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的捣在那花径尽头硬硬的花芯上享受那从肉洞深处激喷(9 / 10)
遇到些沙沙石石的障碍呢!
胯下的女体猛烈的颤动,为我的攻势提供了最好的支持。由于有足够的润滑,我没有怎样理会那些零星的抵抗,继续专心一意的深入,一鼓作气的将整根火棒直捣到底。
直到我把分身全部都埋进了她的体内,我才察觉到比蒂眼角涌出的泪水。
我连忙松开她的嘴巴。
“痛……好痛……痛死人了!你难道不可以温柔些吗?”
我忆起刚才那破关而入的依稀感觉,难道……连忙把分身抽出,赫然发现上面沾满了嫣红的鲜血。
“比蒂,你是……第一次?”我有些疑惑,因为从她过往的外表行为来看,我一直以为她是个很随便的女孩。
比蒂含着泪点点头,咬着下唇,轻声的说:“想不到吧?我的第一次还是留给了你!”
我爱怜的为她吻去破瓜的泪水:“对不起,我太粗暴,弄痛了你!你为什么不先告诉我?”
“阿光,我太了解你了!如果我一早就告诉了你,你还会要我吗?”她仰起头送上香吻。
谢谢你,比蒂!
我紧拥着比蒂那成熟的处女胴体,用尽我的温柔去报答她深情的厚爱。
也许是她已经足够的成熟,也许是她对我的深情,她很快便忘却了破瓜之痛。在我开始猛烈抽插时,她那狂野的呼喊、热情的迎合,充分的说明了她已经能享受到床笫之乐。
轻怜浅爱已经不适用了。比蒂成熟而鲜嫩的花径,完全可以承受我最凶猛的进攻。
我没有丝毫保留,肆意在那未逢客扫的花径中驰骋着,一次又一次的捣在那花径尽头硬硬的花芯上,享受那从肉洞深处激喷的炽热蜜浆的洗礼。
比蒂数度被我送上高峰,叫得声嘶力竭的,美丽的胴体上泛起一片片淫荡的桃红色。
“我要来了……”龙头上一阵阵酥麻,我知道快忍不住了。
“没关系……射在我里面……”比蒂用双腿缠着我的腰,不让我退出来。
我唯有把分身顶在那火热紧狭的深处,阳精像火山爆发般,全射入那盛开的处女花芯内。
比蒂弓着腰把我热情的奉献全盘接收,窄小的肉洞还在一下一下的抽紧,温柔的抚慰着鞠躬尽瘁的朝圣者,同时把过剩的热情带同处女的证据,从我们紧合的地方溢出来,染在雪白的床单上。
窗外的雨终于停了。在重现的和煦阳光中,掉落在床边的纯白婚纱和床上的斑斑的落红,形成了一幅强烈对比的独特构图。恍惚标志着一个梦的结束,也启示着另一个梦的开始。
我把比蒂的喜帖给了婉媚。她马上记起了谁是比蒂(我在婚前向她申报了所有的女友名单),而且说一定要参加,还要把小怡也一起带去。
唉!女人!她一定是想看看旧时的情敌,最终到底找到个什么样的老公了!而且还要一家三口的去“秀”幸福。
比蒂,不!以后是佩佩了!她一见到我,便抛下了老公,硬拉着我拍了张亲密的双人照,然后才肯和我老婆和她老公一起大合照。
拍完照,婉媚才刚转身,佩佩竟然抓着我,笑着向姐妹团嚷道:“喂!姐妹们,这里有个帅哥啊!快来拍照!”那顽皮样真是一点都没变。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刹那间前后左右已经堆满了一大堆女孩子,猛拉着我拍照。我陷在燕瘦环肥的女人堆中,偎红倚翠的,真是艳福无边。
婉媚鼓着腮,抱着小怡站在佩佩身边看戏。起初还任我胡闹,但后来却似乎有些不高兴了。
我察觉到老婆眼中那一闪而逝的不悦,马上向着她大叫:“老婆,快救救我!”
她噗嗤一笑,嗔道:“活该!”
身边的美女听见我喊老婆,登时七嘴八舌的说:“哎呀!有老婆的了!”、“浪费功夫了!”、“可惜啊!”……便一哄而散了。
我喘了口气,瞪着佩佩说:“你真好介绍!”
佩佩伸伸舌头,把头埋在新郎怀里撒娇。她的老公体贴的代她向我道歉:“佩佩她今天有点忘形了,我代她说声抱歉。”
我连忙说:“只不过是玩玩罢了!不用介意。”
婉媚抓着我的手臂,笑着说:“这种玩笑他不知等了多久?多谢还来不及呢!”
佩佩看着我们夫妻两人,然后深情的凝望着自己的新郎。我知道她终于放开了!现在她心中所爱的,只有她的新郎。
其它到贺的宾客陆续来到,一对新人也忙于招呼应付,我和婉媚便自己找座位坐下。
“老公,你认得那套婚纱吗?”婉媚忽然问。
我吓了一跳,那套婚纱不就是前几天我为比蒂开苞时,她穿的那一套吗?
她打了我一下,嗔道:“真没心肝!那套婚纱和我嫁你时穿的那套,是一模一样的!”
“是吗?”我如梦初醒。
“要不是看到她看她老公那种眼神,我一定以为她对你余情未了。”她扁起小嘴,小声的说。
“哦!”我好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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