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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萧弘坐在凳子上,看着来往的太监收拾东西,孙公公见屋子里收拾的差不多,便示意所有人退下,半腰着身子缓缓关上了屋门,自己也退了下去。
屋内只剩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宁涧,萧弘握着手中茶杯,一饮而尽。“老师。”
宁涧并未回应他,只是躺在床上看着床帘发呆,几日前就回了皇宫,因为萧弘昏迷着,宁涧原本就想就此辞官归乡,但由于燕帝一直不得空,才得已作罢,想到这里,他觉得喉咙一阵瘙痒,咳嗽起来。
“老师,你的风寒还没好吗?”听到宁涧的咳嗽声,萧弘又开口问道,他的眼光直直的看着因为咳嗽涨红的面颊。“我听孙公公说,老师,你想请罪。”还不想活。
“……”宁涧咳完偏过头侧过身子不想面对萧弘,闭上眼睛想自己为什么醒过来。
屋内又是一片寂静,萧弘靠着桌子慢慢站起,他身上有伤,活动还不是很方便,忍着心中的不耐,慢慢向床榻靠近。
“殿下,我教不了你,决定辞官归乡。”宁涧听到萧弘动作的声音保持着侧靠内的身体,不想转过头看萧弘,他的声音带着疏远和清冷。
“老师,你觉得我现在会放你走吗?”几步的距离,萧弘已经走到床榻旁。
“你!”宁涧转头起身,却不想萧弘已到床边,他整个人都被萧弘的身影笼罩在床榻中,只见萧弘低下身子,由于萧弘的靠近,宁涧不由向后退了一步,本身就躺在床上的他根本无路可去。
萧弘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宁涧,嘴角带着浅笑。“既然我不会放你走,你就一辈子别想离开这里。”他伸出右手抚摸上宁涧消瘦的脸,从眼角慢慢向下,摸到宁涧的唇角,他低下头靠近宁涧的脸,却被宁涧转头躲过,他看着那近在咫尺的耳朵,将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宁涧耳畔。“老师,你真好看。”
“殿下,你这是有辱大道。”宁涧垂下眼掩饰住眼中的厌恶。
“哦?什么大道?”萧弘似乎觉得维持这个动作很费劲,他直接坐上床榻,强行将宁涧扯入怀中,手指也揉捏起宁涧的耳朵,看着那耳朵在手指的揉捏下变红。“老师,不想让我这么叫你,或许你更喜欢我直接叫你名字,宁涧。”
自从那日在山洞中得到宁涧之后,萧弘就已经不准备把宁涧当老师了,一旦有些迈出了第一步,就回不到当初的位置了。
“请殿下自重。”宁涧想挣脱出萧弘怀抱,听到萧弘一声闷哼声,萧弘穿的衣服是浅色,因为距离很近,宁涧便看到他胸口蕴出一阵血红,萧弘的伤!他抬起头看向因为疼痛面容有些狰狞的萧弘。“你伤还没好,怎可如此胡闹?”
“你在担心我。”萧弘听到宁涧的关怀声,觉得胸口的伤口也不是很疼,他环抱住宁涧纤瘦的腰,将自己的头埋进宁涧的颈窝。“疼死了,老师~”
“你……”宁涧原本想推开他的动作停了下来,感受着萧弘沉重的身体压在身上,不由一阵无奈。“你且起来,我让人给你重新包扎伤口。”
“不要。”萧弘抬起头看向宁涧,为了不让宁涧有机会推开他,他抱着宁涧不放,用脚直接褪了鞋子直接爬上床榻,直接将整个人往宁涧怀里所,奈何他身材魁梧,只是将宁涧往内推了几下,就已经占满了床铺。
“别胡闹!”宁涧被萧弘这一动作退让到最内侧,想起身也无法。
两人躺在床榻上,宁涧看着上方,一点眼神都没有挪出来给萧弘,萧弘却是盯着宁涧的侧脸,面色有些缓和,他伸出舌头去挑弄宁涧的耳朵,那原本就被揉捏过的白嫩耳朵在口水的沾染下,更加纤细柔美。“宁涧……”
“殿下,请不要胡闹。”宁涧侧头躲开萧弘的攻击,这动作反而像是刺激到了萧弘,只见萧弘起身将他身体摆正面朝自己,萧弘低着头看着躺在自己怀里,面色潮红的宁涧。“老师,我即便是胡闹,又如何?”
“你……”宁涧正要训斥,却见萧弘直接低下头,将嘴印上他的嘴唇,舌头便顺着他微开的嘴角窜了进来,舌尖扫过他的牙齿,勾起他的舌头开始舔弄,被这么一戏弄的宁涧气得想直咬下去,萧弘似乎知道他的想法,伸出手掐住宁涧的下巴,将舌头退了出来,唇舌分离之际还带出未断的银丝。
“老师,你既然知道我的心意,我不会伤害你,但也不打算让你伤害到我。”萧弘捏着宁涧的下巴,他半眯着眼,强势将自己跨坐到宁涧身上,伸手撕开了宁涧的中衣,宁涧起身想要挣脱,但由于他这几日一直卧床未入食米,根本没有多大的力气,反而让萧弘更加得寸进尺。
两人拉扯之间,萧弘腰腹间的伤口裂了开来,血透过包扎的绷带,印上宁涧中衣上,血腥味在屋内散开,宁涧被萧弘强行压着亲吻,他想躲开萧弘的攻势,却被强势的吻封住口舌,手脚都被萧弘禁锢在身下,动弹不了半分。
“放……肆……”宁涧咬牙切齿的说道,他面容潮红,白皙的额头浮出浅汗,中衣已被褪下,又被萧弘握住下身把弄,让他原本就有些瘫软的身子更加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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