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两瓣臀肉像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开始收缩和颤 动这颤动很快(7 / 8)
英帮帮主情妇的身份为掩护打入台湾黑道内部,并利
用云英帮的资源重建起由于绿营上台而受到沉重打击的M 国驻台情报网的原因。
身为苏城的心腹爱将,她当然知道曾黛为苏城制定的那个借刀杀人的绝妙计划,
但是她搞不清面前这个神秘的美貌少妇的身份和动机。如果她是谭胜文或者倪奎
方面的人,那么一旦把曾黛的妙计告诉了她,必然意味着苏城坐山观虎斗的美梦
将化为泡影,而苏城本人也将成为谭倪两派共同的眼中钉,其命运可想而知。这
是深深忠于苏城的容情绝不愿看到的情形。
少妇见容情闭口不语,便又挥起钢鞭向她打来,“怎么?已经忘了这鞭子抽
在身上是什么滋味了吗?”
容情痛得大声惨叫,心中却再无半分屈服之意,“我怎么知道林峰为什么追
查‘杀星’!你就算打死我,我也没法回答你这个问题!”
少妇停止了鞭打,直视容情的双眼,过了一会儿,她冷冷地说:“我说过,
我对谎言非常敏感。看来你并不相信我有这个本事!”
“我……我没骗你……你不相信……不相信的话就把我杀了吧……”容情把
心一横,气喘吁吁地叫道。
少妇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又走到了容情背后。只听得“嘣”一声响,房间里
便响起一阵低沉的“呼呼”之声。容情听了出来,那是被点燃的瓦斯炉的声音!
“烙铁是非常古老,也非常实用的刑具,也是我的最爱。”少妇在容情身后
说道,同时把一些铁器摆弄得叮当作响,“不过它的威力太大,有时一不小心就
会闹出人命。我是不在乎杀人,可是如果还没尽兴就把人弄死了,那也太没趣了。
你说是吗?”
容情被悬吊着的身体止不住地开始颤抖,“你到底是谁?为什么非要知道这
些不可?”
“看在你是一个快死的人份上,告诉你也无妨。我姓白,单名一个翎字……”
“你是‘血飞翎’?”容情惊愕地叫道,突然,她的肩胛上传来一阵爆炸式
的剧痛,令她不禁嘶声号叫。
白翎收回按在容情肩后的烙铁,将它放回炉火上,“不错,我就是‘血飞翎
’。我之所以关心与‘杀星’有关的东西,是因为她在两年前掳走了我妹妹,而
且手法跟‘劫美怪客’差不多;所以我一直怀疑‘杀星’就是‘劫美怪客’。但
是半年前,你们绑架华视综艺节目的外景女主持的时候被我发现了,我这才知道
所谓‘劫美怪客’原来只是M 国特工玩的障眼法。不过我当时犯了个错误,以为
‘杀星’曾经是你们的人,掳走我妹妹是奉了你们国家高官的指示。但是最近听
说你们也正在寻找‘杀星’,实在奇怪得很。听了你刚才的话,我才知道我错了。
唉……”白翎幽幽叹了一声,“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本以为能从你
这里获得一些线索,谁知还是毫无头绪;不过,至少小帆并没有被送到版刻湖去。”
听了白翎的话,容情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原来这个女人并不是为了政治上
的目的而向她逼供。容情心里甚至一度冒出了“不如就把实情告诉她”的念头,
但是这个念头立刻就被打消了。白翎虽然关心的不是M 国的政治斗争,但是谁知
道她为了寻找杀星和妹妹,会不会用苏城的秘密去和谭胜文或者倪奎做交易。
“还是不打算说实话吗?”白翎的声音重新变得冰冷。
容情咬住下唇,坚决地说道:“我没有骗你!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我就
是不知道!”
“好!”白翎点点头,又从火炉上拿起一把已经烧成暗红色的烙铁,将它用
力按在容情雪白丰满的翘臀上。
在容情凄厉的哀叫和肌肉中水分被迅速烧干的声音中,容情的头猛地向上一
扬,接着又拼命地向两边摇晃,赤裸的身体拼命地扭动挣扎,一股刺鼻的焦糊味
弥散在房间里。
“说!林峰寻找‘杀星’为什么要从你上司身边入手?”白翎怒喝道。又拿
起了第二把烙铁。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容情声嘶力竭地嚎叫道,她并非真是为了回
答白翎,而是要通过竭力喊叫来分散自己对痛苦的注意力。
白翎的烙铁按在了容情还未被火烙过的另一边肩胛上。
容情疯狂地甩着头,乌黑的长发在空中荡来荡去。
白翎缓慢的将烙铁紧贴着容情背部的肌肤,自上而下斜斜地划下来,随着滋
滋的烧灼声和袅袅青烟,一道凄厉的烙痕从白翎的右肩一直延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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