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更深的误解(1 / 2)
简月白本想“毁尸灭迹”,把自己对弗兰克干过的淫乱的证据都一并销毁,换掉身上的情趣内衣,为弗兰克擦拭身体,然后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地一起睡到大早上,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但性欲来得狂野,一泄出去,精神都懈怠了,简月白犯起困,心想要销毁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他怎么给弗兰克身上喷得到处都是水儿?
再说还要更换衣服,自己的当然轻松,可弗兰克这么大块头,平时简月白尽占他便宜,要他抱要他背,可一到现在这种情况,劣势就显现出来了,简月白搬他的手臂都很艰难,更别说给弗兰克翻面了,难比登天。
简月白越想越愁,越愁越困,唉,干脆睡一会,有精神了再处理吧!
只睡一会。
简月白睁开眼,自己还是睡着前那个姿势,紧紧地抱着弗兰克暖得像火炉一样的胸膛,他亲亲弗兰克的胸口,能吻到里面强壮有力的心脏,似乎还为他跳得快了一些。
简月白该起身处理这烂摊子,然后发现出不对劲。
本该烂醉如泥的弗兰克用力地揽着他的腰,他根本就没法从弗兰克怀里起来。
再扭头——
妈呀!天都亮了!
弗兰克嗓音嘶哑得像含了把沙砾,尾音带颤:“月白,我昨晚对你干了什么?”
简月白打了个抖,不敢看弗兰克的眼睛,埋在他怀里噤若寒蝉。
弗兰克哪里猜得到,是他的小月白对他干了一堆龌龊的事。
弗兰克看到简月白害怕的模样,心都要碎了,昨晚喝醉后的记忆整段空缺,他都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唯一一点印象,就是他在某个模糊的时间点下腹像烧了一团火,难不成那个时候他把简月白强了么?
弗兰克更加不清楚简月白怎么会穿成这样,他昨晚明明醉得路都走不了,还能跑去成人用品店给简月白买身情趣内衣吗?
弗兰克握住简月白的下巴,迫使简月白抬起头来,简月白垂着眼睫,都不敢和他四目相对,弗兰克又难受,又愧疚,发了疯地想知道昨晚到底对简月白干了什么,恨不得能杀了自己。
弗兰克翻身压住简月白,调换了位置和立场,简月白对他而言这么娇小,他却像个孩子一样依偎在简月白怀抱里,蹭着简月白柔软的乳包,在小月白甜蜜的身子里寻找慰藉。
“对不起,月白,我到底对你干了什么?我太禽兽了,我不该喝醉,我再也不会酗酒了,原谅我好不好?”
简月白揉着弗兰克埋在自己怀里的卷卷的棕发,心里的自责不亚于弗兰克,怎么又让弗兰克误会了,他们之间的误会实在是积攒得太多,根本无从下手!
除非他敢向弗兰克表明自己是个骚货……
他不敢!
简月白亲着弗兰克耳边柔软的鬓毛,弗兰克真像一条犯了错讨好他求他原谅的大狗狗,可你哪里有错,错的全是我呀!
简月白小声对着弗兰克耳语,言语间还是模棱两可,他怎么可能把自己发的大骚一字不改地告诉弗兰克?
“……你什么也没做错,宝贝,我是自愿的啊。”
弗兰克猛然抬起头,眼里写满不相信:“月白,你不用这样安慰我。”又摸了摸简月白这情趣内衣的薄纱,“……你怎么会穿成这样?”
简月白红了脸:“我没有安慰你,我……我自己买的,就是穿来给你看的……”声若蚊蝇。
弗兰克呼吸粗重起来,近水楼台,他含住薄纱里的奶尖,简月白发出又轻又撩人的吟哦,弗兰克吐出被吸吮得湿漉漉、充血红润的奶头,摸着简月白羞赧的脸蛋,试探又带点期许地问道:“我昨晚是不是要了你?”
简月白脸色红得滴血。
弗兰克不知道开心好还是难过好,开心终于吃了小月白,懊恼他一点印象都没有,这可是他和简月白的第一次。
那么第二次他要好好记在脑子里。
弗兰克手指滑下去,摸过简月白柔软的肚皮,滑进虚拢的大腿里,刚摸到那湿腻的肉缝,简月白支支吾吾地给了他一个晴天霹雳:“你……你昨晚没有硬起来……”
弗兰克霎时僵硬如雕塑,他像按了暂停键一样,维持着这个姿势,沉默着,感觉到简月白的小肉缝湿得不正常,穴水都顺着他的指尖滑进他掌心里来了。
弗兰克按捺住窘迫,简月白要靠吃药才能提起情欲,怎么会这么情动?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简月白细嫩的大腿,美穴呈现在他眼前,撩拨他的情欲,可是,美则美矣,弗兰克却感到更窘迫了。
简月白的小粉逼都被磨肿了,肉缝里面的嫣红已经晕染到白嫩的阴阜上,阴唇翻了边,和阴蒂都有些破皮。
弗兰克臊红了脸,所以说他昨晚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一样在月白身上乱蹭,却连鸡巴都没蹭硬。
弗兰克不知道怎么补救自己在月白心里的形象,他讨好般地抚弄起这枚小小的性器,不敢使劲,因为肿得确实厉害——更让他难堪,胡乱地亲吻着简月白光裸的肩膀,急切道:“我昨晚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