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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另一对初见(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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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角勾着坏笑:“是否伤人总要亲自一试,妹妹唤作什么?”危舟说时,手钻进女子旗袍分叉中摸索起来。

女子夹紧双腿,低声求饶,泪眼汪汪仰望她,“小女唤碧莲,房间在317,今日当班,来日,姐姐可千万要来。”

“这是自然。”宴会大厅响起音乐,危舟无心多留,揉弄小脸状似不舍与之道别,转身,紧赶步伐一头扎入吸引力无限的歌舞宴会厅,将门厅落脚处的人事忘透了。

·

舞台帷幕拉开,身段妖娆的女子裸足现身台前领舞。她唱跳兼备,风姿绰约,不经意举止间,掀动台下阵阵欢呼叫好;女子足够妖媚,眉抬眸转,转个圈都够风情,她却又嗓音清淡,以淡漠孤傲的口吻呷痴怨调子,将《何日君再来》的曲调勾个悲切婉转。

许是这名唤小玫瑰的头牌受舞厅极大吹捧艳名在外,爱慕者趋之若鹜,将舞台围得死死的,只为一睹芳容。

危舟持杯洋酒,摇动酒液及冰块,混着清液流转声,倚着吧台偏头听曲,听那女子热情卖弄风姿时,以冷淡的嗓含着字,口齿间温温吞吞转几圈音,又轻轻柔柔将之吐出来。

细品,冷嗓似有奇效,愈发勾人,特别是收嗓前拔高音的假声,苏媚入骨。欢呼声经久不息。女子隔空抛出飞吻,场边都沸腾。

台下甚至有人自发叫价,一掷千金只求春风一度。

场面沸腾,虎狼禽兽眼冒精光摩拳擦掌,贼眼死死盯着台上弱柳扶风的羔羊。

杜含烟将披肩取下挑在戴皮手套的右手食指间,在口哨声欢呼声中随手一扬。

看客一窝蜂逢迎其上,即便他们出身无不是行伍之人,毫无纪律性可言,甚至毫无秩序,轻易遭美色迷弯腰,无头苍蝇状混乱。

危舟含着冰块继续观望,看那女人在震耳的欢呼与追捧中,凝着轻笑解衣。

舞台那处做起亲昵的互动——底下叫价每逢破千,杜含烟乖顺地解开一颗盘扣。

三千块大洋时候,杜含烟解开第二、四、七颗,再涨一千,下头人扯嗓子喊三。

倘若二三四都敞开,纵使脖颈那颗还维系,半壁江山不保。

侧面的人已经在议论若隐若现的羔羊最后蔽体的小衣……

杜含烟笑了笑,淡声问是否要继续。

“继续、继续、继续、继续……!”呼唤水涨船高。

杜含烟垂眸低笑,将手腕轻柔抬起,将纤巧的手指搭放在身侧第三颗盘扣处。余光里伶仃的人影晃动了番,以纤长的身姿迎入眼底。

杜含烟磨蹭着轻解盘扣,耳边炸开巨响,利落将盘扣安抚好。

空酒杯飞来台下,直直砸落一人头顶。清晰破裂与吃痛哀嚎将舞厅渲染成荒诞喜剧的氛围。

一时有惊惧者,讥笑者,同情者。

杜含烟沉眸,对上奉献投射技艺之来人的眼。这便是她后台化妆时听得的门厅通报的未明示身份且奇异军装的访客。

听闻那人身材相貌都形似自己的目标人物,且听闻那所谓君子年轻气盛,在碧莲跟前已然招架不住,杜含烟暗笑鱼儿上钩,她上妆时候想好对策,临台将自己兜售出去,以身为饵。

那英雄救美的王者临终登场,在众人目光追随下,甩着精巧的瑞士军刀,噙着无所谓的笑献身台前。杜含烟换一副惊疑未定的受惊模样抬头瞄她,面容僵硬安抚心口,整个人弱女子形象。

“刚才还有哪个插秧起哄来着?”危舟翻覆把玩着随身携带的小巧军刀,悠然自得将一条长腿登上台边红毯,斜一眼噤若寒蝉的人群。

热络的场子都遭刀光冰封了般,有人两股战战屈膝抱头,有人白着脸远远退后躲避瘟神,有人频频摇头捂住耳朵掩耳盗铃。

他们,不过一群衣冠楚楚的酒囊饭袋。索然无味,危舟玩够了,将胸口里的一摞银票摸出来、抖落到台下,赶他们滚。

脑袋险些遭开瓢的那人顾不得伤痛,随人群扑向钞票。

台下混乱撕扯,危舟嗤一声,转身屈膝将女子抱起转进后台。

舞厅经理赶来卖笑阻拦,危舟将军刀折叠塞给他左心口西装口袋。

“我爹没发火前,去当了。”危舟拍拍他鼓鼓囊囊的口袋。

经理堆起笑脸侧身让行,还殷勤询问是否需要佳肴美酒茶点小吃。危舟横抱着战利品,转身得意挑动眉梢,压低嗓音警告:“不许打扰。”

经理点头哈腰热情欢送,“是是是,大人您楼上请。玫瑰房间在417。”

杜含烟靠着对方心口,抬眼瞄她漂亮皮相,回忆方才一眼瞥到的军刀,愈发确定鱼儿正如她所期待的谁。

要知道,那瑞士军刀可是稀奇的舶来品。当今群雄割据的中国,名流权贵无数,未见得几人拥有。

对方心口跳很快,杜含烟笑对方等不及,她在乘电梯时扭身下地,主动勾对方的唇吻着。

杜含烟是极热情的,她的热情勾起君子更多的欲火。很快被对方反客为主,她遭对方抵上墙壁索吻。杜含烟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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