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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慰潮吹喷脸口述初夜(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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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他合上腿,轻声笑问,“怎么又把眼睛闭上了?”

依云栽挥挥手,成丘阜身上的武甲被卸了干净,上身的刺虎衣也被扒下,依云栽望着栩栩如生的猛虎冷笑,“慈心仙子的手艺还真是精湛。”

“你连贴身衣物都让她绣了,怎么还没让她尝尝你下面的味儿。”

依云栽一把掐住成丘阜的下巴,“我就不信你能封心闭窍,五感尽息。”

伸长的枝蔓托起依云栽的身子,他软如无骨般将双腿叉开,成丘阜惊觉那朵湿漉漉的骚穴贴在了他的腹部,块垒分明的肌肉起伏不定,依云栽吸气呻吟,湿滑的欲液沾满了他的下腹,柔软湿滑的两片花唇上下滑动,跟张小嘴似的嗦着他的腹肌,屄内微硬的淫肉像把细而钝的尺梳一节一节地磨过他的腰眼,依云栽漫不经心地讲,“你要是再不睁眼,我可就直接贴上你的粗货了。”

“淫奔无耻!”

成丘阜无奈睁眼,意图制止。

依云栽好笑地摸上他的脸,红润的唇吻上成丘阜的脸颊,雪白皮肤被弥武真君的褐肤衬得愈发晶莹,“这话搁你嘴里说出,真真滑稽。”

成丘阜是仙魔两赋之身,纯魔之体偏偏有颗无垢道心,魔便罢了,弥武真君?可笑天道也能容得下这一样的杂种! 万物刍狗,仙魔两分,天道竟也有这样不公时!

依云栽又羡又恨,妒恨他天赋异禀,更怨他害自己至此。

“武君是忘了三日前的恩爱,我俩赤身裸体,幕天席地的,岂不更淫奔无耻?”

“修口!”

依云栽看他愤怒不平,才觉满意。

只有成丘阜不痛快,他才能快慰,“我两次救你,武君却白眼相待,这就是你们修道人的道吗?”

依云栽用手描摹他的低眉深目,痴迷地看着这张英俊的脸,恨不得将他生吃活吞,又对他的魔体道心投鼠忌器,“成郎,忘了你我的好事,要负我。”

“依云栽,妖魔尚且殊途,遑论你我!”

成丘阜想不通自己如何招惹了这妖精,哪怕伤及自身修行,也要频频使些损人不利己,下三滥的手段。

“你要是忘了,那——”依云栽双颊微红,一副羞涩胆怯的样儿,令成丘阜分外心烦作呕,“那本殿只好帮武君回忆回忆咯。”

那口娇屄狠狠嗦了一口成丘阜的腰肉,馋得像婴儿吃奶,成丘阜闷哼一声,依云栽更是骚浪地扭动肥臀,把屄贴得更紧,淫水沿着腹股沟往下淌,湿黏不堪,“本殿的屄里头还要紧呢,武君上回可是赞不绝口。”

“休得胡言!”

“哪有胡言?”依云栽把缎子一样的黑发拨到一旁,媚眼如丝,“武君上次扯着本殿的头发,把本殿当母狗骑,不是喜欢?”

“污言秽语。再出言不逊,我拔了你的舌根。”

“呜呜呜呜,”依云栽扯来撕得粉碎的刺虎衣掩住脸,似笑似啼,“成郎好生心狠,是你三清三境三宝天尊教你这般翻脸无常,还是你无上救苦救难太乙金仙教你如此恶毒手狠……”

依云栽捏着刺虎衣轻轻擦拭成丘阜腰间的淫水,贴着他耳朵问,“还是你那淫奔的骚货娘教你的?”

成丘阜凝神守本,道心剑光华璀璨,心随意动,剑从心意,径直挥断四周的枝蔓,剑气将整座幽梦眠花亭斩得一干二净。

依云栽不怒反笑,看着蓄力良久,一时尽泄的弥武真君,伸手拧了一把他的脸颊,“说你脸皮薄,恼羞成怒又嘴硬,冤家!”

“这回给你下的是玉摇摇,荼蘼做成的香毒,你要是耐着心忍着气还不碍事……”

“你也只会是这些不入流的手段。”

成丘阜冷哼,静心调息,试图稳住体内乱窜的真气。

“真要动手,本殿可拧不过你,自然要使点法子保护自己不是?”

成丘阜越运气,越察觉体内真气阻滞难行,魔气猖獗,渐成压倒之势,他怒不可遏,连声质问,“药效!”

“十天内真气散尽,开到荼蘼花事了,谁让你催动了体内这最后点真气,必然是红散春无影了。”

欲念,邪念,恶念,三念骤生,成丘阜双腿趺坐,两眼血红,竭力维系脑中一点清明,依云栽满不在乎,两腿萁张,勾住真君健壮腰身,双臂勾住他的脖颈,蛇一样绕在他身上,“修道也是修,修佛也是修,我听人说雅布尤姆也是八万四千法门之一,真君也牺牲一回,当回真佛,用你下面那根粗棍渡我一渡。”

他呵气如兰,把狮吼正音般的渡念得缱绻,分明听来是个堵字,成丘阜自察心志不稳,乱心魔氛,惑人妖语,内外夹攻,他只得屏息凝神,九颂清心谱庵。

依云栽恨不得自己的屄能舔他的鸡巴,纯魔之体日生污秽,成丘阜装得正儿八经,可下面这根鸡巴腥气非常,龟头沾了一点自己的屄水就硬得滚烫,粘腻的情液弄得彼此下身湿滑,依云栽挑起一串银丝,双指搅弄着在他胸前涂抹,又俯身牢牢贴上,一对丰乳百般挤压,粉红的乳头水光粼粼。

依云栽去牵他的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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