遂再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弥平,你也不遑多让呢。”
虽在称赞,檀王的眼睛却一直盯着那一阵战栗后归于平静的“球门”。弥平看出了檀王的心不在焉,调笑道:
“这一球与臣的干系倒不大,应该是殿下为这球门分了心、让了臣这一球罢。”
心思被这样直白地戳穿,檀王却并不恼,他看向场边候着的赵兴,后者觉出了主子的传唤之意,连忙小跑着赶到檀王的马下。
“主子可是口渴了?”
檀王未搭理他。
赵兴顺着摄政王的视线看去,见他正看着远处的、那如一滩死肉般在空中随风晃荡的帝奴,收回视线,谄笑道:
“那贱奴被连着放置了好几日,贱穴也馋的狠了,主子方才赏了他几球,想来他此刻正无比受用呢……”
弥平低下了眼睛。他方才便猜那被挂在高处、充当“球门”的是帝奴了。他隐约记得帝奴自幼便畏高,连从前榆长兄新年登角楼与民同庆时都是缺席的,今日将他挂在这样的高处,怕是不妥。
可他到底只是陛下的臣子,论亲疏也不过是陛下的表叔罢了,檀王既在此,他也不好置喙。
“哼……孤倒不想这般成全他了,一个贱奴而已,怎配受用了?把他放下来,再喂点水罢。”
“怎配受用”和“再喂点水”这样前后矛盾的话,若换了旁人说出,大约摄政王殿下是要治那人一个“不知所谓”的罪名的。不过既是主子自己吩咐的,司寝监也只能暗自腹诽,手脚上半点也不敢迟疑,麻溜地把帝奴放了下来。
“陛下大婚将近,此乃我朝盛事,陛下总不好缺席。”
檀王见弥平眼神揶揄,知他心内在想些什么,便此地无银了一句。弥平听了,竟不知心内是何滋味,眼内的笑意渐消,道:
“殿下既舍不得,又何必这样待他?既这样待他,为何……不干脆取而代之?”
“弥平!”
上一句还是兄弟间的忠言,下一句却是黄袍加身般的鼓动了。檀王厉声喝止了弥平,后者噤了声,却仍定定地看着檀王。
朝堂已尽在他的这位殿下的掌控之中,而殿下又有他辅佐的、征服安北的军功——军政独揽,檀王早已功高盖主。
更何况,檀王手里还有他呈上的、陛下那不赦的罪证。
“孤……不想负了阿兄之托。”
檀王看着弥平,对方眼内俱是不甘。他知道这位发小的心思,也正是为着这一点,他打发了弥平去极北统领平北军,从此远离了华京的纷争。
“臣……僭越了。”
弥平心知檀王与榆帝兄弟情深,檀王既已提起榆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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