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操死你肏死你肏烂你的骚屄小赵流着汗嘶哑地咆哮着(7 / 9)
呵……”
“肏屄!肏屄!!”邬合坐在课堂里一直在琢磨着这个词,似乎明白似乎又
不明白。邬合曾经在游戏厅里听见别人骂过“操你妈个屄!”这句话,当时还只
当个口头禅,现在,一想到这个词,头脑中便立刻浮现出母亲那湿漉漉的肉丘。
邬合感到裤档处发硬,怕同桌发现赶紧夹紧了双腿。
下午回家的路上,邬合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对街旁录像厅旁立着的招牌感起
兴趣来。邬合觉得那些介绍电影内容的文字中似乎就包含了“肏屄”这个意思,
邬合好像又明白了什么,但又不敢肯定。
终于,出行的那天来到了。邬合在小区门口看到车来的那一刻,似乎心情又
开朗起来。
小赵夫妇打扮得很得体,尤其是罗芳阿姨,似乎一切的穿戴都是为爬山而准
备的:脚穿运动鞋,身着运动衣,再套上一条雪白的运动裤。邬合禁不住多看了
罗芳阿姨几眼,因为,白裤子将阿姨的臀部曲线很好的展现出来,邬合甚至有了
一种想伸手去摸的冲动,当然,这只是邬合的想法而已。
把出行用具及食品袋搬上行李箱后,小赵脚底油门一轰,两家人就正式踏上
了去“五姥山”的旅程。
父亲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母亲、邬合及罗芳阿姨坐后排,考虑到邬合人小,
就安排邬合坐在母亲和阿姨的中间。虽然车窗外的山色迷人,但邬合毕竟不是坐
惯车的人,很快,邬合就昏昏欲睡了。
一个急转弯,车尾一甩,邬合坐得不稳,一下就被惯性带向了罗芳阿姨的一
边,情急之下,邬合双手乱抓,在头部碰到罗芳阿姨的肩膀时,邬合的右手按在
了罗芳阿姨的腿间,邬合睁开了眼睛。
罗芳阿姨轻轻地把邬合的身体扶正,轻轻地问了一句:“醒了?”
“嗯!”邬合抽回手揉了揉眼睛。
罗芳阿姨又转头看窗外的景色了。邬合这时却睡不着了,不断回想起刚才那
一抓所带来的体验,“真的太妙了!”
那软软的部位,有一点点热气,好像又有点湿气;鼓鼓的肉,虽然隔着运动
裤,但同样有一种清晰的感觉传到手掌、带给指端。邬合又想起了母亲的肉丘被
手指抽插的情景,邬合这次确实感到自己的小鸡鸡开始有些顶了。在确认大人们
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窘态后,邬合悄悄地把右手收到鼻子下闻了闻。结果,让邬
合大感失望,什么味道也没有。
五十公里的车程很快就结束了,在小赵找到一稍微平坦的空地后,大家下车
了。邬合因尿急,也没考虑太多,就站在车旁不远的小土沟旁撒起尿来。无意中
回头,正好看见母亲和罗阿姨走过,眼光交汇了一下,邬合从母亲和罗芳阿姨的
眼色中明显感觉她们看到了自己的鸡鸡,邬合的脸红了,赶紧低下头,却发现自
己的鸡鸡硬通通的,好像尿被憋住了的样子。等大人们走远,邬合才把最后几滴
抖了出来,邬合感到一下轻松许多。
为了刻意避免眼睛再看罗芳阿姨的臀部和档部,邬合总是看着远方的树林,
看着树梢间透过来的青山绿色。
大人们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邬合不愿听那些毫无边际的内容,一个人离大家
远远的。
在追逐了一会儿蝴蝶,在扔石头想轰下林子里的鸟后,邬合坐在树林里的大
石头上,静静地看着山下蜿蜒而过的小河。
虽然隔得远,但阳光仍然被河水反射过来,尽管被大树的枝桠遮挡了一些,
但邬合仍然觉得晃眼。树林里真是静极了……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父亲阿德在叫自己,邬合不情愿地离开了大石头。
原来,父亲是叫自己帮忙拣枯树枝。听到有任务安排,邬合跳了起来,说要
多少,我全包了。小赵笑了笑,说邬合一个人肯定不行,提出一起去拣树枝。父
亲因为擅长点火、罗芳阿姨擅长做菜,因此就留下了。
原本绍碧也留下一起帮忙,但在小赵和邬合就要走到林子边时,母亲跟上来
了,说要一起去。
跟着大人真张见识,邬合这才知道哪些树枝能烧、哪些不能烧。而诺大个山
头,要想拣够柴禾,还真要费一番心力。
母亲和小赵走在前面,邬合手里捧着稍有斩获的树枝吊在后面。邬合看见小
赵的手老是在母亲的肉感屁股后捏来捏去,在林子密的地方,还看见小赵的手兜
进了母亲的臀缝。
“休息一会儿吧。”小赵回头扔过来这样一句话。
邬合求之不得,赶紧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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