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的手臂蹭了一下她的大腿她像触电一样往后跳了一步指着我(3 / 11)
撒了一泡尿,由于憋得时间有点久,这泡尿无论是从射程还是后续弹药供给上的表现都令人相当满意。她看的张口结舌,为了彰显她争强好胜的性格,在我第一轮轰炸结束以后,她居然也决定对着江边来一泡尿……只不过两国在军备上存在的巨大差距最终决定了她只能采取半蹲式的站姿,而且没法将自己的炮弹送出我那样优美的抛物线,她反覆琢磨很久,只好作罢,决定采取空投式作战方针,将弹药通过自由落体的线路来对敌营进行炮轰。只不过这样做的后果是,敌损一千,自伤八百,「弹药残余」遍布在她的大腿之间,伴随着我夜里喷射在她体内的乳白色残留物一齐纷纷滴下。
「嘻嘻,出门急,忘了带纸。你不许骂我哦」她冲我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坏笑着。
「没关系,都是咱自己的东西,又不脏。而且现在又没什么人看到,等会回家洗一洗就好了」「那我告诉你,另外一件事情,你也不许骂我」「怎么会呢,爱你都来不及,啥事?」「出门急,我不仅忘了带纸,还忘了带钥匙……」「我擦!!!」「亲爱的。」
「干吗?」
「没带纸」
「我知道!」
「我屁屁没擦,觉得难受~」
「谁让你不带钥匙,难受着吧」
「你帮帮我吧,真的很难受……」
「我怎么帮你?」
「帮我舔乾净。」
「……」
「你刚才说了的,都是咱自己的东西,又不脏。」不得不说我确实做不了一个称职的作家,别说每天码字1万,我对着电脑的时候,能做到每十分钟少开一次小差,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话说在高中的时候,我的一篇讲述蚂蚁抱团过洪水的拟人小说就曾有幸被「榕树下」邀稿,高考时作文又奇迹般的得到了满分,(我那年当地政府很黑,高考的分数,拿着5块钱去教委填张表就可以查了。)上大学以后疯迷张晓风,他那句「有一种花,你没有看见,却信它存在。有一种声音,你没有听见,却自知你了解。生命是一项随时可以中止的契约,爱情在最醇美的时候,却可以跨越生死」,至今让我难以忘怀。在那个少不更事、又愤世嫉俗的年龄,一个梳着愤青头拿着英雄牌钢笔的傻小子一天到晚坐在图书馆写东西也倒成为了山大图书馆一隅的一道特别的风景线,而这一幕同样也为我之后处男生涯的终结埋下了伏笔。那段日子,一部色情小说和一本新华字典就是我的夥伴。
尽管我至今都不敢承认我是一个才思泉涌的写手,但是事实上这几年来,每每写完一些文字,总会被一些「慧眼」之士看中,并谬赞一番,直到他们把我夸得面红耳赤、胃肠翻滚为止。于是乎,我总是戏谑性地称自己的文章为「李亚鹏式的文字」,人丑演技差,可就是有导演缘!
今天看到起点网高手林立,诸如番茄之流,虽然鄙视,但也是怀着佩服的一种鄙视。一般作家写书要么架空历史、要么架空情感,而人家番茄兄的文字居然可以做到架空智商,把读者当成白痴。而更可悲的是他居然还可以连续几个月蝉联排行榜第一。黑幕啊黑幕,虽然我的感慨有一点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但一想到我无法成为起点签约作家这个事情,我就觉得有点气馁。
算了,世事悲凉,感慨万千也是徒然,一条苍龙蛰伏久了也只能认命,做一条长虫,还是在咱们成人文学站找找归属感吧。
二、飞越疯人院
古人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我对这句话的理解很简单,天堂在上,地狱在下,所以现在苏杭二州就是人间地狱,地狱分四:八热地狱,八寒地狱,近边地狱,孤独地狱;而6、7月份的杭州俨然就变成了八热地狱中的无间地狱,阳光照得路面发白,便道边横着一具具蚯蚓的乾屍,临死前它们有的将身体摆成了一个又一个的S形,但是显然它的同伴在还没有来得及摆一个O形的时候就已经被烤成干了。都说太阳创造了生命,而这一刻我却觉得太阳也可以随时随地的吞噬着生命。
今天气温39.5度,我想这个时间,差不多90%以上的杭州人都应该躲在房间吹空调。而我却是一个例外,这个例外不是因为我远离了空调房,而是因为我正在做着一件连鬼都想像不到的事情----跑步,是的,我是一个狂热的跑步爱好者,疯狂到了我曾经夜里2点跑出去,5点跑回来,疯狂到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如何完成的人生第一个马拉松和到今天为止的第六个马拉松。我这个人一身都是毛病,唯一的优点就是喜欢比较,特别是喜欢和比我弱的人比较。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践踏他人的无能和无知的基础上简直就是人生一大乐事。今天约了7个人一起跑,跑完30公里的时候,离我最近的一个人目测至少都还有300米的差距,到了终点,我走在那里优哉游哉的喝着运动饮料听着MP4,享受着后面赶上的人对我速度「气喘吁吁」地赞美。下午4点的时候到了游泳馆,今天不用为了训练而游,也不需要和谁比,其实我还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戴着泳镜潜到水底,看到有美女靠近的时候我就会「不经意」的跟她擦体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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