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左手琴师右手花魁我都要(彩蛋:花魁的初夜指奸破处)(1 / 2)
天香阁,有天下第一青楼的美称,如今更是拥有两位风华绝代的美人,一男一女,平分秋色,比起第一美人也没有逊色几分,反而因为自己本身的特质,这些年里隐隐有几分取代的意思。
一位琴师,其名迟溪,虽为男性,身材纤细,腰只堪盈盈一握,气质清冽,犹如高山之雪;一位花魁,其名虞暧,容貌冷艳,肌肤如玉,魅惑天成,一舞惊城,仿若百花盛开。
而因为北冥雪中意的缘故,那两位至今也只是偶尔于众人面前表演一下的清倌。即便如此,他们的盛名也流传在文人雅客,世家子弟之中。
这天,天色尚早,北冥雪便造访了天香阁,来到了迟溪的房中。
房中陈设清雅,使人心境平和,又隐隐带些勾引的意味。
“迟公子的琴艺越发精湛了,不知与我胞妹相比如何?”北冥雪坐在一旁,听迟溪抚琴,一曲毕,调笑道。
“在下自是比不得二小姐的。”自谦的话语,却隐隐带些骄傲。
“怎会,我可是更喜欢迟哥哥的琴一些。”北冥雪倾身,靠近迟溪,看着他那过长的睫毛如鸦羽一般,手勾起他耳侧的一缕散发。
迟溪的呼吸一窒,雪色的肌肤上染上一抹霞色。
“迟哥哥这么不经逗,可真是让我喜欢得紧。”北冥雪更加暧昧地说着,看着迟溪的睫毛扑朔着,气息紊乱。
迟溪眼神躲闪了几下,轻咬着下唇瞪了回去,却因眸子里的水光而显得格外娇嗔。
“噗嗤。”笑出声来的北冥雪绕过琴,将羞恼的迟溪揽在自己怀里,手探进他的衣服,握着他细细的腰,丝绸般的手感让北冥雪爱不释手。
不几下,迟溪便被她抚摸得格外情动,像融化的雪一般瘫软在北冥雪的怀里。
但北冥雪从不碰他,最开始迟溪还会本能地自我疏解,到后面就只是抱着北冥雪等它自己平息。
北冥雪爱极了迟溪青涩的样子,自然不肯让他完全成熟。只是抱着他摸摸他,连用力的深吻都不曾有过,只任由他欲求不满,为防止他自己玩弄自己,还给他的后穴和阴茎加了一道锁,除了排泄时都无法摘下。
迟溪也就如她所愿那般一直保持着青涩的处子模样。
门突然被推开,一股摄人心魂的香气进入了房间,清脆的铃声随着主人的步伐响起。
来人眉眼艳丽,肤如白玉,玲珑有致,一袭轻纱半遮半露着,一举一动,魅惑天成。
“大小姐来天香阁竟不来临幸一下奴家吗?”美人轻盈地走近,似哀似怨地抱怨着。
“虞姐姐这不是还是来了么?”
虞暧娇哼一声,柔若无骨般地倚在北冥雪的身上,无视了迟溪冰冷的眼神。
丰满的娇乳压在北冥雪的手臂上,勾人的香气和柔软的触感让北冥雪眼神一暗。
虞暧见她有了感觉,这才放肆地把脸埋在她的锁骨处,丰润的唇微张,吮吸舔舐着北冥雪的锁骨。
北冥雪随着虞暧的动作揉弄着迟溪的臀肉,让他整个人酥酥麻麻地软在怀里,轻轻地娇哼着。
半晌,北冥雪放开迟溪让他坐在一旁,然后起身将虞暧带到了床上。
迟溪心里一阵失落,撑着发软的身体离开了房间。
“我的宝贝走了,虞姐姐可要负起责啊。”
北冥雪半拢着衣裙,慵懒地倚在床上看着虞暧。
只见虞暧半褪下身上的纱裙,红色极薄的轻纱松松地挂在她的身上,雪色的肌肤半露不露,半跪在地上,脱下北冥雪的鞋与白袜,露出里面白里透红的如玉般的小脚。
虞暧捧着北冥雪的脚,眼睛勾着北冥雪,丰满的红唇含住了北冥雪的脚趾,香艳的红舌舔弄着脚趾,发出啧啧的水声。
虞暧将北冥雪的脚趾舔得湿漉漉地,然后拢着自己的胸,沿着脚背欺身而上,丝绸的冰凉感与胸脯的温热交织在一起,让北冥雪有了兴致。
她伸手撩开了虞暧的纱裙,露出光洁的小腹与肥美的阴唇,那处鲜红,散发着熟妇的气息,又宛如处子般紧闭。
北冥雪的指尖轻轻刮了一下虞暧的阴唇,惹得那处微颤颤地吐出一点蜜液。
虞暧柔软的胸脯压上了北冥雪的身躯,挑逗着她身上的敏感点。
“唔。继续。”北冥雪说。
于是虞暧继续用自己的椒乳按摩着北冥雪的身体。那乳肉半露不露地被挤压成各种形状,红润的乳头在这柔软中又加了一点硬。
北冥雪的手指拉开了虞暧的阴唇,里面的蜜液滴下,打湿了她的纱裙。
“啊!”虞暧轻轻喊了一声,眼神痴缠着北冥雪的目光。
北冥雪毫不怜香惜玉地将手指插了进去,早就被手指肏熟的淫肉热情地迎接着,花核勃起,惹得手指扯着它碾压着。
“啊——!要丢了、嗯!”似乎承受不了的虞暧却更大地分开了自己的腿,将自己的花穴完全凑到了北冥雪的手中,
“嗯!不、哈!好爽……嗯!”
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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