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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来不及拒绝的当口已捧起她的臀细细吻 吮着那两片肿胀的花(1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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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她发出痛苦的呻吟,偏偏又有股喜悦袭向她心灵深处,让她弄

不清究竟哪一种感觉才是真实的。

「没想到你这个匈奴女还挺敏感热情的,再叫啊,叫大声点,我喜欢看你为

我吟哦的模样。」

赵清敛去笑容,两根手指以蛮力张开,恶意撑开她的阴穴,右手则阴邪地在

那敞开的穴口兜转。

「不要――你不可以这么对我……」她浑身泌满了香汗,下体不由自主地吸

紧他狂肆无情的指头。

「不可以?瞧你兴奋的,可把我吸得好紧。」他低嘎笑出声,侮辱地说道。

每每一想起她父亲那个可恶的匈奴狗,他就无法控制地对她做出更加残佞的

手段,仿佛唯有如此,才能从掠夺她的快感中获得心理的平衡。

「停……住手――」她使劲推开他,一个不注意摔进了花圃!

「原来你是想躺着做,早说嘛!」他残佞一笑,带着嗜血的快感徐慢地走近

她。

「不……不要了,求求你――」她移动着臀向后退缩,抖颤的身子就快化为

一摊水。

「我还没玩够,怎么能放手?」他蹲在她身侧,以自己结实的上半身压缚住

她娇柔的身子。

「放开我!」她拼命挣扎,受伤的背脊摩擦在粗糙草地上,疼得她淌出了泪

也泌出了汗。

「我突然想通了,跟你这个匈奴女讲什么信用。还真傻啊!」他解开裤头,

抓住她双腿往上一抬,正想贯穿她时,突闻莫云逼近的声音。

「爷,你在哪儿?爷……」

「该死!」赵清冷啐了声。

「清王爷――爷――」莫云还在花圃外不停呼喊着。

赵清嘴边绽开一抹魔性的笑弧,冷冷地撇嘴道:「管他的!这回我是要定你

了。」

他直盯住札答怜紧闭的双眸,赫然发觉她反抗的力道渐微,两腿也呈虚软地

挂在他手臂上,仿佛死了一般!

「你怎么了?」

他放下她,迅速摸着她冰凉的脸颊,那几乎已无温度的冷让他暗吃了一惊!

快速拉拢好彼此的衣服,他立刻抱起她走出花圃,在遇到莫云的刹那,他立

即下令,「快去请江御医!」

莫云傻愣了下,虽是心不甘、情不愿,但当她对上赵清那双犀锐冷峻的眸光

时,终究还是听了命。

第六章

经过江御医彻底地诊治后,才发现札答怜手上的伤不但已严重溃烂,就连背

脊上也是淤伤处处,体内的伤更不用说了,几次的重创习惯性民她不经的内伤,

而且身子骨也虚得很,需要调养。

江御医建议她最好能躺个大半月,让人细心照料,才能复元得快些。

赵清坐在床畔,脑海里想着方才御医所交代的话,不知为何,他心头竟窜起

一丝不该有的怜惜,尤其是她现在苍白的容颜、微弱的呼吸,仿佛只要稍微一使

劲,她就会在他面前消失一般!

不,他绝不能有这样的心态,但他也不能让她死。母仇未报,他还没折磨够

她,怎能放任她去天上逍遥?

即使要死,她也该下十八层地狱,世世不得投胎转世――

赵清被自己这种矛盾的心态所纠结,烦躁地走到屋外,看着前方一株株高雅

白净的冬梅,心思却相悖的混沌成了一片!

「爷,您早。」札答怜受伤后,秋月便被调来照顾她,此刻她手里端了盅鸡

汤,正打算给札答怜补身子用。

「好好照顾她,可别让她断气了。」撂下一句冷冽的话语,赵清随之扭头离

开。

秋月一愣,疑惑着他为何要说出那么难听的话,但倘若他真是那么讨厌札答

怜,也不会把宫里医术最好的江御医请来为她治病了。

想了想,依然理不出半点头绪,最后她干脆放弃了,端着鸡汤走进房间,却

惊见庆上的人儿正急着坐起身。

「你怎么不好好躺着,坐起来干嘛?」

秋月将手上的东西一搁,赶紧过去扶她躺下。

札答怜虚弱地笑了笑,「我已经觉得好多了,刚醒来时迷迷糊糊的,不知道

我究竟躺了多久?」

「还说呢,你已昏迷一整天,没想到一醒来就这么不安分。」秋月睨了她一

眼,随即想到什么似地问道:「清王爷不知你醒了?」

札答怜垂下眼睑摇摇头,「我一直不敢让他知道我已醒了,他在房里的时候

我一直假睡着。」

理所当然她听见刚才他在外头对秋月说的那句恶劣的话。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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