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两瓣臀肉像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开始收缩和颤 动这颤动很快(3 / 8)
房。
“冰箱里有很多菜!是我今天打电话叫街口那家净菜店送来的,请放心使用
――”韦棣拖长了声音对着厨房门口吆喝道。
“她们做菜比绫子的还好?”田岫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件事,不过他的经验告
诉他,在面对许家三姐妹的时候,最好还是少一些大惊小怪,多一点见怪不怪。
他当初不也是怎么都不相信那个连走路时都能睡着的许冰绫竟然能做出连薛云燕
都望尘莫及的一手好菜么――后来他对此事的解释是:许冰绫在学习、工作和烹
饪时打瞌睡的概率似乎比较低。
“她们都遗传了我岳母的优良基因!”韦棣说着在田岫身边坐了下来,“漓
春,坐呀!你也留下来一起吃吧!我知道你爸爸今晚也不在家吃饭。”
“啊?韦大哥,你怎么会知道这事的?”
“呃……这个……今天我听见我们领导打电话给他,叫他今晚一起陪一个北
京来的贵宾吃饭,所以我知道他不能在家吃晚饭!嘿嘿!”韦棣干笑道。
熟悉韦棣那种干笑的田岫则用手肘推推他,“哼”了一声,表示“我知道你
在撒谎,是怎么回事?”
韦棣翻起白眼,撅起嘴唇轻轻“嘘”了一声。
田岫一怔,却听杨漓春说:“我去厨房里看看能不能帮上她们的忙。”,她
说完便起身走进厨房去了。这时韦棣才把嘴巴贴在田岫耳边说:“她是杨一河的
女儿!今天来的那个‘贵宾’是董之妍的左右手,专程为了找曾黛而来的!”
“啊?”田岫着实吃了一惊。杨一河是鲁彬的亲信,省纪委的副书记。由于
纪委书记长期卧病,杨一河实际上是纪委的一把手,对曾黛父亲曾强的调查就是
由他直接指挥的。而董之妍则是鲁彬所属政治派别的领袖董天方的独女,也就是
曾黛的同性情人。田岫听说她文武双全,是这个政治集团里的特务头子――却不
是董天方位置的继承人。这也难怪,君主世袭制毕竟是过时的东西,董天方现在
的位子是他的老上级“禅让”给他的,将来也要“禅让”给一个他信得过的后起
之秀――因此想必她的得力助手也是特务这一行的专家。
“鲁彬和杨一河岂不是被吓死了?”
“错!是死了以后又被吓得活过来了!”韦棣说着,忍不住又大笑起来,
“他们这回的麻烦可大了!我还真想把他们瞒着老董调查曾黛的事情偷偷透露给
小董姑娘,看看那姑娘会怎么收拾他们!”
“小声点小声点!”田岫差点就要去堵韦棣的嘴,“喂!你可千万别那么做!
搞倒鲁彬和杨一河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而且你得考虑……那个女孩叫什么来着?
对了,叫杨漓春!你得考虑这事对她的影响!”
“哟哟哟!屁屁又开始怜香惜玉起来了!”韦棣嘲笑道:“放心吧,我也就
是开开玩笑。不过,就算我不说,董之妍也会很快查清楚鲁彬他们做过的事情的,
他们早晚会吃不了兜着走。唉,”韦棣突然又唉声叹气起来,“漓春可是个好女
孩,跟她爹一点都不像,杨一河这样的王八蛋怎么能生出这样的女儿……”
田岫侧耳听着厨房里传来的切菜声、水洗声和油爆声,以及三个姑娘的笑语
声,心中开始挣扎起来,“不知道杨一河的霉运会不会牵连到他女儿……”
韦棣看出了田岫心里的想法,“别瞎操心。杨一河只是个给鲁彬跑腿的走狗,
全世界都知道这一点。就算董之妍认为是鲁彬叫杨一河这条狗咬死了曾黛,也不
会抓狂到要把这条狗满门抄斩。更何况目前的所有迹象都表明曾黛是跟她那个神
憎鬼厌的狗官老爹一起跑路了,董之妍再怎么生气,顶多也就是把鲁彬和杨一河
关进监狱,以此向‘逃亡中的曾黛’发出一个‘放心回来吧’的信号。她有什么
理由要为难漓春呢?完全没有!如果说漓春会受到什么牵连,顶多也就是因为杨
一河倒霉而导致家庭的地位有所下降而已。”
“希望如此吧――喂!你今天找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田岫突然想起自
己是被韦棣打电话叫到这儿来的。
“我叫你来,是想让你帮忙出个主意,看看怎么能够利用现在鲁彬准备倒大
霉的机会,把你们公安局局长莫冠平一起扳倒。”
“吓?”田岫大吃一惊。他虽然也算是公安系统的一员,但是身份低微,而
且巡警支队跟市公安局本部隔着半个市区;因此他从没见过市局局长莫冠平的面,
莫冠平签发的公文他倒是见过不少。
“他怎么得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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