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争做他的炮友(2 / 2)
的事——不顾一切地扑进弗兰克怀里:“胡说!!”
弗兰克给他致命的一串问题:“那克里斯蒂呢?你跟他交往了?爱着我跟别的男人交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干?月白,看着我,你要是不能原谅我犯的错,要永远和我划清界限,现在就和我说清楚,我发誓不会再打扰你,从此以后你也不要再这样吻我,也别再给我投来那些让我误解的眼神。”
简月白摇着头,眼泪鼻涕全哭出来了,一下一下地抽噎着,弗兰克一点也不嫌弃,帮他擦拭干净,但简月白这泪腺向女孩子借鉴,不管弗兰克怎么擦都会挤出大颗大颗的泪珠,像无底洞。
简月白抗拒他的问题,不肯开口,但问不出答案弗兰克怎么肯罢休,他温柔地给简月白擦拭眼泪,可逼问一刻不停:
“回答我,月白。”
“你以为克里斯蒂跟他表面上一样绅士么?”
“月白,你要是选他不如选我,他比我可暴力多了。”
简月白终于发出声音,因为鼻腔全堵住了,声音又哑又弱,如泣如诉:“你一点也不想悔改,是五十步笑百步!我没见过他暴力,就见过你打人了,而且不管什么暴力都是一样的!没有多和少的区别!唔——”
弗兰克当机立断强吻简月白,简月白真的拒绝不了弗兰克的吻,又伸出舌头来跟他交缠,弗兰克的鸡巴已经硬起来了,这么烫,压着简月白的大腿肉,一面自然是为他的宝贝简月白硬了鸡巴,但另一面是被激将的,克里斯蒂操透了简月白,简月白现在还为克里斯蒂说话。
拿克里斯蒂那个假绅士真暴徒教育他,弗兰克太憋屈了,凭什么简月白只看得到他的坏和克里斯蒂那王八蛋的好呢?
弗兰克一路吻下去,连带着简月白奶子上的小蝴蝶一口干进嘴里,吮吸着简月白香甜的骚奶尖,那些蕾丝蝴蝶仿佛在他舌尖上振翅。
简月白这么爱弗兰克,怎么受得了被他爱的男人这样疼爱,顶起腰来献奶,大腿情不自禁地蹭着弗兰克硬起的阴茎,弗兰克的手在他腿上的丝袜上乱摸,一直摸进他大腿内侧里面去,手真是坏死了,一边揉他翘起来的小阴茎,一边揉他湿哒哒的肉缝,把他阴蒂搓得在肉缝之上顶出一个粉色的山包,就重点揉他的阴茎和阴蒂,让简月白一边喷水一边叫。
弗兰克吐出奶子,用性快感做要挟,质问简月白:“你跟克里斯蒂到哪一步了?你要用他替代我是么?”
简月白不能把实情全告诉弗兰克,只能避重就轻:“他,他是我的炮友!”
听在弗兰克耳中,却是避轻就重。
虽然也很不爽,但炮友总比男友强一万倍。
他扯开皮带,把大鸡巴放出来,被简月白刺激成这样,套都顾不上,就这么在简月白逼上乱顶,顶了四五下才顶对地方,一下把简月白的阴道贯穿,这么绵软,看来是有不相上下的大鸡巴造访过,弗兰克狠狠地插进去,不给一点前奏,在简月白的骚逼上奏起打击乐,狠狠干这个跟别人干了炮的宝贝。
“你想要炮友,我给你当炮友,没人规定你只能有一个炮友吧?你想做可以来找我,不要找别人,月白,你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
简月白爽得不能自已,心里一刻不停地提醒自己——不能对弗兰克像对克里斯蒂那么淫荡!就算弗兰克说这种“当炮友”的气话,简月白怎么能用炮友看待他!
弗兰克一遍一遍地用言语和鸡巴占有他,说他是他的,奶子是他的,逼是他的,用鸡巴奸他的小穴和子宫,简月白咬着嘴唇夹着穴,坚决不能把淫话说出口,他已经在弗兰克面前淫荡过一回了,现在想起来都想死,他还背着弗兰克跟别的男人干炮,弗兰克始终相信是自己的错,从不怀疑他的小月白,简月白怎么能再让弗兰克失望!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