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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强制抬高的下巴无法逃避地对上赵森清那 双充满淫欲渴望的眼(1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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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永欣站在厨房的角落,手脚利落地清洗着碗槽里大量的碗蛊匙筷,洗完槽

里面这堆之后,旁边还有一大堆用过的锅碗瓢盆等着要清理。

什么都不需要思考,只是一个劲儿地搓洗着那些沾满油渍的碗盘,庄永欣双

手的动作快速流畅,洗涤这些东西是她每天晚上的最后一项工作,同时,也是最

辛苦的一项工作。

虽然已经是春天了,入夜后气温还是低的令人受不了,庄永欣泡在水里的双

手早已冻到红肿,但是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低着头快速地清洗着面前这

一大堆油腻腻的餐具。

早点洗完她就能够快些回去餐厅后面的宿舍休息,工作一整天下来,平均得

站上十个钟头的她已经累到极限,只要洗完这些餐具,她就可以回去倒头大睡,

睡饱了之后她才有体力继续承受明天一整天漫长的工作。

日复一日辛勤地工作,完全没有自己的生活,今年才刚满二十岁的她,外表

完全看不到任何少女的天真、活泼,脸上只有满满的忧郁,因为她高中一毕业之

后,便到父亲的债主所拥有的这家义式料理餐厅里工作抵债,算一算已过了将近

两年多的时问。

病逝的父亲所欠下的债务让她的青春瞬间变色,被强迫夺走的求学时间只能

日复一日地待在餐厅厨房的幽暗角落里,一成不变地洗着大量的碗盘。

和妻子之间一直无法顺利怀孕的债主赵先生曾经露骨地暗示过她:如果她愿

意用她年轻的身子而不是体力来还债的话,他可以买层小公寓让她住下,只要她

帮他生下一个儿子,到时候要走要留他都不会吭半句话。

那真是个令人感到无比嗯心的提议。

因为债主是她父亲生前的好友,她从小喊他叔叔喊到大的…………没想到两

家相交多年的情谊,在父亲病故之后就一瞬问荡然无存。

那样无赖的提议,他怎么忍心说得出口?

庄永欣彷佛一夜长大般地提前结束灿烂的青春期,对这个无情又荒谬的世界

又增添了一些现实的认识。

再怎么想解脱也不情愿用自己清白的身子来抵债,最后几经协商,庄永欣签

下本票与债主达成了协议,不支薪在他开设的餐厅里工作长达五年的时间以支付

父亲所欠下的赌债。

完全脱离学生的生活,庄永欣一头栽进餐厅紧凑忙碌的工作之中,她被扔进

厨房从低下的学徒做起,不仅是厨房里大大小小的工作,还有餐厅外场的接待,

甚至是餐厅内外的清洁工作,只要是可以奴役到她的地方,对方全都毫不客气地

使唤她去做。

庄永欣咬紧牙关一一承受,心里想着反正只要熬过这几年,把父亲所欠下的

债务还清就行了,到时她就可以无牵无挂地去追寻属于自己的人生。

洗着碗的手突然间停顿了一下。

无牵无挂吗?这四个字让她哑然失笑……

其实,她并不是真的无亲无故。

庄永欣要自己尽量不去想那个在她小时候无情地抛下她,只把弟弟给带走的

母亲。母亲并没有和父亲离婚,只是某天清晨在饭桌上头留下了一张字条便消失

无踪。

那张字条上面到底写了些什么,有没有任何关于她的一字一句,庄永欣并不

知晓,也无缘看到,因为当她起床之后,那张纸条早已被愤怒的父亲撕毁丢弃。

从此之后,她就没有了母亲。

为什么母亲不是选择带走她呢?

为什么母亲不是选择把她和弟弟一起给带走?

为什么只有弟弟被母亲给选中?

这些无解的问号经常在庄永欣的心中迥绕,但是没有人可以给她答案。

随着时问一天天的过去,安分地与父亲相依为命渐渐长大的庄永欣遂将那些

她永远得不到回答的问题归咎于命运。

是的,这些不幸的遭遇全都是她的命格,是天生注定的。

因为得不到任何解释,最后只能全部推给命运,只有抱持着这样的想法,她

才能继续无怨无悔地往前走。

其实庄永欣并不常想起母亲与弟弟的事,毕竟他们真的离开她太久太久了,

今晚会突然想起他们,可能是因为她刚刚在外场上菜的时候看到的一副和乐融融

的景象-

一对年轻夫妇带着三个小朋友入座,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围着满桌丰盛的料理

气氛愉悦地进餐,到了最后要上甜点的时候,庄永欣端了一个年轻夫妇事先吩咐、

他们餐厅里的甜点师傅特制的冰淇淋蛋糕,上头插着十一根蜡烛,送到寿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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