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没有明白陌生美女为何要用肉色丝袜复杂地紧 缚自己陌生美(2 / 8)
不相称的沉稳和老成。
“他应该姓韩,叫‘含羞草’!”薛云燕大笑道,李晓嘉愣了一下明白过来,
也笑弯了腰。
“薛队,说真的,”笑了一阵子,李晓嘉正色问道:“你对我表哥到底有没
有意思?”
“直截了当地说:一点也没有。”薛云燕说着,突然出其不意地伸手抓住李
晓嘉纤细的腰肢,将她一把拖进自己的怀里,一只手从警服衬衫的短袖袖口伸了
进去,在李晓嘉的腋窝下轻轻抓挠起来,“因为我是个同性恋!”
“呀呀……”李晓嘉猝不及防,被薛云燕胳肢得又笑又叫地浑身颤抖,“非
礼呀!非礼呀!性骚扰啊!”
两个女子笑闹了半天,这样的欢笑在市局刑侦支队二大队的办公楼里司空见
惯。市局其它单位的警察都非常羡慕这个大队的融洽气氛,更羡慕这个大队的领
头人是一个气质出众、美貌惊人的女警。
“薛队,你心里已经有别人了,对吧?”李晓嘉一边整理被薛云燕的调戏弄
乱了的衣服和头发,一边认真地问道。
薛云燕不置可否地耸耸肩,“为什么这么说?”
“大家都是女人,你瞒不过我的眼睛。”李晓嘉摆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令人忍俊不禁,“唉,不管他是谁,只希望他别像老霍同志那样就行了。说真的,
薛队,你这么精明的人,当初怎么会看走了眼,嫁给霍广毅那种垃圾?”
薛云燕的前夫、前巡警支队支队长霍广毅在半年前被人发现赤身裸体地死在
一间别人从没听说过的公寓里,这事早已是全省公安系统众所周知的大丑闻,而
薛云燕则作为“遇人不淑的、不幸而坚强的女战士”得到了广大人民群众的同情
和尊敬。
“老霍同志对大多数认识他还不到三个月的人来说,都是一个非常和蔼、亲
切、温文尔雅、富有魅力的成熟男人;只有和他相处超过三个月,你才能发现他
的本质是多么令人恶心。很不幸,我决定嫁给他的时候,我们认识才八个星期而
已。”薛云燕自嘲地笑道,同时想起了一个极其痛恨霍广毅的男人说过的话:
“我刚到巡警支队工作的时候,觉得老霍的为人还挺好的咧。可是越和他打交道,
就越发现这老小子不是个东西……”
“好!有你的教训作前车之鉴,我将来谈恋爱的时候,一定要考验那男的整
整两年!”李晓嘉发誓道:“哎,我得把你的批示拿去给一中队了,你还有什么
要吩咐的吗?”她俯身捡起刚才掉在地上的那份公文,向薛云燕问道。
薛云燕向她撅起双唇,“给我一个告别之吻,唔唔——哦哟!”
令她小小地吃了一惊,李晓嘉果真飞快地俯下身,在她的唇上蜻蜓点水地亲
了一下,蹦蹦跳跳着走了。
“看来她很有做‘拉拉’的潜质和天分,我要是找个同性情人,小田该不会
有意见吧?嘻嘻……”薛云燕一边擦着嘴唇一边乐呵呵地想。
六
曾黛心中充满恐惧,同时也十分迷惑。
田岫在接了那个可能是他同伙的人打来的电话之后,就让游逸霞把她带回地
下室,他自己也半走半爬地跟了进来。回到地下室之后,她的双手被解开,又换
到身前重新铐上。那副铮亮的手铐将她的手腕牢牢锁住,被一条拇指粗的绳索吊
在天花板上,使她双脚离地。然后她的左脚脚踝被一根绳子捆住,这绳子的另一
头与吊着她手腕的绳索一起被连接到安在天花板上的一只铁钩上,使她整条左腿
被高高地向上拉起,几乎与身体贴在一起。而她的右脚则被另一副手铐锁着,手
铐另一头连接着地下室地板上的一个铁环。这样她的双腿就被方向相反的两股力
量强行分开,几乎拉成一条直线。不但令她的阴户一览无遗地暴露于人前,更使
她感觉整个身体正在被慢慢撕成两半!她的全身都冒着冷汗,泪水也止不住地从
眼眶中哗哗流出。
游逸霞站在曾黛身侧,旁边放着一张小茶几,茶几的台面上摆满了各种奇形
怪状的工具。她从中挑选了一根看起来像是电动牙刷似的物品,按下一个按钮,
随着嗡嗡的电机声,那桔黄色的刷毛飞快地旋转起来。游逸霞向软弱无力地躺在
几步之外一张躺椅上的田岫望了一眼,田岫点点头,游逸霞便将刷头向曾黛的脸
上伸去。
曾黛厌恶而害怕地极力把头极力向后仰,试图躲避那令人恐惧的刷毛;但是
手铐和绳索的束缚限制了她的行动,刷头毫不费力地就贴上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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