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be分支结局兽人抹布蠕虫吃卵下体啪到反复撕裂再愈合慎(2 / 3)
,直到兽人抓着我的腰一下下地挺弄起来。
阴茎上的倒刺在每一次剧烈的抽插时都能带出鲜血和肠壁刮下的碎肉,大概只来回了两三次就将阴道处被撕烂的血肉外翻,而后穴的直肠也被整个拉出顶进并再次钩着倒刺扯出,看上去鲜红一片。我的五脏六腑一定被搅得翻天覆地,尾椎大概也早就因为挤压和冲击断裂了。我的喉咙里充满内脏破碎而反冲上来的血液,很快就被早就蹲守在里面的凯斯吃得一干二净。至于那些被刮得糜烂出血的肠肉、损坏的器脏和骨头都悄悄地在强大的治愈魔法下不断地修复、飞速地愈合,又再次在巨物捅进身体后撕碎。
这样撕裂的疼痛和无可救药的快感肆意冲垮我的理智,讽刺的是我甚至还能够感受到直达头皮的那种酥麻到死的快感,证据就是那些混着鲜血在抽插时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的淫液。我清醒地看着自己的肚子是怎么被撑到极点又在松垮下去的一瞬高高隆起,巨物上深红色的合成块在我不断发青裂开又急速恢复的皮肤上显露出凹凸不平的纹路。我甚至不能做到眼睛一黑直接晕过去,那个人实在太乐意让我观看自己被碾碎的样子,他说过会把我的样子全都认认真真画下来做记录。
真是个变态。
很快我就听不到他那烦人的纸笔声了。兽人最后一次狠狠撞击在我身体时喷射出的精液让我的肚子瞬间鼓成滚圆的模样。那些液体实在是太多,连凯斯也无法抵挡地从我嘴里退了出来,我几乎是立刻呕出了大量与鲜血混杂在一起的白浊。那个兽人终于将它的阴茎拔了出去,它的龟头依旧在射出精液浇灌在我的全身,连我那两个早已无法开合的穴口所流出来的精液一起将我几乎溺死在这个泥潭中,而这个怪物的性欲似乎这才刚刚开始。
它再一次掰开我的腿,这次我听到了大腿骨碎裂的声音,一条腿也随之逆时针奇怪地歪在一边,我发出一声沙哑又奄奄一息的惨叫,紧接着是面临巨大疼痛时短促的哭泣和抽噎。挺立的巨物彻底涨大成骇人的尺寸,又一次想要直接进入我那依旧看得见深处血肉的穴口。这时一声响指响起,兽人在我的面前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撕裂成无数恶心的小肉块,我的下身也因为失去重力砸在全是精液的地砖上。
我精疲力竭地躺在那里,植入大脑的魔法强迫我依旧保持清醒,我感觉到支离破碎的躯体又一次可悲地修补到完美无缺。凯斯似乎有些担心我,蠕动着长而透明的身体过来蹭蹭我的脸,并试图趴在我还隆起的腹部上想帮我把液体都排出去,那个该死的家伙走了过来。
“生日快乐,陶斯。”他用手撑起我的后颈,不顾我整张脸甚至嘴里还留有兽人残留的精液就吻了上去。他的舌头在我的口腔里来回舔舐,另一只手用力捏着我刚刚才变得不那么肿痛的乳头,在我试图咬断他的舌头前他退了出去,“你有什么愿望吗?”他那被圆形镜片折射的笑容让我无动于衷,我艰难地从喉咙里发出音节,他俯下身听到那个名字时,表情在一刹那变得扭曲。
“你还真是不会讨人欢心。”他托住我的肩膀和双腿将我抱起来,“看来我们还得花点时间相处才行,我们有很多很多的时间,不是吗?”
———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呼哧呼哧喘了好几下后才发现自己全身都是冷汗,真是冷死了!这是要入秋了吧!
“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刚从浴室出来的亨德里克穿着和我一样款式的浴衣,湿漉漉的头发上还盖着一条灰色的毛巾,“做噩梦了吗?”
“大概是吧…我记不得了。”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呼了口气,“不过我好像在梦里叫了你的名字,肯定是你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你是指上次忘记给你带早饭吗?”
“你不要避重就轻好不好?”我不满地敲了敲床,明明昨天就有一大堆他自作主张又对不起我的事,别以为我这就忘记了!
亨德里克耸耸肩,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让旁人看了或许还真以为他什么事都没干过,正当我还想翻昨天的旧账诋毁他的时候,他把头上的毛巾扔到我的脸上叫我擦擦汗。
“真是的,你不要感冒了。”他说着解开袍子露出了结实又白皙的身体开始换衣服,我可不就是被他这仿佛终年不日晒死读书的肤色给欺骗了吗。
“原来你这家伙一直在做室内训练呢!”我不服气地把毛巾塞到后背做成搓澡动作,“是谁指导你剑术的啊?瓦伦丁先生还是请了剑术老师?”
“都有。”他大言不惭又很诚实地回答我,“哥哥对剑术也是纸上谈兵,倒是拉法叶先生给了我很多建议,还有就是请一个比你父亲厉害些的剑术老师了。”
“不准贬低我父亲!你都没见过他!”
“看他训练出来的孩子就知道了。先说好,我的剑术老师可没对我使用过肢体暴力。”
“那是因为……因为我练剑不用功!跟父亲好不好没关系!”我生气地想从床这头爬到那头去跟他理论,该死的这床怎么这么大。
“好啦。”他大概见我四肢并用朝他过来的动作太过于无语,懒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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