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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得常羽的快乐更进一步。另一只刺激双乳的手也已然明白白袜的其他用途,将白袜塞进衬衫折磨乳首,敏感的乳首被白袜上携带盐分蛰的痒痛,让常羽无师自通将白袜套上了阴茎,从未刺激过系带与冠状沟龟头同样被携带汗水的盐分蛰刺,与粗糙的摩擦叠加的快乐成倍的反应在十分不稳定的意识海上,让少年和现实分开。加入了白袜刺激的乳首远不如阴茎的刺激大。

惯性路径让少年判定着白袜必定可以巨额增幅快乐,只是自己并没有找到正确的方法。常羽将白袜从露背衬衫中取出,照着刚刚花泥污染意识海带来的强烈快感,将白袜捂在口鼻处,白袜上的并不糟糕的皮革混合少年脚汗的气味深入脑髓,让本就不稳定的意识海开始逐步崩溃。如同吸了毒的少年想要追随更加刺激的快乐,伸出粉舌舔弄着白袜,微带气味的咸反应在常羽的感知模块上,已不能思考的少年将白袜就这么搭在嘴上,用舌头一丝一丝的将其收拢在口穴中,独属少年气味在少年的嘴里混合唾液涎出嘴角,弄湿了像是项圈的立领。空出的手去配合另一只撸动白袜的小手,疯狂的前后撸动积累快感,双腿绷得笔直,脚尖拉伸至极限,已经干了的白袜再次濡湿,只是这一次不再是汗水而是常羽的初精。

就在少年人生第一次攀越高潮的顶端,正在失神的常羽脖颈一阵刺痛,一只半人高的类蚊的聚合生物将一尺多长的口器沿着颈动脉的方向刺入常羽体内,向少年注入了不少的帕弥什病毒,如果是人类必然会立刻因为伤口的失血量死亡,但构造体的循环系统设有逆流阀阻止了循环液的井喷。但同样的循环液也不能如喷涌的血液将被注入的帕弥什排出体外,巨大的口器载毒量必然超过构造体可以承受的范围,少年踉跄的摔下树来,半天无法动弹,好不容易忍痛站立起来,刚与现实连接的少年尚未意识到套着濡湿白袜的阴茎和塞满口腔的白袜让自己看起来多么滑稽和色情。被帕弥什影响的不稳定的意识海让感觉模块即接收视觉模块反馈的现实的影像也虚幻的重复着意识组刚刚体验的初精。少年想立刻解决这只类蚊聚合生物,可伸向拳套的手一再偏离目标,不得已常羽只能转换为赤手打击对方,即便踉跄,但日积月累的训练让肉体即便失去准头仍是一击拽下了聚合生物的头部,仍在了一边,过量的病毒不断污染着少年的肉体和意识海。视觉模块的受损已经几乎处在幻想和现实之间让常羽不敢确定刚才余光瞟到逃窜至灌木丛中的黑影是否是聚合生物,即使计算模块受损算力大幅下降,但少年还是明白如果那是一只逃窜的聚合生物,那这个微缩的雨林生态圈必然还有一个聚合母体,甚至是在天基武器打击后仍存活的可怕生物,必定会前来进食。少年意犹未尽的吐出嘴里塞着的自己的白袜,和另一只握成一团随意丢弃。失去精准操控四肢能力的常羽,集中精力也只能做到将暴露的性器收回紧身的帆布裤中,根本无力将鞋子穿回脚上,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也只带上了一只拳套,仪态则是已经没有多余的能力去整理,虽然有些担心会被同行的少女看到自己的窘态,还是启动了短距离的联系,只是这环形山内的信号已经彻底被不可觉察的信号干扰,少女的耳麦只是闪过一段杂音。常羽裸足的深一脚浅一脚的在沼泽里摸索,帕弥什感染的植物叶片略有结晶化的趋势,将少年的裸露的手臂和光滑的脚底刺的又麻又痒,少年从刚刚因为自慰被自己扔掉的腰带挂包里找到了血清,简单通过尾巴的连接器注射了血清。

(你若行得不好,罪就伏在门前)

完全联系不上苏菲亚的常羽只能摸索着向约定的地点的大致方向蹒跚前进,陀螺仪的受损并没有让少年明白他所前进方向与苏菲亚约定的地点南辕北辙。血清并不能完全让少年恢复如初,但却可以大幅度中和帕弥什带来的逻辑树的混乱和生理上的病变。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可以控制四肢让少年不在蹒跚,清晰的视觉也逐渐反馈给少年,唯有受损的计算模块只有返回之后才可以修复了。不同于潮湿布满结晶化荆棘灌木,坚硬的土地出现了。常羽惊愕的发现自己已经完全走到了这盘雨林的正中心,那颗如同枯萎的巨型山毛榉的下,一个约二十米大小的平台,是两个约比自己略高的白色茧型聚合物微微蠕动着。常羽知道了,他明白了。这里不是两个构造体可以应付的危险地区!!!

常羽只能以缓慢不会惊扰到茧的速度后退,一步,两步……少年的后遗症只是减弱并非完全治愈,只能将注意力完全的集中在腿上才能精准的控制着双腿以无声缓慢的撤出这危险区域。缓慢的后撤并未刺激到茧的应激反应。少年一尺接着一尺的后退,脚下的土地一软,水坑中的水花溅射在裤脚和地面。常羽环顾一圈,并没有一个茧破裂,看来是自己多心了,这里的茧或许离孵化尚远。

两只金属质感的细长的不成比例的金属条从常羽背后伸出,如同怀抱情人似的想要箍住少年,即便反应受损,少年仍用戴着拳套的手臂快速隔挡,另一只手以身体为轴猛击在拳套内侧,双手将仅剩的拳套做为支点,两脚前后跃起,将整个构造体的重量碾压在一拳大小的点上,刚猛的爆发让常羽连带着身后的不明物倾斜摔倒,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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