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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淇躺着洗漱台上,男人趴在他的腿缝里吸着的骚逼,沾着晶莹的水珠,像是早晨的牡丹沾着新鲜的白露,舔一下,那些露珠就随着抖动着掉了下来,颤颤巍巍,又骚又媚。
“嗯啊程肆…别…不…阿肆…唔!”
火热的唇舌不停地挑逗他的嫩屄,热气从双腿间浮上来,在敏感臀缝隙间穿行,舔得他又酥又麻。
入蛇一般,拨开底裤,舌头伸了进去。
“嗯唔啊啊爽死了哈啊要喷水了啊啊啊啊啊!”
粉白的软肉颤缩着,一边抵抗着男人灵巧的大舌,一边夹着男人的舌尖和它共舞,像是欲拒还迎的娼妇。
阴茎整根向上昂扬的翘起来,和后面的小洞一起噗嘟噗嘟地滴着淫水,再次迎来高潮。
眸底漫上盈盈的水意,面粉桃腮,眼角湿红,少年剧烈地喘息。
“喜欢么小淇?我很喜欢这样舔你。”
程肆此刻没戴眼镜,笑得眉梢都沾了点温柔,分明是一头冷血的黑豹,在柯淇面前却成了良善白兔。
就如那种站在人群中淡淡地看着你,仿佛在迎接你的沦陷,让你的心动值野蛮生长,迫切想和他拥抱,想跟他谈恋爱,被他摁在床上肏,为他叫床和高潮。
“傻逼。”
面红耳赤的少年嘀咕道,“你气消了我还气着呢。”
“嗯,我们乖乖小淇不生气了好不好?”
即是忠犬又是疯批。
柯淇呆愣地眨巴眨巴眼,这人居然说叠词诶!还用鼻尖蹭他的脸!!
在他愣神之际,男人掰开他细白的腿,让他架在自己的肩上,埋下头继续。
舌苔上的粗砺舔过被淫水浸得湿透的粉穴内侧,来回地挤按着少年的敏感点。
太羞耻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把湿逼露出来让男人舔。
一轮又一轮,少年白净的脸上浸满了情欲,像是欠肏的荡妇,任何人见了他就想把他压在身下插弄。
不过只有程肆才能如此。
“啊啊啊啊啊好硬不嗯啊啊呜呜太深了太快了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太快了!”
“不…啊啊那里要被咬掉了哈啊那里好爽嗯唔…唔别捏了啊啊啊…”
“喔不要再顶那里了唔啊啊啊要被你操死了啊、啊、啊———好麻好酸———”
“啊哈———好爽———要尿了呜———”
“呜呜太猛了…射给我…啊哈…哈…要喷了呜呜…嗯哼…太快、太快了啊啊啊啊不要那么快呜呜呜…要坏了…”
放肆浪荡叫床时,少年露出粉软的小舌,舌尖还沾着拉丝的口涎,眼尾泛出更多的春红,骚贱得像婊子。
他细韧的腰身被男人修长有力的手臂抱起,两条小细腿在空中踢蹬着,几乎是整个人坐在了那根骇人粗壮的肉柱上。
明明还没有完全插进来,但白嫩的肚皮次次被顶起来,甚至让柯淇觉得,就算是男人放开手,他也能被耸立的性器托举。
抽插的力道非常凶狠,猛地捅进去,硕大的龟头将紧窄肉道里面的穴肉强横地推挤开,深深挺刺进菊穴的深处,顶撞到穴心上面。
有一种身体被贯穿的感觉,深处骚点被大龟头狠狠撞击的快感却让他爽得流水。
“太爽了…”
少年清纯的脸上浮现痴迷,嫩粉的湿穴含着一根青筋虬结的巨屌,沾满淫水的穴口被撑到发白,像是随时能插坏掉,让人不由自主担心起脆弱的嫩逼会被肏到开裂。
可仔细一看,又能看到其实是少年的媚肉在讨好男人可怖的性器,明明吃不下了,还用力地往自己嘴里塞,像是没吃饱饭的馋虫,怕大肉棒离开它似的,又淫又贱。
“让我歇一歇…”
柯淇急促地喘息着,下面也一张一合地紧咬着巨物。
“好,我们去床上。”
就如一个摆件似的,男人把他压在床上接着做。
其实,程肆在性交这方面向来恰好把握,能极好地感受他的感受,不会让他疼。
哪怕是吵架了,也不会在做爱方面残暴,一般都会听他说的。
太快了,就慢一点。
太深了,就浅一点。
歇一歇,就歇一歇。
唯一有点不太好的便是太猛太持久了。
硕大滚烫的粗鸡巴,以及下端的两枚肉蛋,啪啪啪地运作不休。
男人湿热的舌头舔了舔少年敏感的耳垂,如同打桩机一般把这么长时间的想念欲望全部发泄出来,对准那臀肉狠狠顶弄。
把少年撞得喘息呻吟,娇喊连连。
“哼…嗯唔…阿肆…”
淫穴被不断地破开甬道,每次都一捅到底,只把浪货少年操干得呜呜呜哀鸣,汗湿粉红,打湿的黑色柔发软趴趴的。
都撑得满满的,粗长肉茎上爆突的青筋将媚肉刮蹭得抽搐不止,极度敏感的穴心一直向外喷出花液,直把惊人粗大的屌具都包裹其中。
少年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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