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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舌头开始舔他的脖子,这幅场景是让人看了会双腿夹紧的。
更别提当事人。
柯淇招架不住地娇吟起来,短促又媚骨,嘤嘤呜呜地哼着,缠绵地勾魂儿。
他趴在床上轻而易举地被男人压着,有着圆润的弧度同时略带尖感的肩膀布满了草莓。
胡乱地痉挛着,换成了跪趴式,细腰情不自禁地下陷,没什么肉的小屁股翘得老高。
因为最初程肆调教柯淇的时候,常用后入母狗式,驯服这伶牙俐齿的少年。
把少年捅成了只会骚屁眼儿流骚水的雌兽。
也是极品,依旧又粉又紧。
意乱情迷的呻吟声不成调子,含糊不清地轻哼着。
胸前的小乳被揉成花生米粒大小,男人挤弄着似朵苞一般紧闭着的后穴,四周的褶皱如同花蕊。
这么湿的吗?
程肆面无表情地想,一霎那间,竟压抑不住身体粗暴的欲火。
从一根添加到两根,慢慢再到三根,里面蠕动的敏感肠肉,层层迎来包裹,愈发滑腻湿漉。
撅起臀部的少年侧过头回吻着,纤长的睫毛颤得不像话。
一面是惊喜,一面是期待。
程肆有想过再来一炮射出来,但并没有这样做,反倒是圈住少年来了场实打实的长吻。
气氛太过旖旎暧昧,濒临酥化的青涩少年显然接不了招。
一步一步,跟着男人的步伐,沉溺过去。
次日,也是被湿乎乎的东西弄醒的。
柯淇哼哼唧唧地揉着眼睛,发现出现在视线中的竟然是毛茸茸!
一只小折耳猫和一只大萨摩耶正兴致冲冲地舔着他的脸颊和手背!
“唔———”
受到惊吓地呼了一声,差点滚下床。
不过好在身后是‘铜墙铁壁’。
“这、这是…”
头发还没干的男人换上了短袖的居家服,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十一点半了。”
这副模样让柯淇神使鬼差地想到俩人同聚在一起的情景。
头天晚上耕耘得大汗淋漓畅快,第二天早上睡到日上三竿,还是被眉间含笑的男人温柔唤醒。
那种快乐,无法想象。
可十足令他向往。
“哦,该吃午饭了。”
幻想破灭,柯淇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手痒地在男人头顶褥了一把。
“刚洗澡啦?”
一股淡淡的白桃味。
“嗯,去阿婆的田里干活,顺带挖了小白菜。”
男人顺从他的小动作,把傻狗萌猫捞离了床。
“小白菜!你说顺带?程肆你什么意思?把口是心非玩得顺溜,我真他妈佩服你。”
最爱小白菜的少年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胡乱轻踹了这人一脚,翻身下床进了浴室洗漱。
新牙刷、漱口杯、洗脸毛巾统统已就位。
簌簌刷牙,不满地继续嘟嚷。
“老男人就喜欢口是心非,什么顺带,你当初怎么还种呢?”
清冷的嗓音一如既往地淡然,“吃不吃?”
“吃!怎么不吃?傻逼程肆才不吃呢!”
在两人视线碰撞的瞬间,擦出了并不那么明显的笑意的火花。
依稀有鸟鸣啾啾声。
现在的农村人家很少住一片片瓦盖起来的房屋了,只是程阿婆念旧。
屋前葡萄藤菜园子里还种着南瓜丝瓜黄瓜小番茄等蔬菜,在午日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悠闲惬意。
柴火烧得差不多了,程肆开始做中午的最后一道菜,清炒小白菜。
其实两人都很好这口。
柯淇抱着小猫,萨摩耶犬傻乎乎地趴在他脚边,被程阿婆在一旁拉着问长问短。
“小淇还是第一次来我们这里呀,昨晚睡得好莫?这孩子跟你哥差不多,模子长得可俊了,现在高三了吧!你哥他是你老师,这可真好喽!”
和长辈聊天他很是得心应手,本就长得讨喜,身材瘦瘦的,小脸蛋儿倒是白白净净肉嘟嘟的婴儿肥。
做饭的男人颔首低眉地听着眉飞色舞的小屁孩瞎扯,一会儿哥哥好厉害在学校可出名了,一会儿隔壁办公室的老师都对哥哥有意思。
程肆不语,一直在笑。
腊肉香肠,还有些许家常菜,三碗素粥摆在木桌上,弄来点阿婆的独家小泡菜。
老人总会感慨时间的飞逝。
程阿婆慈祥和蔼的目光地从俩年轻人的脸上扫过,最后落到了一旁干饭的阿猫阿狗。
“阿程阿肆刚来的时候,还只吃那狗粮猫粮,现在习惯了,不挑食不偏食。”
阿程阿肆?
扒饭的柯淇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握着筷子笑眯眯的。
“阿婆,我哥他现在也不挑食不偏食了,您看他那个头,可招人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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