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就算你不惹我我也会往死里抽你(2 / 3)
那张脸和他在照片上看到的没什么两样,算不上什么惊为天人的好看,但是端正干净耐看。眼睛的形状锋锐,鼻梁高挺,薄唇抿得有几分隐忍。
他被弄得有点惨,眼尾有点湿,汗水把半长的头发粘得一片混乱,嘴角两侧都是被勒出的红印。
然而他看起来倒也不像是受了太大委屈痛不欲生的样,脸上的神情,硬要说,只能说似乎有那么一点尴尬。
季寒城打量了半晌,终于问:“叫什么名字?”
“…江凛。江水的江,凛冽的凛。”
这是季寒城第一次听见这个人正经说话。声音挺好听,和他的长相同出一辙的清爽感。
季寒城点了点头,虽然这人被塞来得仓促,他也没什么选人的余地,但脚下跪着的这个人除却那个罪奴的身份外,确确实实在各种意义上来讲都是他想要的那一种。
方才一边扯着头发操他一边逼出来的几个字当然不算正式的认主。季寒城向来一个人住,平时的规矩可以不太严格,但认主的仪式该有还是要有。按着依旧一跳一跳痛着的额角,季寒城指了指自己脚下的方寸之地。
江凛很识趣地膝行几步,跪了过来,把身子的重量压在臀和腿上时极轻地抖了一下,没发出什么声音来。
“…我知道你没得选,我也不想问你自愿不自愿。”季寒城沉默一会,沉着声音开口,自上而下地凝视着江凛的脸,眼睛扫过他脖颈紧紧扣着的项圈。
“但是,今日之后,你做我的侍奴,称我做主人,我就要求你全部的忠诚与服从。如果能做到,就叩首三次,向我认主。”
江凛抬头静静看着他,季寒城忽然想,这个青年的年纪大概还比他大个六七岁。对一个比自己年轻那么多的人叩首认主做床上用于发泄的侍奴,不知他是个什么心情?
江凛唇角似乎极轻微地向上扬了一下,随即就隐藏在嘴角被勒出的红痕里了。
季寒城微微蹙着眉头从上方打量着他,江凛没再迟疑,姿势标准地叩首下去。
三次叩首后,江凛没有抬起头,而是将额头压在地上,一字一句地说:“罪奴江凛,愿奉季氏黑狼家主为主,死生任凭驱策。”
季寒城忽然想,他原本想象中的收第一个侍奴的认主仪式大约并不是这样。——虽说事到如今也想象不出应该是怎样,但是应该不是目前这个情景,侍奴浑身赤裸,肩上一个血肉模糊的牙印,腰背臀腿一片伤痕渗着血,微微翻开的后穴淌着他刚射进去的白浊精液。
然而江凛就以这样的姿态叩首下去的时候,季寒城却忽然觉得,也没什么不对。
季寒城伸出一只脚,踏在了江凛叩首下去的头上。
季寒城回家甚至没有来得及换鞋,脚上是一双在矿脉下沾满了沙尘碎石的皮鞋,坚硬的鞋底直直地踏在了江凛的半边脸上。
“我之前并没打算第一次就做到这个程度,但是做黑狼的侍奴,你应该有心理准备。”
季寒城停了一下,又缓缓地说:“我不会对这种事情道歉,这种事以后也会发生,甚至可能更加严重。我并不会顾及你的喜好,随时可能需要使用你。然而,我会要求你自己做好准备、清洁和上药,自己上不到的地方来找我,我并不希望总因为这种事送你去医院。”
江凛脸被侧着踏在地上,闷闷地嗯了一声,下半身有点别扭地挪动了一下。季寒城十分敏锐地看到:他彻底硬了。
季寒城神色稍微有点复杂地放开了脚。想了想,问:“有什么问题没有?”
江凛跪起身子,面对自己精神得不像话的下身,神情多少也有点一言难尽。认真思索了一下,开口问:“能自己解决一下吗?”
季寒城嘴角微微抽了一下,没好气地说:“不能。”
江凛哦了一声,看起来整个人稍微有点颓。又说:“…有吃的吗?饿了。”
季寒城低头,“过了饭点了,明天早上再说。”
江凛似乎肩膀耷拉得更厉害了,极小声说:“养狗不喂狗是虐待动物。”
季寒城窒了一下,忽然觉得这个人…多少有点欠抽。
季寒城的头本来还在痛着,勉强好好和他说了这几句话几乎已经是极限。心里浮过一丝这人欠抽的想法,手几乎比脑袋更快,猛地欠身前去,伸手扯住江凛的头发,把他跪坐的身体用力扯向自己两腿之间,另一只手狠狠一个耳光抽了上去。
啪的一声,江凛的脸被他抽得偏向一边,脸上霎时浮起一片红痕来。
江凛的神情似乎微微错愕了一下,随即便跪直了身子,把脸摆正回来,利索地道歉:“我错了。”
季寒城没理他,左右开弓在他脸上抽了十几个巴掌,才深深喘了几口气,一把扯住他的头发,自己弯下身子,额头碰触在江凛的额上,咬着牙说:“…你知道我今天的状态,就算你不惹我,我也会往死里抽你。”
江凛放开紧紧绷着的牙关,声音轻而近,尾调带着一点哑。“…是,我就是来挨打的。”
就着额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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