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一墙之隔新郎被岳父后入开苞(1 / 2)
裴知和顾青结婚那天晚上,顾青长期嗑药,睡眠不好,两人什么都没来得及做,顾青就吃了安眠药去睡了,他睡着之后,他的新婚丈夫立刻被带到隔壁布置好却没来得及用的婚床上,草草开了苞。
顾辰这两年光做前戏憋得要死,拆礼物时格外暴躁,裴知还穿着新郎敬酒的一身白色高定丝缎西装,裤子脱到一半,就被强硬按着趴下去,塌腰撅屁股,朝顾辰露出含了一天跳蛋的艳红女穴,任他检阅玩弄,顾辰甚至没有上床,他随手拽出跳蛋,拍了两下裴知的阴穴,满意地听着青年腿间粘稠的水声,就着站立的姿势,一腿搭在床边,狠狠干了进去。
一台微型仿生蜂形摄像机紧紧贴在两人交合的下身附近,全程录像,顾辰甚至让了一让,确定它能录到裴知被开苞的全过程。
丝绒一样的穴肉紧紧包裹这顾辰的性器,他满足地喟叹一声,粗暴地开始抽插,裴知脸埋在天然丝床单上,手指死死攥着床单,隐忍承受初次性交的隐痛,他虽然被各种道具玩弄过,但被真正插入还是第一次。
因为不想受伤,裴知只能顺着顾辰不顾技巧,纯粹享受紧致穴道的粗暴力度被干得往前挪步,两人下身紧紧连着,连接处没干多久就打出细碎泡沫,啪啪作响。
顾辰一边发狠猛干,一边拧着裴知拇指大小的乳头说他骚,裴知下身脱开一点就又被拽回去,掰着腿干到最里面,发育不安全的子宫艰难地吮吸着不配套的巨大龟头,顾辰压在他背上,边干边低沉地笑。
“知知。”他恶意地叫裴知只有家里人知道的小名:“你咬得太紧了,叔叔都快动不了了。”
“你老婆知道你这么紧吗?”顾辰调笑,“哦,叔叔忘了,他不用你后面这儿,用你前面。”
他说“后面”的时候狎邪地拍打裴知被他干得啪啪作响的阴皋,裴知被他拍得勾起心理阴影,下意识躲了躲。
顾辰见他这么害怕,舔舔唇,回想起那次美好的经历,阴茎更硬,干得越发用力顶着裴知的敏感点碾压,刺激太大裴知压不住声音,不受控制地随着他粗暴的抽插嗯唔出声。
“你那次叫的真好听。”顾辰说,“我存在书房硬盘里,每次看都硬得不行。”
裴知反抗过一次,顾辰发来短信,他假装没看到,陪顾青去了游乐园,苟且偷生地高兴了一天,晚上顾青回了家,顾辰就站在他家门口等他下去,裴知父母以为他做了什么不庄重的事,催促他下去跟顾辰打招呼,他躲不掉,只好下去,看着顾辰道貌岸然地跟他父母客套。
裴知父亲还替裴知道歉,说他年纪小,不知轻重,如有冒犯之处请顾总多多海涵。
“没有。”顾辰笑,“裴知挺好的,我们家顾青才是,多亏他照顾,这不晚上睡不着觉,让我来接裴知陪他……”
裴知父亲脸色一变,正要说这样不好,就听见顾辰慢悠悠接上下半句:“……让裴知睡他隔壁,他晚上睡觉也安心点。”
裴知就这样羊入虎口。
住隔壁是真的,但是顾辰和他一起睡,或者说是顾辰睡他。
整整一个晚上,裴知说不清楚自己被玩喷了多少次,到最后他女穴里喷不出东西,只能抽搐,甚至喷尿。
就因为顾辰说要让他知“轻重”。
”要轻一点怎么叫?”
“疼我。”
他说对了,顾辰就会慢一点,让快感不要来得那么急,但这时候慢也成了折磨,于是顾辰又会问。
“要重一点呢?”
“干死我——啊——————”
裴知说到一半就开始尖叫,他甚至记不清自己叫了什么内容,或者声音有没有可能被听到,他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白光和抽搐着渴望爱抚的阴核。
那之后一周,他小便只能去隔间,因为那天的过度玩弄,他的女穴尿道通了一周,只要上厕所就会从前面流,然后受不起任何刺激的阴穴就会在释放的同时潮吹,他只能咬着衣角确保自己不会叫出来,以免被人知道A大的校草变成了上厕所都会高潮的骚货。
像现在这样被压在顾辰胯下,母狗一样含着他的性器被干,他甚至已经不再那么抵触,比起尊严,活着还是比较重要。
裴知顺从地顺着顾辰的力度放下腰趴平在床上,顾辰虽然只比裴知高三厘米,体型却比他大一圈,完全是把他牢牢罩在身下干,两手穿过裴知腋下,拢着他这两年因为顾辰要求练大的胸肌揉捏。
顾辰不叫这块肉胸肌,他叫它们奶子,骚奶子,有次甚至要求裴知只凭被玩奶子潮喷给他看,裴知被甩了一脸自己的黄色照片,只好照做。
顾辰的癖好十分变态,甚至尝试过SM,但他发现裴知在这种情趣游戏中像块木头压根不反抗就觉得没意思了,还不如威胁裴知屈从玩他带劲。
裴知明白这家伙就喜欢强奸戏码,但他却做不到不反抗,哪怕再说服自己,他也没办法彻底接受自己被男人当成玩物的全部现实。
但现实如此。
如果无法反抗,那就享受吧,尽管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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