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流精/惩攻被灌肠警告无反攻无指奸,精神摧残,m化攻,虐(2 / 3)
的差距完全的控制住绝望的人。
方恪头晕眼花,他这几日根本没得到好好休息,一直在被几人轮奸玩弄,他们行事越来越无顾忌,自然也不会考虑他的承受力。之后又粒米未进的被放置拘束了整晚,遭遇了药灌洗尿道膀胱的淫刑。胃部阵阵痉挛。
他的体力和精神都被消磨殆尽,完全被压制住的瞬间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方临昭的手在他身上游走,赤裸的皮肉和西服布料紧贴,让方恪更加感觉自己跟一只剥了皮的畜生一样。
那只手抚摸够了腰窝往下揉捏雪臀,两团疏于锻炼已久的白肉,白中透着粉,之前压出的淤血还没散去,一揉就有丝丝的痛感。
“别这么惩罚我……”方恪脸埋在垫子上,大腿夹的紧紧的 “你他妈混蛋……”方恪真的后悔了。
“嗯。”方临昭眼中带着笑意“你认命吧。”命?什么命?注定给他们玩弄的命?如果是,干嘛要他再来一次呢?是要他被每个人都践踏折磨过才算罢休的命运吗?这种命……他要怎么认?
“首先,你要尊敬我,不可以反抗我,伤害我骂我。你这些都犯全了,一点都不乖。”方临昭继续说。手指滑入两瓣饱满肉团之间,逗引这条深邃的缝隙,直到指腹碰到了一处不同别处的凹陷,他细细的去揉这个馋人的褶皱,梳理干涩的嫩皮。
“放手,放手啊……”方恪已经绝望到了极点,就像即将被夺走清白的少女,感觉到臀后陌生的触感,他的恐惧让他快变成一只被吓死的兔子。
“我是你的主人,不是你的狗,你不能对我这么凶,所以要惩罚。让你明白谁才是主人,明白了吗?”方临昭说。方恪实在抖的厉害,带着汗的两瓣雪臀把他的手夹的紧紧的。
“我明白了。”方恪带着哭音说:“方临昭……主人,放过我这次吧,放过奴隶这次吧。”他第一次被吓到叫他主人。
“被你撒个娇就混过去已经不可以了。”方临昭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你是我的奴隶,我对你做的任何事都是理所应当,惩罚还没有落下就想着结束?不可以。”
“不可以反抗,不可以骂我。不然我真的会弄坏你的。你看到的那些东西,都会一个个塞到你身体里。到时候你怎么哭都没用。”
身上的压迫松开了,方临昭勾过灌肠用软管,拔下盖子。润滑。
“我自己来。”趴在垫子上流泪的人闷闷的说:“我自己来……请,主人允许。”
软管被递到了手中,方临昭在他的小屁股上踹了一脚,方恪一直在抖,勉强在垫子上分腿跪好,乖乖弯下腰身,让两瓣雪臀自然打开,幽谷的出现对方临昭有直接的冲击,他不得不后退了一步,隔着裤子掐住了裆。
然后那白葱一样的手指捏着软管靠近,让那润滑过的尖头缓缓没入作为禁地的小屁眼。
然后方恪停住了,那小口颤颤收缩,和主人一样不知所措。
傻乎乎的方恪忘记了去接灌肠液。
方临昭头脑嗡的一声,下意识捂住了鼻子。看方络去摸索接口,别说什么排空气,仅是这样的动作就已经够刺激了。方临昭看出方恪没全塞进去,但是已经一个字都说不出,下意识的放轻了呼吸。
方恪咬着唇,只能不断安慰自己当做医学检查就好。然后祈祷方临昭有最后一丝良心,别用太可怕的灌肠液。
初时因为操作失误挤入了空气,让本就没完全进入的塞子脱离,乳白色的灌肠液喷了他一屁股,方恪只能胡乱捂住屁股,忍着极度的羞耻和厌恶把塞子捅进去。
然后他的腰彻底弯了下去,小腹贴到了软垫,整个人都在打摆子。
方临昭买的是挺高级的款式,带着一个泵,不压住的话就会一直灌注,方恪后面其实没什么感觉,但是过大的精神刺激让他虚脱,微凉的液体缓慢的充盈肠道,让他感觉自己属于人的那一部分都在缓慢脱离。
方临昭已经不想给他更换第二罐了,初时的刺激过后是心口钝钝的疼痛,方恪消沉的趴在那里,从背影都能看出委屈来。还有被欺负了的可怜小口,排斥的蠕动着,全靠主人的手才没有把东西挤出去。
精液一般的乳白色液体喷溅满了方恪的臀,玷污了他的圣殿。两颗肉蛋蛋乖巧的拱卫着其下的深红肉根,可也无法阻止被溅射到。可爱的大阴茎也趴着,马眼轻浮的张开,却没吐出骚水。
全全部部都被弄脏了。
第一罐就这样挤了进去,还有第二罐。
黑暗地牢,无尽的摧残和责罚。刑虐拷问,轻浮的逗引。郑彬礼的笑和阴茎,亲父的凌辱。
方恪胸口发闷,恶心欲吐。肚子开始了绞痛,他恍惚的趴着,直到有人轻轻拍了下他的肩:“好了,结束了。”
方恪浑身冷汗,酸痛无力。方临昭撤离那些用具,替他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把一个项圈戴在了他的脖颈上。
腹部冰冷并且伴随着阵阵绞痛,方恪每爬一步,都能听到腹部的水声,他艰难的膝行数步,从软垫爬到了地中间,正对着干净明亮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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