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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的小动作让少年心痒痒,径直伸手摸到那人腿间。
颜色粉嫩的花穴瑟缩了一下,湿润骚媚的肥嫩的馒头逼被手指向两边掰开,蜜水顺势淌出。
“唔!别…嗯…插、插进…啊啊啊啊啊——”
粗屌和手指分别快速地在两个小洞里快速抽动贯穿着,青年身体泛着粉,腿都是软的。
“两个骚逼...都被...啊啊啊啊啊都被插满了...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体内深埋的兽根已经开始隐隐传出射精的意思,钟若尽力夹紧腿。
两个粉洞同时将侵略物牢牢含住。
“呜呜…主人射给我...啊啊啊啊想吃精液...嗯嗯啊...快射啊…”
胯下的巨根被青年紧紧夹住,湿热的骚洞自动分泌着淫水,一夹一夹地吮吸。
快感越来越足,少年的胯部打桩一样往里插啊插,圆龟头一寸一寸摩擦着穴里的敏感点。
虽刚成年,可宋千培长腿间那根粗东西足能将任何人肏得服服帖帖。
勃起时坚硬精悍,如同炉中粗壮的铁棍,直把穴芯儿媚肉操烫得不断哆嗦颤动,那种深深抵达花径深处的美好,仿佛整个肚子都被鸡巴塞得满满当当。
这根悍然的大阴茎插在被干得浑身瘫软的双性冷美人娇嫩脆弱的肉穴当中飞快耸动,硬胀的粗鸡巴表面每每朝外抽出半截,都能撇带出好几缕晶莹剔透的温热骚汁。
充沛的汁液把性器表面裹覆得严严实实,渗亮一片,纷纷顺着勃大的茎身朝下滴答淌落,在两人身躯下方的床单上砸出愈发扩大了的圆形水渍。
“不要...嗯啊...啊啊啊啊太深了...骚逼要被老公插坏了...呜呜两个…唔嗯嗯骚逼都肿了嗯啊啊...”
钟若有些崩溃地淫叫着,手指紧紧攥住床单,无力地承受着身后毫无怜惜的顶撞,被日得声音发腻地求饶。
“呜呜快射…啊啊啊老公不要再、再插了…嗯啊、啊哈呜呜呜呜———”
大鸡巴狠狠地钉在肉穴的深处,储蓄已久的阳精一股股地射入,因为冲击力而备受刺激的前列腺又是一阵抽搐。
钟若圆乎乎的脚趾蜷缩,享受大量的精液瞬间迸发,前端的肉棒也跟着喷出了稀薄。
雪白柔腻的臀瓣,圆润饱满的椒乳,花苞一样粉艳透水的软鲍和后穴被肏得有些红肿。
模样诱人极了。
少年抽出手指和性器的一瞬间抽汁带水地拖出了一泡腥甜浓烈的淫浪骚液,冷美人的两个屄口形成圆乎乎的小洞,正一缩一合地翻卷外张,能看见穴中那一叠浅处的靡红媚肉。
还在咕啾、咕啾地不断翻绞蠕动,拥簇着吞不下的浓精向外汩汩流出,将整个大腿内侧浇淋得湿亮一片。
不想浪费独属自己的阳精,但又被肏得浑身软绵,那股被内射的快感入骨酥麻。
情欲染得钟若的声音沙哑不已,“都说了…射前面…”
还维持着被后入的母狗姿势,“你…你是不是这样…操过很多人了?”
这是他的直觉。
“有关系么?”
宋千培盯着那绵腻丰厚的圆臀,上面酝着一层软乎乎的嫩肉,稍用力一拍打,就立刻晃出几圈荡漾开去的肉痕,像是一块雪白透粉的布丁般不住弹晃。
“想吃鸡巴就乖一点。”
他不喜欢话多管得宽的,基本上肏过一次的逼不会再来第二次,这点不用担心,因为还有更多想挨操的都没排上号。
但确实,这瞎子是个例外。
可原因不是那么简单…
明明有年龄差,可宋千培更像那个成熟稳重的征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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