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玩点囚禁爱(2 / 3)
面全是精液,穴肉吸得紧紧的,跟刚开苞的状态相比,白栗是完全熟透了。
傅俭晚饭还没吃,先把白栗喂饱了,有时干太爽,还得把后穴也操几次,瞧着白栗吐着精一张一合的阴穴,恼火这么骚的淫穴,应该每时每刻都被结结实实堵着才行!
傅俭这时就异想天开地幻想自己有两根鸡巴,足以把白栗底下发骚的洞都堵满,才算彻底霸占白栗!
等傅俭的精液也被白栗榨干,傅俭的生气爱也就彻底歇菜,不管傅俭之前对白栗有多粗暴,把白栗搞得哭到多大声,到了傅俭的贤者时间,就轮到白栗主场,脸上一滴眼泪都不见了,甜甜蜜蜜地抱住傅俭,还使坏地撸傅俭软掉的湿漉漉的大鸡巴,拿指腹磨傅俭的马眼,傅俭刚用这射过精,敏感程度非同一般,被白栗捉弄得直抽气,本能地去拽开白栗玩鸡巴的手,拽两下,白栗就笑眯眯甜蜜蜜地亲他嘴,手又缠上来玩鸡巴,趁傅俭射完精最贤者最反抗不了他的时候,不让傅俭好过。
傅俭发现白栗还有这么坏的一面,白栗的坏,是建立于完全玩透男人鸡巴的基础之上的。
到底背着他跟多少男人搞过了?!!
傅俭这时再逼问白栗,就显得有气无力,命根子还被白栗掐着,白栗自然不愿意告诉他,就知道跟他说些情话骚话,看傅俭不高兴,就热情地夸赞他鸡巴越来越大越来越丑了——在白栗这里,说男人鸡巴丑是一种赞美,白栗最爱又大又丑的鸡巴,吃着特别解馋!
傅俭要是敢被白栗玩硬,白栗就会趁他没反应过来,猛地用小批坐进去,搂着他的脖子,扭着腰骑乘,虽然没法骑多猛,但是说实话,十分榨汁机。
这个时候傅俭会无神地捏住白栗起起伏伏努力吃鸡巴的臀肉,有点绝望地想,他囚禁白栗,吃亏的完全是他自己,白栗喜欢被囚禁,他对他生气爱,白栗会兴奋得要死,他凶他,白栗就觉得他好性感,更发骚,每天好几炮是必不可少,他交完公粮,白栗还要黏着他,榨干他的余粮。
他想让白栗长长记性,反倒把自己搭进去,操白栗确实是人间第一快乐事,但是一边上班一边喂白栗,这活就不是人干的了。
海棠攻固然肾强屌壮,但是他们走海棠剧情的时候,工作都请过假了,可以看出海棠十分人性化,而他傅俭,口口网落户原住民,此地严禁搞黄,再怎么人性化也不可能给傅俭批个假去搞黄的,做梦呢?
白栗性欲实在太旺盛,简直除了吃饭拉屎睡觉就在想着做爱,傅俭不是不胜肾力,他虽然口口人,但是这里的攻只是不能打全垒,肾能力还是暗戳戳地都被加到满级的,白栗也许可以把三次元的男人榨到阳痿,口口网的攻们对付白栗还是足以顶住,这事关一个网站的荣誉。
但是,傅俭要上班。
何况,海棠攻可以np,有轮班制,这对口口攻是极大的不公平。
囚禁白栗(被白栗持续榨干)半月后,傅俭对白栗的管制明显放松了,因为他也不可能一直不让白栗不出门,而且白栗骚得他妈要死,玩强制爱啥成就感也没有,傅俭搞囚禁梗的积极性越来越大打折扣。
白栗就很不满意了,思来想去,只怪自己是个肉文骚货,剧情确实不大会走,囚禁这个梗,他太乖太骚就没劲了,傅俭又很口口,干不出什么正儿八经的热辣囚禁操作,白栗觉得自己必须得时不时刺激傅俭一下。
他跟傅俭已经有些老夫老妻的架势,也难怪浮现出十年之痒的影子,他们这半个月做的爱,恐怕比普通夫妻十八年造的人还多两倍。
于是今天傅俭下班,就看见白栗“企图”逃跑,结果脚扭到了,像只踩到陷阱的兔子一样坐在花园里“瑟瑟发抖”。
傅俭一言不发地蹲到白栗面前,托起白栗自称崴到的右脚,仔细观看,上面一点淤青和红肿都没有,皮肤光滑雪白,脚腕纤细,傅俭心里已经完全明白白栗在这搞什么东西,不过表面上还是装糊涂,一边帮白栗轻轻地按摩脚腕,一边问白栗:
“怎么崴到的。”
“呜呜呜老公我再也不跑了,被栏杆卡住了……老公,老公,我错了,你惩罚我不要太过分,我以后会听话的……”
傅俭:“……”
他实在没好意思问出口,栏杆那么大空隙,你屁股都没卡住,怎么把脚卡住的?
当晚傅俭还是象征性地惩罚惩罚白栗,白栗都使出这种超出自己脑容量的手段,一心想跟傅俭玩点狗血的,其心可鉴,傅俭就努力地生气爱两下,白栗就喜欢惹他生气,被他骂着爆操,白栗以为自己完全掌握了傅总裁,哪知道自己才是那个被摸得底透的。
白栗美滋滋地被傅俭一边操一边骂几句:“还敢跑么。”“你的骚逼离得开我么。”白栗完全不介意傅俭演技差,语气略显冷淡,傅俭只要跟他玩这种剧情,他就特别吃,立刻尽情投入地哭喊着:“是老公的小骚逼!!”
傅俭为了取悦白栗,只好愈发绞尽脑汁整点狗血的,拿自己只看过个位数狗血小说的脑子想出了一个福至心灵的句子:
“下回再敢跑,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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