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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区。
萧临点了朗姆酒与橙汁,待酒饮上桌,自作主张将橙汁推向对面。
杜含烟托果汁转过桌角,贴她身边坐下,“我进来学会一种简单的调酒,萧长官可有兴趣?”
萧临对她比了“请便”的手势。杜含烟将果汁倾杯倒入酒杯。
满杯将溢,杜含烟抿一口,倾身贴向身边人,闭目,精确勾缠她干涩的唇。
萧临将她缠紧,急切索吻。杜含烟不甘示弱,空闲着的手上下前后,毫无忌惮撩拨女君心头一触即发的欲火。
“方才的酒好喝么?”
“不及你美味。今夜你逃不掉了。”萧临将杜含烟托臀竖立着抱起,脚下生风往电梯间却。
13
夜晚的霓虹灯光彩夺目,暧昧的红紫色光晕摄人心魂,勾缠无数行人脚步。
萧临抱着杜含烟匆忙上四楼,将她抵在门前春宫图上,模仿画中,自上而下剥她盘扣,将修身旗袍半扯下来,吻咬她颈子的同时攀上胸衣揉搓玉团。
杜含烟绞腿,背后贴门,承受她索取,意乱情迷轻吟不要。情场老手萧参谋长深知女人动情时候欲拒还迎的伎俩,隔着军裤撞她下面,恶劣挑逗她。
“啊,好硬。你弄疼我了。”杜含烟推搡萧临,反被她箍得更近。“乖,我保证会轻轻的。”
杜含烟心中生畏,之前遇到的二人凶狠无情,特别是那危家纨绔,才被萧临提及的情场浪子,折腾起女人来很是有一套。
杜含烟心怀忐忑,她背后的门毫无征兆自内被人拉开。杜含烟惊呼着凭空后倒。萧临捞她护在怀里,隐忍怒气警惕问门中谁人。
“大人见谅,民妇思妹情切,打扰二人。”粗布旗袍的女子逆光而立,低眉顺目福了礼致歉。
“这位是?”萧临从那五官朦胧里模糊甄别出来人相貌之妍丽。
“大人,民妇是烟儿表姐,宋李氏。”
危舟狐疑看杜含烟,想要确认这突如其来的亲戚是否属实。
而杜含烟,自女子发声时,倏然僵住。
祝芸的声音,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杜含烟收起奉承的笑意,转回头,回视那女人。
祝芸伪装极好,她甚至拎着鼓鼓的破布袋子,神态局促鬓发纷乱,像极了低层颠沛跌爬滚打的妇人。
“你怎么来了?”旁人在场,杜含烟为隐藏身份,只得陪祝芸演戏。
“妹子,别恨姐,姐知道错了,当初不该丢下你,幸好你没事……”大戏拉开,表姐迎向大难不死久别重逢的表妹,握她的手一番感人剖白。
杜含烟心中嫌恶,原来看虚伪面孔是这番感受,她推己及人,可想自己逢场作戏时小丑言行……
萧临坐立不安,尬笑一声将要告辞。
“大人稍等。”杜含烟总算有理由睁开“表姐”的手,转身,旁若无人为她整理衬衫衣领,“抱歉。来日赔偿大人。”
杜含烟总是如此,她靠近得亲昵自然,又疏离得不着痕迹。近在咫尺,又教人拿捏不住。
“瞎想什么,”萧临捧起她的脸,轻哄她:“安心陪你家人。”
等到萧临消失拐角,杜含烟撇下不速之客率先回房间。祝芸关起门,抱胸换回指挥者的姿态与口吻,轻嗤,
“不愧是凯乐门当红的交际花,不出一月进展这样快,怕是将冀军军部高层掏空了吧?”祝芸倚着门,悲悯叹息过,凉薄笑道。
“祝教官大驾光临,有何指教?”杜含烟简单收拾过仪容,从烟盒里摘一只烟,点燃,噙住,又将烟盒甩回茶几,啜吸着烟雾,试图要自己镇定下来。
杜含烟咋舌于祝芸如此伪装赶来冀州,她倒不会再拎不清身价而奢望对方此行是为自己。
杜含烟没几分耐心应对自己,祝芸也不会上赶着讨人嫌,她还有其他情报工作要做,冷肃着脸对杜含烟讲国家大义,熏陶教育过后,下达新任务。
杜含烟猛吸一口,被浓烟呛到。
“你说什么?接近危舟?”杜含烟将烟捻灭,焦虑蹙眉站起来,意念失控尖声问她:“不是吴奕君吗?”
“你还记得攻略目标是吴奕君而非萧临吗?”坐在对面沙发里的女子泰然自若,冷淡抬眼瞥望杜含烟,不甚满意摇了摇头,“所谓更易目标人物一事,大至帝国执法处小于你个人,都是一件好事。吴奕君铁板一块,不易拿捏。而花心之人比冷清之人好掌控得多。”
“为何偏偏是她……”杜含烟抠扶手,喃喃自语,思及那留恋风月的多情渣女,蹙眉生厌。
祝芸淡淡起身,说出致使杜含烟恶心失眠的一句暧昧话来:
“难道春风一度无甚回味?她的床上功夫,可是荷枪实弹练出来的。”
杜含烟毫无耐心,木偶般僵坐原处。祝芸在她耳边暧昧娇笑,夸她命好,赞叹她与危舟情缘深厚,一朵娇花含苞待放先教有情人折去云云。
杜含烟按胃,嫌恶一阵阵上涌激得她犯恶心。
世间怎会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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