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办公室里操屄声、叫床声此起彼伏这骚货两腿间的腥骚气味也(1 / 12)
在茶座儿一直忙活到后半夜我才回家。今天的确是累了,好歹洗了洗便上床
睡觉。
早上八点。
我还在睡梦中被手机的铃声吵醒:「哦,谁啊?」我睡眼朦胧的问。
「春儿,是我。」电话那边传来六哥的声音。
「哦,六哥。」我急忙打起精神。
「咋?累了吧。」六哥说。
「还行。啥事儿?」我问。
「嗯……」沉吟了一下,六哥继续说:「要是中午没啥事儿你就过来吧。这
几天咱们茶座先歇业。」
「啊?歇业?」我有点吃惊。
自从我跟了六哥以来,无论春夏秋冬还是逢年过节,茶座从没歇业过。
六哥似乎挺忙,继续说:「行啦,别问这么多了,来了就知道了。」说完,
六哥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又躺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起来。洗漱完毕好歹吃了口东西我就
从家出来直奔茶座。
刚下出租车,我抬头一眼就看见茶座大门外面贴着一张显眼的黄纸,上面写
着『因茶座近期进行内部装修。故,从即日起暂停营业。一周后将以崭新面貌迎
接新老顾客,敬请期待。年月日。』我心说:还真停业了。而且还休息一周呢!
推门走了进去,里面竟然很热闹。只见六哥、孙老头还有沈阳帮的沈老大、
老许等围坐在茶座中央的桌子四周一边说话一边喝茶,在其他的位置还有许多我
不认识的人坐在那里。人虽然多,但却很安静。唯一就见四圈来来回回的给众人
添茶上水。
我进来的时候,六哥正跟孙老头说话,一见了我,六哥冲我点点头,我也急
忙回应了一下,见屋里的气氛有些凝重,我冲四圈使了个眼色走进后面的休息室
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四圈也进来了。一进门四圈就小声跟我说:「都谈事儿呢,
姐你来得正好。我一个人都快忙不过来了。」
我一边换衣服一边说:「有啥大不了的,不就是个大记脸吗?还能吓死人不
成?」
四圈小声说:「听说这次要黑白两道一齐动手,大记脸人多势众,但因为他
们『弄粉儿』你想,能不倒霉么?」顿了一下,四圈又故作神秘的说:「其实啊,
这次并不是六哥挑的头儿,是上面的领导实在看不过去了,要收拾大记脸。咱们
不过是给领导们帮帮忙而已。」
我对着镜子一边化妆一边说:「既然有领导们做主,那还干嘛弄得这么紧张?
大家说说笑笑的把事情解决不得了?」
四圈听完『嘿嘿』的笑了两声说:「哪有那么容易?现在六哥正跟另外那老
几位合计着怎么瓜分大记脸的地盘了。」
我一听,笑着说:「六哥可真行!这蛋还在肚子里了,就已经开始合计着怎
么吃呢。」
四圈也咂咂嘴说:「无论怎么说,这次大记脸是一准儿死定了。」
我化完妆收拾好衣服扭身问四圈:「我说四圈,这茶座儿歇业了,六哥有啥
说法吗?」
四圈听完一愣,想了想说:「啥说法?六哥就说了句『工资照发』没其他的
说法啊?」
我听完,点点头说:「那咱们的人你都通知了吗?」
四圈点点头说:「我和六哥都分别通知到了。」
忽的,四圈又说:「姐,一会儿来饭了,你是在外面吃还是在这吃?」
我说:「你帮我拿进来吧,凑合吃口得了,我还不怎么饿。」
我和四圈说了会儿话,然后一同来到外面轮流给在座的各位上茶上水。隐约
的,我听见六哥他们似乎对于分配大记脸地盘的问题似乎有些争执。
中午的时候,给我们送的盒饭到了,我和四圈躲进休息室里边吃边聊。没一
会儿,就听外面动静,四圈急忙放下饭盒走了出去。刚一出去他就回来了,笑着
说:「都走了,六哥张罗着他们吃饭去了。」
坐下以后,四圈一边继续吃饭一边说:「姐,刚才上茶的时候,你注意没注
意坐在旁边一桌上的那个穿花格子衬衫的男人?」
我回忆了一下问:「谁啊?没留神。」
四圈嘿嘿的笑着说:「沈阳帮的小钢炮啊,呵呵。」
我一听笑了,说:「你是说陈晓丽?」
四圈点了点头,我笑着说:「敢情好,老许的冤家对头来了。」
想起了陈晓丽,我又问:「陈晓丽呢?没来?」
四圈点头说:「六哥能让她今天来么?」
我撇了撇嘴说:「为了个抽烟儿的小姐,至于吗。」
我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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