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被透明人按着手自激奸屁穴/被肉棒磨逼/高潮/喷水(1 / 3)
“啊——!”
簌眠被自己的手指的插入给刺激得跪到了松软的垫子上。姿势像是一个小骚货忍不住趴跪在床上,想象着有男人的大鸡巴肏自己,一边指奸自己。
——如果这个时候真的有人看到了这个屁股干他会怎么样?
白雁凇面上不动,心里的巨兽却疯狂地嘶吼着占有、征迭、喷涌!
簌眠感觉自己的手指已经不是自己的手指了,它是别人的,被陌生未知的透明人操控着,疯狂指奸自己稚嫩青涩的屁穴。
更让他懊恼的是,那处未经人事的雏眼却像久经沙场的淫媚窟一样,不断地被奸出新的屁汁骚水,好像发大水了 一样。
不争气的骚屁眼全是敏感点,无论被怎么戳、怎么碾都感到无比地舒畅、刺激和爽。
嫩白的手指被推动得飞速激插着粉穴,带动无数淫液骚汁淋漓地往外喷溅——
“呜嘤啊啊啊啊——”
“停下!停……啊啊啊下……”
“不要了不要了,要被插坏了呜啊啊……”
“过了……爽哈、过头、哈呜了啊……慢点、太快了呜呜呜呜”
小美人哭满了泪水的漂亮脸蛋上,被刺激过头无法合上的红唇不受控制地淌下透明的口水。
背对着簌眠衣冠楚楚的管家已经放出了自己裤裆里的巨兽,解开的黑色裤链中,一根雄姿英发、狰狞可怖、青筋盘绕的紫红色柱状物体弹跳出来,如小儿臂粗,硕大的龟头上淋着不断分泌的前列腺液,昭示着主人有多亢奋。
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他不顺应地给自己发泄一下该有多惨?
为免小主人从此对性事生出恐惧之心,也为了第一次的体验是肉贴肉的美好和真实,白雁凇不打算直接插入,但总有得别的地方能让他过过瘾。
性刺激总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没被触碰的花穴也发起了大水,瘙痒躁动得让簌眠想被舒服地揉弄,可是他现在已经浑身无力了,全部神经都被菊穴里抽插的手指刺激着,只能哭。
下一秒,有一个硬东西贴上了饱满绽开的花唇,暂缓了此处的饥渴难耐,还通过摩擦碾了碾勃起的阴蒂。
簌眠浑身每个毛孔都透出被抚慰焦渴的舒爽。
正当他愉悦地享受时,那个硬物却骤然加速,飞快地摩擦起他多汁的阴唇,碾磨过他娇敏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啊啊——”
簌眠直接被刺激到尖叫着高潮喷水!
他神智恍惚,整个人被猛烈戳摇得一晃一晃,模糊中终于知道了那个摩擦的硬物是什么东西……
是——男人的阴茎啊啊
簌眠的眼角被激出泪花,整个人被干得一荡一荡,一边的小奶包荡着肉波,另一边的小奶包被无形的手掌握溢揉捏出淫荡的凹陷与红痕,臀尖也在抖,但荡出的波纹却不自然,反倒是被什么透明的趾骨猛烈拍打着,红得一片。
“不要啊啊——”
簌眠细指脆弱地抓着垫子,神志不清地哭喊着,“不要被男人肏,不要被男人肏!”
下体已经高潮发大水却浑然不觉,只觉得一个男生被男人的阴茎插入有多狼狈可耻。
“放心,我不肏你。”一道陌生的男嗓在簌眠的耳畔响起,像一道绅士温柔的风,吹进耳道还带着点酥麻。
小美人要崩溃的样子让白雁凇心疼了,理智都回来不少。
他用拟音继续在簌眠耳边传声,以一种低哑诱哄的商量语气:“对不起,是我的错。实在是你的存在太诱惑我了,我硬得快爆炸了——你也知道男人硬起来有多折磨对不对?”
“就一次,就帮我一次。我不插进去,我只磨磨好不好?”男人像是强忍着痛苦,“拜托您了,帮帮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簌眠的意识和思考已经没剩多少了,脑袋空白地被快感填满,呆呆地听着,几乎只剩本能的他听着那边痛苦着仍然温和的语气,就觉得对方不是坏人了。
……他也是迫不得已……
簌眠没有脑子地想……
“您也会舒服的……对您来说这没有代价。我并没有进去……不算被男人肏……”
透明人守礼地哄着,身下的巨屌却兴奋却无礼地狂操。
好像也是……
簌眠懵懵懂懂,身下的肏碾和屁穴的抽插从未慢下,像是打定了注意让簌眠无法思考。
“呜嘤……”簌眠做出决定了,他断断续续地埋头从呻吟里挤出字来,“那……啊哈、唔、你快、点……唔啊——!”
得到允许和赦免的白雁凇喜悦不已!
——仿佛解开了枷锁!
身下的巨兽又猛了几分,抽插力道大得簌眠都快晃出去!几乎每一次蹭到穴口的狠劲让簌眠恍惚就这么要被捅进来了!
白雁凇狠狠地亲了怀中美人的玉背一口。
他爱死他的宝贝了!又甜又好骗,还善良!傻乎乎的,可爱到爆炸!
又把簌眠肏泻了几次身,连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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