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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晨起肉棒锁宫苞淫汁涨满小腹插喷红肿嫩批(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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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抽缩吮吻夫君粗硕的肉根,只盼着从肉里抽出来。

两片靡红的唇柔润秀致,撬开来:“你、你怎么又…欺负我?”

师钦川瞧着他,心口酸麻得都感觉不到寻常的跳动了,下面惹人恼恨的驴货肿胀着,逼得怀中人受不住,翘着屁股狠狠吃尝着狰狞的肉物。

“对啊,夫君好坏,雪章来治一治……”

师钦川借着船身天然的晃动震起腰来,他痴痴地狂吻着世间再找不出第二个如此颜色的妻,手掌淫邪地摸到香艳的嫩奶上,将人烫得胸口一缩。

肥嫩的小屄敞着肉唇,肉根插在里边磨了一夜都快被玩坏了,本就催熟了淫性,酸麻的肉腔痉挛着,饥渴地抽搐着整个甬道的淫肉,却怎么也不能像往日那般狂喷出骚甜的汁水。

男人掌心娇宠的温热乳球颠颤着,奶尖又红又嫩,也算不得多肥,却总是饱胀泡发的样子,似乎在谁的嘴里一天天叼着,都没歇过哪天日子。

这些年过去两团软肉愈发满溢,现在已经不能藏在日常的装束里了。纵使师雪章一直穿的男子打扮,一路上报出姓氏,总会被认为两个人是一对夫妻,他或许是位男装丽人。

他现在却不在乎这个了。

师雪章哽着喉咙,念在船篷外还有人,趴在夫君的肩颈上刺痒地咬着紧绷的筋肉。又被掐着腰狂干到嫩苞顶,摇晃的汁水撞在宫壁上,又让硕大的茎头肏开了子宫,肉套紧紧锁在茎头下的缘,被拖拽着移位,还没抽几分顶着茎再磨上了子宫的顶壁。

他吐了舌尖再咬不住口下的皮肉,低哼起来涎水湿漉漉地流着,眼皮都失力阖上了,头首挂在师钦川的肩窝轻声淫叫。那双细长雪白的腿跪在男人的胯边,膝盖磨得有些发红了。

丰嫩的肉阜早就发情了,淫艳的桃缝随着每次顶肏进来的肉棍变形翻卷,师雪章被热烫的手掌揉得胸脯酥麻软烂,全身都只管在对方的手中绽开淫靡的情致,无论是脸还是背通通揉出细润的水光,好似什么泼了水的淫欲菩萨。

那遮在长衫底下的桃型圆处摇晃着,让饱胀的精囊顶着臀尖,粗糙的毛发苛责了生嫩的肉阜,逼得合在一起的淫器滋滋喷出水来,不过更多的又存在内里,弄得小小的肉套子愈发胀痛了。

紫红的肉物撞干着肉花最深处的嫩芯,直把人肏得爽痛难忍,湿哒哒的眼泪代替喷不出来的淫水,铺满了师雪章潮红的面目,桃腮雪颊在昏暗的船篷里都生出光晕。

他被奸淫得厉害,肚子越发鼓胀,抱着好似要破掉的小腹舌尖都在唇外边颤,偏生师钦川叫他勾住了神,淫色横流硬涨的孽根泡在湿热的肉壶里都给泡大了。

每捏着滴汁的臀尖肏干进去磨着宫苞,师雪章便哭着求饶,他嗓子吊起来格外清甜好听,磋磨了许久带出点沙哑,挤出声仿若刮着人的耳朵。

崩溃的美人什么好听的话都说,各种淫词浪语,甚至颠三倒四叫起了师钦川‘好哥哥’,更别说平常也老说的‘夫君’‘钦郎’,一声声丝网般挂在人身上,简直嫩甜得绞出汁水来。

“呜、啊……不要了……不要了……”卑微的男根挤在两人的腰腹磨出精来,师雪章哭得头上绾起的发髻都散了,无数青丝蓬乱扑散在他润湿的身子上,乌色衬得那身透粉的雪腻肌肤愈发靡丽。

坏心眼的夫君占有欲十足,整个侵占了美人的唇齿,像是要完全将人吃进肚子里融为一体,偶尔模糊的漏出声音,却是在告诉师雪章外边还有个船夫,须得再小声些。

苞口先一步肏得化开,赤条条的美人倒在简陋的床榻上,抖得人都要撅过去了,师钦川揉着他鼓起的肚子,底下除去淫荡的汁水还有他狰狞硕大的性器,撑得紧致的腰腹头一次隆起得这样可怕。

他越是‘好心’揉,越是逼得那截细长的颈子快要绷断了似的,气管里只能迸出可怜的喝声。吃点肉茎都费劲的嫩屄好似要被狂溢而出的存物涨烂了,师雪章粉白的肉根只能射出清透的水来,几乎要晕过去。

师钦川箍着那截易折的窄腰,下巴都被他自己渴慕的涎水打湿了,还没等爱妻子宫里的水液排空,骑在被迫压在胸口以至于弯折在眼底的肉阜上,精囊抽搐着茎头猛插进幼嫩的嫩苞,抖动着孽根将腥浓的精种喷射在宫壁上。

他痴红的眼凝着美人无辜凄惨的脸,也不知道是心酥还是根又硬了。

等到船夫醒了,才发现这次行程的郎君在船尾打水洗汗。

他笑呵呵地说行船就是这么不方便,等午后靠岸就好了。

但船夫也奇怪,这位疤面人的妻子倒是个清新干净的,怎么不见从船篷里出来,随夫君一起稍微整理一番。

对方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许是叫日头晃了眼,微微眯起眼皮。

“我已经帮他理过了。”

只不过用的却不是湖河之水。

他敏感的妻娇嫩得很,让舌头清理完身体,又哭湿了脸,现在还抖着屁股溅出淫水下不来床呢。

或许待会就能进去再理一遍。

师钦川掀开船篷的帘子,他揉开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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